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文濤的人,漸漸的把我們全都圍住了。
文濤看着緊張的我們,說道:「張河,你就是個小白臉,幹嘛都是靠女人的,沒有女人幫你,你就是個廢材,你就是一個廢物。廢物都不如!連這些個出來演出的外國妞,你都拿來幫忙打架了,你是不是廢物。」
他們手中,全有武器,我看着我們的自己人,和他們一比,人少不說,手中還沒傢伙,而且還很多是洋妞,怎麼打啊?
完全是找死。
我對薇拉他們說道:「都別打,讓他們來吧,對我一個人!」
薇拉拉着我。
文濤笑笑,低頭手指一揮,他的人上來,把我拉了過去,然後,一頓狂風暴雨的拳腳下來,我死死抱住頭。
薇拉衝過來:「都別打了,別打他了。」
薇拉護着我,而兩個手下也上來,推開他們,我喊道:「不關你們的事了,別管我,走,都走!」
他們幾個人圍着,說不走。
我說道:「快點走!」
文濤說道:「想走?你以為誰能走?先搜身吧,然後再走!」
兩個手下一下子揍過去,他們的人全都衝上來,對我們一群亂毆,薇拉被拉開了,她的人看着也都不敢動。
兩個手下被抓住了,我則是,被踩在了腳下。
那隻腳踩在我的臉上,我好不狼狽。
這些恥辱,我已經感覺不到曾經的屈辱冰涼,我好像,已經習慣了,我好像,已經可怕的習慣被文濤踩着了。
薇拉哭着要他們放開我。
薇拉也是被他們拉着。
文濤冷笑着,然後,叫人給我搜身。
在我動着的時候,文濤繼續狠狠的踢了我幾腳。
我瞅准了文濤,突然的跳起來,就要往他的下身猛踢,但是,後面的一悶棍,打在了我的頭頂上,我全身一軟,倒下了。
一群人一擁而上,這時候,突然有人跳出來,一拳一腳虎虎生風,這群人手中的棍棒一個一個的全落在地上,沒幾下,把這些人全都打散開了。
然後,這一大群人,全都看着他,都不敢上。
簡直如電影裏那武打高手男主一樣,太厲害。
我抬頭看看他,怎麼會是他,東叔的警衛。
那傢伙,矮個子不高,但是他真的很能打。
我摟着自己的腹部,站了起來,對他說道:「謝謝你。」
他說道:「沒事吧。」
我說道:「被打習慣了,有事也沒事了。」
他和黑珍珠那種人一樣,應該說,也和東叔,和黑珍珠那類人一樣,不苟言笑。
文濤一看,不對勁了,突然冒出一個高手,沒幾下,就能把他的手下圍過來的人手中的棍棒全都打飛了,急忙問:「你誰啊?你那麼無聊,你找打是吧!」
他看都不看文濤:「他是我朋友。」
看來,他看在我幫了他們家東叔的份上,替我出頭呢。
文濤說道:「看來,又多了一個炮灰。上!先打這傢伙!」
後面的一群人又是衝上來了,我愣了一下,看着他們沖向他,我馬上也上去幫忙。
不過,我都還沒得幫忙,前面衝上來的這第一撥人,全部被撂倒。
而且,真的就像電影裏,精武英雄,李連杰演的陳真踢館揍小東洋的場景。
一拳一個,一腳一個,超級的帥氣,拳腳到位,虎虎生風,落地有聲。
不是落地有聲,而是落在他們身上都有聲的,一拳一腳就弄下一個。
那圍觀的人群全都在跟着節奏喊着哇,哇,哇。
驚呼着。
上來了十幾個人,全倒在地上不能動彈十幾個。
後面的人看到後,都愕然愣着,腳步不能移動。
誰都不想上來送死。
太誇張了,簡直是,大開眼界。
看過黑珍珠打架,看過她的手下打架的,但是一個打幾十個,還是這樣能打的,如電影般的場景,還是頭一回見。
沒有特效,沒有配音,卻比電影還精彩。
一大群人,都往後退了。
文濤怒氣上頭了,說道:「行,你能打,我讓你能打!在這裏,你能打贏幾十個,我看你能打贏幾百個!阿廖,打電話叫阿光他們過來!」
那個阿廖的人說道:「已經進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竟然,看到的是一大群黑壓壓的如烏鴉般的人進來。
這群人,不就是四聯幫的嗎。
這傢伙又和四聯幫勾搭上了啊。
沒想到,文濤為了弄死我,還真是處心積慮。
帶頭的那個,我就見過了,那個染着烏黃色披在腦後長頭髮,留着絡腮鬍的瘦小個子男人,看樣子,約莫四十多歲的樣子,兩隻眼睛炯炯有神,露着金牙,西裝革履。
那時候,在彩姐開的,就是他這傢伙帶人來砸場的,
四聯幫的人。
難怪,文濤那麼胸有自信跟我鬧,因為有金牙這幫人罩着。
我看着那麼多黑烏鴉進來,一層一層的,這他媽的就是張無忌都打不出去啊。
我看着那東叔的警衛,他竟然眼中,一點害怕畏懼的神情都沒有,坦然的看着他們這群烏鴉包圍過來。
他能打得過這麼一大群人?
我不相信。
我咬咬嘴唇,對他說道:「你先走吧,兄弟,今天的事,謝謝你了。但是,他們人太多了,你一個打不過,這事,讓他們衝着我來吧,你走吧。」
他說道:「放心。」
靠,我怎麼放心啊,讓我如何放心啊,這麼多人圍着我們。
我說道:「假如離我們那塊地盤近一點,我還能拉人過來,可是這裏,實在太遠了,我是拉不過人來啊。你快點跑,別理我,我有機會請你吃飯。」
他卻說:「急什麼。」
我靠這還不急啊,這都已經被包圍了,我能不急嗎。
我是在劫難逃了,只想着他能把薇拉帶走。因為我不想薇拉受到屈辱,也不想薇拉看着我受到屈辱,而且,那項鍊,在她的口袋中,她走了,我們都沒事,她不走,被搜出項鍊,我們全都有事。
我說道:「我請求你一點事,可以嗎。」
他看看我。
我說道:「你能幫我把我女朋友帶出去嗎,我不想看到她受到屈辱,也不想我自己受到屈辱被她看到,可以嗎。我知道你能帶的出去。」
他說道:「放心,我們都能出去,我們都能沒事。」
四聯幫的一大群人已經層層包圍了我們。
金牙走到了面前,文濤看了看他,笑笑,說:「哥你來了啊。」
金牙嗯了一聲,文濤急忙給他遞煙,點煙,金牙看看我:「就這小子惹你啊。」
文濤指着我們一群人:「這群,全是。」
金牙冷冷說道:「你想讓我們,打他們還是怎麼樣。」
文濤說道:「哥,你幫我把他們都拿下了。我們電話里商量的事,我們回頭再好好說。」
金牙說道:「後面再說。那就,上吧。」
他這個聲音剛落,突然後面傳來了很多腳步聲,他們都往後看過去了,只看到,一群穿軍裝的人有秩序的進來了。
好了,我明白了,軍人來了,那就有意思了,這還能誰叫來了,除了東叔警衛,這裏誰能調動。
四聯幫的人開始還不怎麼看,即便是軍人,他們還是很拽的樣子,但是,看到這幫當兵的手中帶着槍,他們一下子肅靜了,全都緊張的往兩邊退。
金牙看着,這二十多個軍人手拿着槍進來,他倒還不算害怕,說道:「拿槍了不起?」
警衛輕輕的閉上眼,跟隨着後面的還一大幫軍人,上百人進來,把這裏給圍了。
警衛一把抓住金牙的那頭頭髮,一把扯過去,就是一頓暴打,沒幾下,金牙就已經躺倒在了地上,動不了了,警衛一腳踢過去:「拿槍的,的確是了不起。」
所有的人動都不敢動,多餘的聲音都沒有。
文濤青着臉,看着我們。
這就是四聯幫的人再多,就是把整個幫派的人都拉過來,都打不過吧。
文濤扯着旁邊的那傢伙,就是生日會的主人,那和他一個鳥樣的男的。
那傢伙站出來了。
警衛看着他,那傢伙說道:「哥們,這是我家,你知道我誰嗎,給我點面子。這件事,我們互相的,就這麼算了吧。可以吧。」
警衛看着他,不出聲。
他說道:「你不認識我,是吧,那你總該,聽過我爸是誰。」
警衛問:「誰。」
他說:「嘿嘿。」
他看了看眾人,然後靠近了東叔警衛耳邊說了一句話。
只是,他說的什麼,我們都沒有聽到。
到底說了啥,他爸什麼來頭。
只看到警衛笑了笑,媽的警衛一直都很冷酷,不苟言笑的,為什麼的,聽到那傢伙說了自己父親的名頭,就直接笑了。
害怕了。
連他也搞不定了。
那今天這事,就算了?
那傢伙看到東叔警衛笑了,對着東叔警衛也笑笑,說道:「哥們,你看今天這事,咱就這麼算了,好吧。你的朋友,你帶走,我的朋友,我也帶走。那什麼衝突的,剛才發生的什麼事,大家都那麼算了,好吧。」
警衛笑着,說:「你說的挺對。」
那傢伙拍着東叔警衛的肩膀,笑了笑:「那就這樣吧。」
完了,東叔警衛聽了他爸的來頭,都那麼害怕了,是不是我們真能輕易離開,又是一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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