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黑珍珠說道:「我懂了,原來是為了錢,不是為了耳環啊。」
黑珍珠笑笑,說:「對。」
我說:「你這麼厚顏無恥的你,讓人家送你一對幾十萬的耳環。」
黑珍珠說:「薛羽眉討好我,我為什麼不受。看在她對我那麼好的份上,我可以不佔她這塊地盤,不讓她賠償,還可以幫她這回。」
我說:「你還懂得感恩啊,真是難得哦。」
正說着話,果然看到薛羽眉帶了一大群人從飯店旁衝過來,估計有兩三百人。
想不到,環城幫的人數,真的是夠多的啊。
然後黑珍珠的手下,陳遜他們,馬上裝作吃驚的樣子,全都跑了。
然後薛羽眉的人過去解救了那幫被綁的手下,解開了他們的繩子。
這幫被救的手下,果然一個一個的對薛羽眉挺不好意思的樣子。
黑珍珠說道:「我們可以走了。」
黑珍珠開車離開了。
事後,薛羽眉的這個計劃,這個手段,果然收到了很好的效果,這群人回去後,直接撇開自己老大,跟了薛羽眉。
他們的老大,幾乎被架空了。
薛羽眉的力量大爭,如果,再能爭取另外三四股力量回歸,薛羽眉基本可以掌控完了整個環城幫,不過現在看起來,薛羽眉離全盤掌控環城幫,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了。
她還是要多謝黑珍珠啊,我所遇到的,幾乎是最聰明的人了,或許,賀芷靈和柳智慧能和她一拼,但是目前看來,就是她最為會玩手段。
上班的時候,我去了韋娜的辦公室。
她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對,我就該這麼折騰她,折磨她,讓她痛不欲生。
我去我沒有問什麼給多少錢,因為黑珍珠自己幫我處理,我去的時候,只是問了一下工作的事情,說完了後,她又無精打采的看着地上。
下班出來後,我回到宿舍里,躺在床上,吹着空調玩着手機。
手機有來電。
是黑珍珠的,說已經搞定了,問我賬號,給我轉賬二十萬。
她辦事速度真快啊。
我問道:「你讓你的人去搞到錢了?」
黑珍珠說道:「以你的名義去要的。」
我問:「你怎麼以我名義要的。」
黑珍珠說道:「派人去,用點手段。」
我問:「什麼手段啊那是。」
黑珍珠說:「什麼手段,就不方便跟你說了。你也沒必要知道。發卡號來就是了。」
我哦了一聲,想想又有二十萬進賬,心裏還是有些小激動。
我問道:「那你跟她要了一百二十萬嗎。」
黑珍珠說道:「要了兩百二十萬。」
我大吃一驚:「黑珍珠!你也太狠了吧!」
黑珍珠說道:「怎麼,對付那種人你還心疼嗎。」
我說道:「我不是說你對她狠,是對我狠,你弄到她兩百二十萬,你只給我二十萬!」
黑珍珠真是太牛了,竟然從韋娜那裏撬到了兩百二十萬。
黑珍珠說:「你那份就二十萬,你別管我怎麼要到的兩百二十萬,賺的錢是我本事賺到的。」
我說:「你別這麼說嘛,那我也有點功勞,給我也分一點吧。」
她說:「不行。」
我說:「你不是說她只有一百二十萬的現金嗎。你是不是騙我啊!」
她說:「我們把她兩套房子債權抵押了。」
我說:「你,你,你太狠了!」
她說:「不,我還不夠狠,我還留了車子和一套房子給她,我狠的話,我就弄得她住的地方都沒有,車子都賣了,還要她四處舉債!如果你願意這麼做,我馬上可以讓人去做。」
我說:「好了好了,別這樣子,因為,她對我還有利用價值,你可別逼得她狗急跳牆了。」
她說:「狗急跳牆咬的也是你。」
我說道:「話說,你就這麼用我名義去搞事了,而且,憑什麼你錢要的比我多,到時候如果這個事一旦被她報警,那先死的是不是我。」
黑珍珠說道:「別擔心,我們辦事,出不了事,她沒那麼傻。就算她真的發瘋了,和警察說了,也沒人能查到你。」
我說:「居然這麼打包票啊。」
黑珍珠說道:「我們辦事,跟你們沒腦子的人不同。」
她那張嘴,也真是臭。
我說道:「你說話怎麼就那麼難聽呢。」
黑珍珠直接掛了電話。
她都懶得和我廢話了。
我給她發了賬號過去。
誰要是和黑珍珠作對,真的是不得好死啊。
不僅要把人弄瘋弄死,還要榨乾,簡直是吸血鬼。
大魔王。
吸血大魔王。
開會。
會議,是獄政科科長召開的,會議的內容是關於把女囚送到圖書館音樂室計算機室等地方做管理的事。
我本來是不該來的,帶那些選拔上來的女囚,讓那些隊長帶來就行,但是,這獄政科科長是不是為了凸顯她有多牛,擺官架子,就非要每個監區的指導員帶人過來才行。
帶過來了後,漁政科科長就在那台上嘰嘰歪歪個不停,天氣悶熱,聽得大家都昏昏欲睡。
每個監區,十個女囚,都帶來了,包括格子,也出院了都來了。
看到那邊的沈月,魏璐,等等,熟人很多啊。
破獄政科科長,從對我們辛苦選拔女囚工作的支持表示感謝,到具體安排女囚每天出入的時間,工作的時間,都詳詳細細的說,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太陽暴曬下,她一個人坐在上面,剛好有陰涼的那牆體陰影給遮住,而我們,剛好是受到暴曬。
頭都冒煙了。
終於,在陽光過了陰涼處,照到她腦殼上,她也頂不住了,說了最後一項內容:「最後一點,我最後重點說的就是這一點,大家都聽好了。」
終於說到最後一點了!
獄政科科長說:「不要以為,你們女囚能來了這裏做管理員,就能為所欲為,隨隨便便。不可能!我告訴你們,你們必須每天,每時每刻,都要保持好自己的遵守紀律的行為,否則,我踢你們回去。」
我不屑地在自己心裏說,你憑什麼踢回去,又不是你丫管的,真他媽的他媽的唬人。
然後,看到台下的女囚竊竊私語,她說道:「別說我危言聳聽,我是先警告你們了,違反紀律的,全部送回自己監區去,永不錄用。我記得啊,以前有個監區的女囚,好不容易,通過了審核去了食堂,結果呢,她自己不珍惜這個機會」
然後她繼續口若懸河,我們唉聲嘆氣了起來。
旁邊一人偷偷到我身旁,是沈月,她從b監區方塊偷偷過來了。
我打了個哈欠,說道:「幹嘛呢。有沒有水啊,口渴死了。」
沈月說道:「沒有。」
我唉的嘆氣,說:「這他媽的他媽的選開會的地方選哪兒不好,選操場上,讓我們暴曬,有毛病啊這傢伙。」
沈月說道:「你小聲點。」
我說:「草,她聽到又怎麼樣了呢。我他媽還想上去一腳把她踹下台去,大聲說散會!」
沈月說道:「別抱怨了,太陽也曬到她頭上了,她不能撐多久的。」
我說:「好吧。不抱怨了。」
沈月說:「我問你一個事啊。」
我說:「你說。」
沈月小聲在我耳邊說道:「你們這次選拔女囚名額,搞了一個人多少錢。」
我說道:「那你們呢。」
沈月小聲道:「一人十萬。」
我說:「靠。」
沈月說:「這還算少的,我聽說和監區,全是二十萬,還有人搶着要。才三年徒刑的女囚,搶着去做管理工作。」
我說:「有錢人不在乎這個,二十萬,讓她們可以在圖書館看書,計算機室玩電腦,音樂室玩樂器,加分,減刑,輕輕鬆鬆坐夠幾年牢,然後出去,多麼爽啊,如果我有錢,別說二十萬,五十萬我都願意給。」
沈月說:「唉,我們定價少了呢。」
我說道:「靠,你就別抱怨了,女囚也是人,不要太過分了。」
沈月點點頭,然後問我:「那你們呢。」
我說道:「我們,沒要錢。」
沈月說道:「你傻啊!不要錢?真的假的啊。」
我說道:「不騙你的,我真的沒要她們錢。」
沈月說道:「為什麼?難道監區的選拔,不是你管的嗎?」
我說道:「當然是我管的,每個監區都是指導員管的啊。」
沈月說:「那你為什麼不要錢呢。」
我說道:「因為,我要收買女囚啊,讓高分的前十名上去了。籠絡她們的心。沒辦法,我在監區,真的是舉步維艱,處處碰壁,如果女囚都針對我對付我,我真的混不下去,而如果她們都能幫着我,我就沒有那麼難了。至少說,很多工作都能順利進行。現在是丁佩那傢伙,老是堵着我的路,靠,讓我難受死了。」
沈月說:「我理解你。就和我們當時被康雲給強勢的壓着一樣,好不容易才翻身了。」
我說道:「對,我現在就是這樣,要爭取很多人的支持,包括獄警,管教,女囚,隊長,等等等等。還是毛爺爺的那句話精闢啊,政治鬥爭,就是把自己人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
沈月說:「果然精闢。」
我說:「我挺懷念b監區的生活了我靠。」
沈月說:「有空來唄,b監區的牢房的大門永遠對你敞開。」
我直接一個爆炒板栗敲她頭上:「怎麼說話呢你。」
沈月呵呵一笑,然後摸着頭滾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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