找了我們監區長,白鈺,商量了一下,她同意了,她當然同意,雖然她是監區長,我的上司,實際上掌權的是我。
倒也不是說我奪了她的權利,而是白鈺知道她能當上去,完全是靠我,加上她自己清楚的知道,憑着她的能力不能管好監區,她要與我合作,靠着我幫她打理。
實際上她是一個聰明人,聰明的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知道自己沒能力管好,就找個能管的人來幫自己管。
例如劉備那種,就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我知道我不行,所以我找個行的人來幫我行,找了諸葛亮。
但世上總有那麼多愚蠢的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沒那麼大的頭卻要帶那麼大的帽子,例如刀華,明明沒本事,沒能力,還想壓着人,失敗都是有原因的。
接着,以白鈺的名義,邀請b監區監區長徐男,監區監區長范娟,監區監區長小凌,一起吃飯。
白鈺跟她們不熟,但我熟啊,我轉一圈,她們都很樂意一起吃飯。
約好了時間地點。
后街的一家飯店包廂里,我,白鈺,范娟,徐男,小凌,五個人,一起吃飯。
大家都是老相識了,也沒什麼陌生的,嘻嘻哈哈聊着,沒架子。
主要關鍵的一點是這幫人,這四個監區監區長能上去,多少都有我的功勞,她們感恩於我。
喝着酒,我說道:「今天好不容易聚齊了我們四個監區的監區長啊,真是一個值得高興的日子。」
在徐男心裏,小凌心裏,范娟心裏,其實都有點自私,她們認為該做監區監區長的應該是我,而不是別人,但她們不知內情啊。
我說道:「找大家來一個呢是聚一聚,增進感情,另外一個呢,就是談談我們上頭,直接管着我們的總監區長。」
大家都在面面相覷。
我跟徐男說道:「徐監區長,有什麼話你直接說。」
徐男說道:「談什麼,談總監區長,有什麼好談的。」
范娟也說道:「對啊,提到總監區長,有什麼好談的。」
提到總監區長,她們都不是很高興。
我說道:「是沒什麼好談的,所以我們就不要和她談什麼了。我也一直知道,她是怎麼對大家的,事情她沒管過,有問題報告給她處理,她從來沒理過,但每個月,每個季度,她就只跟我們提錢,每個監區都要給她交錢,大家都有吧。」
「都有。」
我說道:「你說她要錢也可以,但是要了錢,也至少給我們為我們做點什麼事是吧。但是她不管不理不顧我們,我們要死要活,出事,她不管,出事了你們自己扛着,她只管要錢。」
范娟欲言又止。
我說道:「范監區長你說,有什麼直接說,大家都是自己人,放心。今天我找你們來,就是商量總監區長這點破事,這個破人。」
范娟說道:「我就直接說了,總監區長,沒資格當我們總監區長,從來也真的沒有為我們爭取過什麼利益,有問題也不會幫我們解決,只會跟我們要錢,要錢,還是要錢。而且,非常的貪婪,得寸進尺。我說句心裏話,我早就看她不順眼,如果大家都有這個心,不如我們想辦法整垮她算了。」
徐男說道:「這大家本來就是都這麼想的,我也是早就看她不舒服,可是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對付她而已。」
小凌說道:「她對我們監區的要求更多,要的錢也更多。」
我說道:「誰讓監區油水多。」
小凌說道:「油水多也不能都拿去供奉她了,那我們吃什麼呀。」
我說道:「好,問個真誠的問題,大家是不是都想幹掉總監區長。」
都同意了。
我說道:「那下一個問題,怎麼幹掉總監區長。」
她們七嘴八舌起來,說自己的主意,有的說交錢的時候讓總監區長自己來拿錢,拍下來做證據,或者轉錢記錄什麼的,但都不可能,總監區長哪有那麼蠢,都是讓手下人收錢的。
有的說給她弄點麻煩,但是弄點麻煩,是什麼麻煩,都說不出來了。
就在我們七嘴八舌的討論用什麼辦法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我們監區監區長白鈺提了個主意。
我一聽就採納了,雖然她這個主意,實施過程中,會有很多的問題,最終達到目標的概率也不算很大,但這是算是比較靠譜的一個主意。
採取了這個主意後,我讓大家有空繼續想,想出好主意就和我說,我們最終的目標,幹掉總監區長。
不過這個主意要實施起來,可還是要走黑道混混的路。
首先就是要把我們監區的那個曾經刀華的親信,鄧樂樂鄧隊長變成自己人,然後讓鄧樂樂幫忙,傳遞假消息。
要讓鄧樂樂變成自己人,有兩個辦法,第一個就是利誘,第二個是威逼。
我不想利誘,對這些人,我開始失去了耐心,現在她們在我們監區里,已經是隱藏着的禍患,我只想威逼。
白鈺說道:「鄧樂樂一直就是刀華手下一個重要的親信,我們給她一點錢,把她拉過來給我們做事就好了。」
我說道:「萬一給了錢,她卻還是要對付我們呢。假裝服從,實際上卻是對付我們呢。信得過嗎。」
白鈺問道:「那怎麼辦。」
我說道:「我找人抓起來,威脅威脅,她不願意也要願意。」
就用以前我對付劉靜的那一招,逼着她,不怕她不從。
白鈺說道:「會不會太過分。」
我語氣冷冰,說道:「這幫欺軟怕硬的人,我們難道對她們還不夠好嗎,結果她們懂得感恩了嗎。不知道感恩,還反過來對付我們,表面服從,偷偷反抗,該死。對付這樣子過分的人,就只能用過分的手段。反正,我們也不算是很老實的人,如果我們都踏踏實實,老老實實,還走到今天這一步?早就被我們的敵人掃出去了好吧。」
這件事由我來操辦,她們主要配合就行了。
又喝了一會兒酒,就各自散了。
從謝丹陽那裏,知道了鄧樂樂的家在哪,讓強子找人去查,就全都查的詳詳細細。
鄧樂樂離異,自己帶着一個三歲女兒,因為前夫出軌拋棄妻女,她和她女兒兩人獨自生活,買的房子自己供,還請了個保姆照看女兒,房子在市里,繁華地段,挺大,請的保姆也花不少錢,壓力很大。
房貸,車貸,請保姆,養女兒,這一切,都要錢啊。
對金錢的極度渴望,她加入了刀華的手下,甘願做刀華手下的一條忠心的狗,幫刀華剝削女囚,對付敵人。
現在刀華離開了,但實際上她的心還是追隨刀華,畢竟跟着刀華,她才能有大利益。
跟着我們,只能老老實實的做個隊長,領點工資,拿點獎金,分點零頭。
人在曹營心在漢啊。
人在我們這裏,心在刀華那裏,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幫助刀華推翻我們,迎回刀華,開啟曾經的利益人生。
這點小心思,被我們看穿了。
知道她家在哪後,我找人去了她家玩。
帶着十幾個穿着黑西裝的手下,到了她家的小區里,等她。
鄧樂樂在下班後,回到了家。
接着,她回家之後,我帶着手下們上去了。
我們躲在旁邊,讓一個手下按門鈴,說物業有一通知單給你們送來。
鄧樂樂家的保姆不知情,開了門,問什麼通知單。
我進去了,我提着一袋子的水果奶粉進去的。
鄧樂樂在客廳逗着她女兒,抬頭一看是我,我身後十幾個黑衣人站着,她嚇到了。
保姆也被嚇到了。
我對鄧樂樂笑笑:「鄧隊長好,我來登門拜訪看望你了。」
鄧樂樂一臉的不高興,還有惱怒,還有恐懼。
我說道:「怎麼了,鄧隊長不歡迎我?」
鄧樂樂說道:「哦,歡迎,請坐。」
她也不讓我坐在哪,我自己過去坐在了沙發上。
門口的保姆關門也不是,不關門也不是。
我對保姆說道:「把門關上吧。」
她這才關了門。
然後過來。
鄧樂樂讓保姆把她女兒抱進去房間。
她女兒看到我這個陌生人,還想走過來和我玩,被保姆抱進去了房間。
鄧樂樂即使內心一萬個不高興,但還是給我倒了茶。
我說道:「謝謝。」
鄧樂樂坐下來,說道:「謝謝張隊長來看我,來就來了,不用帶東西,不用客氣。」
我笑笑,說道:「放心,這些奶粉水果,都沒有毒。」
鄧樂樂不知道怎麼接話好。
我看了看,說道:「你家很大啊,挺氣派,買不少錢吧。月供要不少吧。哦,你女兒也挺可愛。」
她聽着我這些不着調的話,心裏一定七上八下。
我問道:「鄧隊長,我知道你開的車挺貴,你的房子,更貴,每個月供車供房,那點工資,遠遠不夠吧。」
鄧樂樂說道:「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了。不要拐彎抹角的。」
鄧樂樂對我是充滿了戒心,她知道,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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