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房不一定擁有幸福,但肯定有安全感。
有人說世界上最沒有安全感的兩種動物,一種是貓,另外一種,是女人。
我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反正對我來說,有房肯定是幸福的,至少沒有了一種漂泊感,但是如果缺少相愛的人,還有家人的陪伴,那我還是孤單的一個人。
可是,如果我和格子在一起,組建了一個家庭,我會幸福嗎,我問我自己。
如果我說不幸福,王普知道一定會罵死我,他會說我不知足,眼光高,只想更好的,但這個已經很好了,為什麼不滿足。
並不是說,格子不夠漂亮不夠好,我當然知道格子很好,很漂亮,可是,交心,總覺得少了一種感覺。
每次有人說一些女孩子眼光高,誰都看不起,所以單着,其實有很多的女孩子,真的不是眼光高,有不少的有錢,人好,長得帥的,對女孩子也很好,可她就是看不上,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就是感覺吧。
如果把格子換做柳智慧,我肯定會願意娶回家,組建家庭,可是,對于格子,心中少了深愛的感覺,就沒有一種和她相伴到老的勇氣了。
格子說道:「如果一個人真的愛另外一個人,心裏會很願意娶她,會很願意嫁給他,如果你不想和我結婚,是不是真的沒有愛我。」
我說道:「你又來了。」
格子看着我:「那你是什麼感覺呢。」
她問我對她的感覺。
我說道:「格子,我們在一起,沒多久吧。我們總需要深深的了解對方了之後,才能往更下一步去考慮吧,你說是嗎。」
格子點了點頭。
我說道:「這需要一些時間,好嗎。」
格子哦了一聲,然後說道:「那就需要時間吧。我去忙了。」
我說道:「嗯,記得按時吃飯,路上小心,忙完給我打電話。」
格子點了點頭,和她親了兩下後,送她出門了。
我睡到了中午,起來後,我給強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做點事,就是綁了劉靜那女人。
長得那麼漂亮,竟然心靈那麼醜陋,趕在我身上動歪心思,是想死了還是不想活了。
她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大的能量,否則也不會敢輕易來對我下手了。
我打電話給了黑珍珠,本身這酒店就是她的,可能,她今天就在這裏辦公。
黑珍珠果然在這裏,我說我找她有事談談,她說忙,我說天大的急事。
洗漱後,去找了黑珍珠。
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到處有辦公室,有住的地方,一個比一個豪華氣派。
可能黑珍珠身後的那一副很大的畫,都能買得起我們想買的一套房子了。
我看着那隻鷹,上面寫着大展宏圖。
黑珍珠的志向一定很高。
不過,對於她來說,雖然有野心,但是她的野心並不算是那種不達到目的不死心那種。
黑珍珠瞥了我一眼,沒好氣道:「你出現就沒好事,別老是煩我!」
我說道:「沒好事?上次給你送錢,上上次也給你送錢,還是沒好事?」
黑珍珠說道:「上次損失了那麼多錢!是好事?」
我說道:「那是你自己的事,哦你自己惹了人家,鬥不過人家,怪我咯?你那次給我戴上手銬,硬拉着我去看的,怪我嗎。」
黑珍珠說道:「賀芷靈!」
她有些咬牙切齒。
我說道:「唉,冤冤相報何時了,這些什麼恩恩怨怨的,不如大家洗把臉忘了吧。」
黑珍珠說道:「洗把臉忘了!你怎麼不跳樓下去去死。」
我說道:「別那麼大動肝火嘛年輕人。」
黑珍珠說道:「我不動肝火?你看她我吃虧還是她吃虧。」
我說道:「暫時的確是你吃虧,可你別和她繼續鬧下去不行了。」
黑珍珠說道:「我錢呢。給賀芷靈吞的錢呢。她還給我,我可以不鬧。」
我說道:「呵呵,你是輸家,你好意思跟人家講條件。」
黑珍珠說道:「她會付出代價的。」
我說道:「你們兩個何必呢。」
黑珍珠說道:「和你說這些廢話沒用,你不是我,你不懂我有多恨。」
我是特別的不希望她們要打起來的,因為,一個軍方背景,一個警察背景,兩個基本勢均力敵吧,如果說牛的話,雖然黑珍珠軍方背景更牛一些,但賀芷靈請得動的特警,也不是好惹。
我說道:「好吧,我來找你,其實是。是。就是來勸你不要繼續打下去的。」
黑珍珠說道:「替她做說客嗎?」
我說道:「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說,你們打下去的話,兩敗俱傷。」
黑珍珠說道:「傷就傷,你就知道我會輸?」
我說道:「假如呢。」
黑珍珠說道:「假如的事情,假如再說。」
黑珍珠盯着我,眼珠子轉了轉,說道:「你是不是她的間諜?」
我說道:「不是啊,當然不是,她想讓我做她的間諜,來探你的口風,我怎麼可能做那事情呢,不可能的。」
黑珍珠說道:「你敢的話,我剁了你手指。」
我說道:「呵呵,你跟我什麼關係,我怎麼可能做她的間諜。」
黑珍珠問:「什麼關係?」
我說道:「我也不懂什麼關係。反正很好的關係好。」
黑珍珠說道:「既然我跟你那麼好的關係,你幫我一個忙。」
我問:「什麼忙。」
黑珍珠說道:「我們試圖在她車上裝竊聽器,失敗了,因為她車上還是身上有干擾器,你幫我弄壞她的干擾器。」
我馬上拒絕:「她是我的大恩人,我不可能這麼做。你們兩個斗的話,我只能勸解,勸不開我就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看你們鬥了,就算是兩敗俱傷,我也無奈了,但是要拉着我進去,幫着一邊打另外一邊,那是不可能的事的。」
黑珍珠說道:「先剁了你兩根手指。」
我伸手出去:「來呀!」
我特別惱火她這種對我的態度,根本不把我當什麼朋友看,想威脅就威脅,威脅就算了,還真的動手,上次用電棒電我,我還沒和她算賬。
黑珍珠看着我:「別凶我!」
我說道:「凶你怎麼了!我把你當成好朋友看待,可是你呢!你怎麼對我的?」
黑珍珠說道:「我就這樣。」
我說道:「行了,那你這樣就這樣好了!」
本來沒那麼生氣,一想到那天被電,還有現在她威脅我的,我就來氣,她真的把我看成她朋友嗎。
黑珍珠看我有些生氣,有些不好意思了:「做人那麼記仇做什麼。」
我說道:「是嗎,這是記仇嗎!」
黑珍珠說道:「不記仇嗎。」
我說道:「是,我記仇,我記仇行了吧。」
我離開了她辦公室,走人了。
想想就來火,什麼人。
去吃了飯後,我一個人在街上逛着,然後走着去看了幾個附近的新樓盤。
看看房價房子什麼的。
漲價,飛快的漲價,像我這種人,如果只靠工資,錢包收入的速度,慢過房子漲價的速度啊。
站在一處新樓盤下,看着嶄新的樓盤的房子,心裏感慨着,想買,但是陪我住進去的人,是她就好了。
下午。
監獄下班的時間。
我和強子等人,守在了監獄的門口。
等劉靜。
而在劉靜那個是不是她家的那個小區的門口,我們也安排了人守着。
在監獄下班了大概半個小時這樣,天色黯淡的時候,劉靜果然出來了。
看來她叫來了滴滴打車,一輛車子開進來,她上了車。
我們跟着了身後。
果然,她是往那個小區的。
到了那小區門口後,她下車了之後,車子離開,兩輛麵包車開過去,把她遮擋在中間,這樣做是為了掩人耳目不讓人看到我們綁架了劉靜。
兩輛麵包車開過去後,把劉靜遮擋中間,然後兩輛麵包車都開了側門,上面下來六七個人,一下子就捂着不知所措的驚訝的劉靜的嘴,然後塞進了麵包車裏,他們把她嘴巴用膠布封住,手用膠布綁着,眼睛用黑布蒙着了,劉靜掙扎了幾下,被威脅後,不敢動了。
去往西城的一個廢棄的加油站,那個地方,我去過,以前看着他們一大群人馬在那裏打過架。
到了那裏後,劉靜被帶進了一個雜房裏,我讓手下們都戴上了骷髏面具。
我坐在一張擦乾淨的凳子上,看着劉靜,讓手下把她嘴上的膠布撕開,然後,眼罩摘下。
劉靜眼睛刺痛,一時半會兒後,才睜開了眼睛,嘴裏還害怕的說着什麼。
當看到是我了後,看清楚了是我之後,劉靜驚訝的說道:「張河!你怎麼在這裏?」
我笑笑,說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裏。」
劉靜問:「你是不是讓人抓了我!綁了我?放了我快點。」
我說道:「不是我做的,是他們抓了你,我只是剛好路過。」
我一指劉靜身後,劉靜一回頭,看到一排人,全都是白色驚恐骷髏面具的人,她一下子尖叫出來,衝過來,靠近了我:「他們,他們是誰!」
她害怕的看着這一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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