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肯定有人要栽贓給黑珍珠!」
柳智慧說道:「也有可能是那名殺手,他敏銳的感覺到了我的存在,感受到了他面臨到了危險,他為了躲避危險,直接把自己主子用這種辦法給供出來。讓我自己找黑珍珠去。也有可能是在故意在誘導我走進錯誤的判斷中。」
我說道:「肯定是他在誘導你,讓你找上黑珍珠,黑珍珠會幹掉你的!」
柳智慧說道:「如果真的是黑珍珠幫人殺人呢?」
我說道:「你別這麼肯定,我覺得,多半不是,你還是好好查了再說,首先你要找到那個兇手,你要確定是那司機殺了教授,然後,還要確定司機是黑珍珠的手下,是為黑珍珠做事,你再讓他們當面對質,如果是真的,那我無話可說,如果不是的話呢。」
我心想,該不是黑珍珠真的是拿了人家的錢,讓人出手,殺人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柳智慧要對付黑珍珠,那我該怎麼辦?
我可捨不得黑珍珠去死啊。
她也算我一個非常好的有過命之交的朋友。
不過,這和柳智慧一家出事有什麼聯繫呢?
我馬上問:「對哦,那這什麼文物被侵吞的,跟你家人被害,又有什麼關係。」
柳智慧說道:「我之前以為可能是和我爸和他的朋友之間的利益原因,所以他朋友害他。我想得太簡單了,根本沒有那麼簡單。我家人也和文物這事,有着關係。」
我說道:「靠!你家人也侵吞了文物!價值連城啊!」
柳智慧說道:「他們沒有侵吞,但是知道這事,有着這證據,所以才被人害死害得家破人亡。」
我問:「那那個害死你家人的人,就應該是和派殺手殺死教授啊,考古單位領導的人是同一人了,就是他拿走了文物,那是不是你爸的那個朋友。」
柳智慧說道:「我還沒有直接的證據。所以,我只能先找到那個殺手。那個司機。那個,黑珍珠的手下。只有從他身上查,查到是不是黑珍珠讓他殺人,他到底殺了誰,為什麼。如果真的是黑珍珠派來的,那黑珍珠多半知道誰是真正的幕後。」
我說道:「真夠複雜的。可是你現在去查一個殺手,你很危險。」
柳智慧說道:「危險也要查。」
雖然柳智慧很強大,能通過心理學來控制人,甚至殺人,但是,她現在要面對的是更加冷血冷靜冷酷的殺手,而那殺手,已經感受到了來自柳智慧的存在與威脅,想通過直接甩出黑珍珠的辦法來規避風險,但不知道真實真相的柳智慧,還沒敢去輕易和黑珍珠作對。
黑珍珠她不太敢惹,可如果查到真是黑珍珠乾的,我想,柳智慧就是拼了命,也會要弄死黑珍珠。
我問:「難道你家人也是黑珍珠派殺手殺死的嗎。」
柳智慧說道:「很難說。」
我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說道:「唉,那你現在想怎麼樣呢。」
柳智慧說道:「通過你,找黑珍珠,和她談談。」
我說道:「這個事怎麼談啊,如果不是她做的,怎麼談都容易。如果是她做的,你開口一談,轉身你可能剛離開就被她的人給整死了!」
柳智慧沉默着。
一會兒後,柳智慧說道:「正因為你和她的關係,我先找了你。」
我說:「你想怎麼對付她?先查清楚,再下手也不遲吧。」
柳智慧說道:「先查。」
我問:「那你打算怎麼查。」
果然,柳智慧被這個給難住了,她想繞開了那司機,直接查黑珍珠,但是黑珍珠不容易查,而且黑珍珠對柳智慧來說,絕對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
柳智慧說道:「你會幫到我。」
我說道:「還是先從那司機那殺手開始查,好嗎。」
柳智慧說道:「我找你就是想讓你幫我。」
我問:「怎麼幫呢。」
柳智慧說道:「你約她出來,你和她吃飯,問這個人,我觀察她的微表情,就知道結果。」
我問:「你剛才不是說黑珍珠這人很會隱藏自己嗎。」
柳智慧說道:「她在你面前,並沒有太多的隱藏,有些時候,眼神中露出的卻是如情竇初開一樣的小姑娘的愛慕。」
我問:「這話什麼意思。」
柳智慧說道:「你那麼聰明,不會不知道我這話的意思。」
我說道:「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很笨。」
柳智慧說道:「那是你覺得。覺得自己笨的人,往往是最聰明的,覺得自己最聰明的,一般都是最愚蠢的。能在監獄裏混到現在,週遊在這麼多牛鬼蛇神中,遊刃有餘,就說明你不是個簡單人。」
我說道:「謝謝你高估我了。沒你想像中的那麼聰明,在我看來,無論是你,還是黑珍珠,你們的情商,智商,膽商,絕對三高,比我高太多。不過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我還是聽出來了,你的意思是說,黑珍珠對我有愛慕之情?」
柳智慧說道:「對。」
我說道:「所以你要讓我找了黑珍珠,和她一起吃飯,問她關於這個司機的一些事,一些問題,你在暗處偷偷觀察,黑珍珠在我面前不會太刻意隱藏自己,所以你應該可以看出來她的話的真假,。對嗎?。」
柳智慧說道:「對。」
我說道:「這樣子真的好嗎。」
柳智慧說道:「難道,你不想為她洗清冤屈嗎。」
我說道:「我是覺得她沒有冤更沒有冤屈。根本不太可能是她做的。」
柳智慧說道:「受僱於人,幫人殺人,不就是她們之前做的嗎。」
我說道:「好吧。我可以幫你。」
第一個原因,我想幫助柳智慧,第二個原因,我想幫黑珍珠,我希望黑珍珠是清白的。如果柳智慧真的對付黑珍珠,我覺得,黑珍珠有很大的可能會被柳智慧給搞死,或者是,柳智慧會被黑珍珠搞死,即便不是如此,她們兩敗俱傷,也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結果,那應該就是有人挑撥離間成功了。
柳智慧看着我的眼睛,說道:「你擔心她。你擔心她會被我害死。」
我說道:「我也擔心你會被她殺死。你們誰死誰傷,我都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柳智慧說道:「你的愛,太泛濫。」
我說道:「對,我承認我的確是濫情的人。我有時候,心裏就想着,我若是能把你們都娶了多好。你們誰也不要嫁出去,都嫁給我好了,我一個人,全接了。還有我之前,離開我的美女女朋友們,我不捨得的,那梁語文李琪琪什麼的,全都嫁給我,還有你,還有薇拉,還有黑珍珠什麼的。」
柳智慧說道:「你夠了你。這種事心裏想想就行了,你還要說出來嗎。」
我說:「對別人我是不說的,對於你,說不說反正你都知道的。」
柳智慧說道:「知道就能說嗎。」
我說:「呵呵,好吧不說。」
柳智慧說道:「那你在心裏,排一下,誰最重要。」
我說道:「這種東西,就好像之前說的一樣,能排序排出來一樣的,誰能最重要,是吧。」
柳智慧點點頭:「哪怕是父母親,都可以在心裏面排出來,你認為最重要的人。你聽過那個故事嗎。」
我問:「什麼故事。」
柳智慧說道:「誰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說:「沒聽過。」
柳智慧說道:「我不知道,這邊的心理課,到底是怎麼上的。」
我說道:「還能怎麼上,瞎幾把上,亂上,課本有什麼,就有什麼上。」
柳智慧說道:「我們會有很多生動的課程,會有一些例如生命教育課,讓學生們更懂得去珍惜生命。我想和你說的這個故事,是和剛才我所問你的那問題有關。」
我說:「你說。」
故事發生在國的一所大學。
教授把一個女學生叫上講台上,讓這名女學生在黑板上寫下她難以割捨的十個人的名字。
女生照做了。
有她的朋友親人同學。
教授讓她劃掉一個這裏面她認為最不重要的人。
女生劃掉了一個她表姐的名字。
教授又說你再劃掉一個。
女生又劃掉了一個她的好同學。
教授說請你再劃掉一個。
女生又劃掉了一個。
最後,黑板上只剩下了三個人,她的父母,丈夫。
教室非常安靜,同學們靜靜的看着教授,感覺這似乎已不再是一個遊戲了。教授說請再劃掉兩個。
女生遲疑着,艱難的做着選擇,她舉起粉筆,劃掉了父母的名字。劃掉的那一刻,她的眼淚掉下來。
教授等她平靜了一下,問道:「和你最親的人應該是你的父母,因為父母是養育你的人,而丈夫是可以重新再尋找的,為什麼丈夫反倒是你最難割捨的人呢?」
同學們靜靜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平靜而又緩慢地說道:「隨着時間的推移,父母會先我而去,真正陪伴我度過一生的只有我的丈夫。」
聽完了這個故事後,我說道:「呵呵你別問我這種煞筆問題,我肯定劃掉我老婆的名字。」
柳智慧說道:「那我讓你把你剛才所想的你都想娶的女人們的名字說出來,寫在黑板上,然後一個一個的劃掉呢。」
我一下子愣住:「這,這,我不劃!我一個都不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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