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芷靈媽媽頓了頓,說道:「房子太小了,最好呀,讓琳琳回去她那兒去住,不要讓她老是在這裏,她住的不舒服,怕也是怕這地方,蚊蟲多,有傳染的疾病。琳琳從小嬌生慣養,受不了這樣的苦,你跟她說說,不如回家去住吧。」
靠,還以為說給我換個房子啊,原來是擔心自己女兒受苦了。
可是仔細想想,看來,她那意思,也不是說真正的嫌棄這裏而是,不喜歡我和賀芷靈同居了。
想要把她女兒帶走,不想我和她同居,不喜歡我和賀芷靈在一起。
可是,這是我乾的嗎。
賀芷靈自作主張,把我當成擋箭牌在用啊。
我也懶得和她說什麼道理,就只是額額的點頭說是,說好的好的。
賀芷靈媽媽說完了後,說道:「那就拜託你了,和琳琳好好說啊。」
我說:「知道了。」
賀芷靈媽媽對我微笑的點了一下頭,然後說:「回去吃飯吧。」
我跟着她,進去了房裏。
然後,賀芷靈媽媽對賀芷靈說,她先走了。
賀芷靈說哦了一聲,她也不送,看着她媽媽走了。
她媽媽出去關門了後,我才坐下了,問賀芷靈:「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賀芷靈說:「你自己看着不知道。」
說完,她放下碗筷,說:「收拾!」
我說:「既然做菜了,那就收拾啊?」
她不應我,去洗澡了,她連洗澡的換洗衣服都帶來了,她到底是幾個意思了。
我收拾乾淨了,坐在了沙發上,抽着煙。
她洗澡出來,看看我,擦拭着濕漉漉的頭髮,十分性感迷人,她冷冷說道:「別在屋裏抽煙。」
我滅掉了煙頭:「這裏是我家,你有沒有搞錯啊姐姐!」
她不回答我,坐在了床頭,霸佔着我的床,然後拿着我的p看電影。
我問道:「你媽媽來這裏幹什麼呢,她叫你回家,她不想你和我在一起。雖然我們不是真的在一起,可是你把我當成這麼個擋箭牌,好嗎?」
她看都不看我。
我又開始念叨了她一會兒,她皮很厚,都懶得理我,看着電影,津津有味,而且是全英文的。
好吧,算了,和她說話,無異於對牛彈琴,就假裝什麼也沒有吧,就只能睡沙發了。
等到了次日醒來,我覺得半邊身體酸痛,我動了動,好像被什麼壓着了。
然後醒來看看,靠,賀芷靈又跟上次一樣,壓得我動彈不得了,她好好的睡床上,不知道怎麼搞的,又到我沙發這邊來,還抱着我,壓着我半邊身子,所以,我麻木着。
我看着賀芷靈,發現,她竟然和上次一樣,也盯着我看,然後,她紅了臉,挺不好意思的急忙爬起來,然後去了洗手間。
我則是點了一支煙,抽着。
她洗漱出來後,我問她道:「不知道你怎麼睡的,你說如果同一張床,你不小心抱住我也就算了,你這是幾個意思,把我當公仔熊壓着睡很爽是吧。」
她只是回頭,憤憤看了我一眼,讓我急忙閉嘴,然後她拿了她的包包,出去了,用力的碰的甩着關上了門。
上班,我讓宋圓圓幫忙查那個給我下毒的食堂打湯的女囚的資料。
查出來了。
是一個因為盜竊被關的女囚,在醫院偷了三次,專門偷別人的救命錢。
一共十一萬,這都是別人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去醫院的時候,她就在人群中混跡,趁機在別人不防備的時候,把錢給偷了,第三次,被當場抓了,然後,查出來,一共偷了三次,最後被判了刑,不過,這女囚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肯定是康雲那個傢伙找來對付我的。
可是,我卻拿不到任何的證據了。
下班後,我回到了家。
沒見了賀芷靈的蹤影。
今天看來她是不來了,她不來倒好,她來了,我各種不爽。
住的不爽,反正和她一塊,又不能上她,有什麼意思。
下班了之後,在家中接到了王普那小子的電話,說找我去喝酒,今晚請我吃飯。
我原本就要說好的,但是聽到他手機中傳來的是很靜的聲音,而且,這傢伙說話的口氣有點奇怪。
平時他都是直接叫我賤人或者很難聽的外號,現在開口叫我張河,這不得不讓我感到非常的奇怪,他極少這麼直接稱呼我名字。
我問道:「今天怎麼那麼奇怪,不叫我賤人了?是不是,有什麼很困難的事,要我幫助你。」
他頓了一會兒,才說:「沒有的事,呵呵,哪有什麼困難的事,你來吧。我就在倉庫等你,快點。」
我說道:「那到底為什麼請我喝酒,我不相信你突然那麼好。」
他語重心長說道:「張河,你我都認識那麼久了,老是罵來罵去沒意思,我今天想和你好好吃個飯而已,沒什麼,真的。」
這小子不僅是叫我奇怪,聲音也奇怪,有種像念稿子一樣的說話的意思,以我多年被人抓着脅迫的經驗來判斷,這小子估計是被抓了!而且,抓他的人,就在他身旁,可能就用刀子駕着在他脖子上讓他引誘我去喝酒的。
媽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小子真是不夠義氣,居然要出賣我。
我和他又說了幾句話,我說我一會兒就去,他讓我快點。
我是判斷他被抓了,而且是被脅迫着出賣我的。
估計我一到了那裏,在王普倉庫里,就直接被十幾個人給抓了起來,然後大卸八塊。
草泥馬的王普,那麼好的兄弟,你都能出賣老子,你他媽還是人不是。
想了想,我給強子打電話,讓他帶人,悄悄的包圍了王普那放啤酒的倉庫,然後我再去。
到了那廠房門口,我就給王普打了電話,叫他出來,他說在裏面搬貨,我看着廠房的門,只開了一小扇門,覺得更加的不對勁,平時都是他請的那老人在看着大門,大門敞開的,而如今,竟然只開了一扇小門,這,肯定有鬼怪。
我又給強子打了個電話,問他怎麼樣了,他說已經佈置好了埋伏,而且,從廠房外偷偷往裏面看,可看到裏面有十來個人影在晃動。
我估計就是那十來個人控制了王普。
如果我給王普打電話,王普出來的話,就不會有什麼,但是如果王普不出來,那肯定那十幾個人控制着王普了。
沒想到,我給強子的電話還沒掛,王普就出來了。
難道是我判斷錯誤了嗎?
我把電話掛了。
王普笑着,對我說道:「來了啊。」
我說:「是啊,來了。」
王普說道:「好吧,等我搬完這幾件貨,就可以走了。」
我說道:「沒人幫你搬嗎。」
王普說:「裏面還有十來個人搬着呢。」
哦,原來是搬運工在幫忙搬貨啊,是我多想了啊,我說道:「那幹嘛呢,今天那麼奇怪,突然要請我喝酒。」
王普說道:「這不是很久沒喝酒了嗎。」
王普說着間,突然給我使眼色,然後輕聲說道:「快,報警。」
我一下子間,懂了。
這傢伙,真的被人脅迫了。
門突然被關上了,我剛走到了裏面就被關上了。
一回頭看,好吧,後面兩個大漢,把門關上了,封堵了。
我瞪着王普,王普一下子耷拉了頭,不看我,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王普搖了搖頭:「對不起。」
我罵道:「我草你他媽的真的出賣我了!」
王普看着我:「對不起,我是被逼的。」
我問道:「這幾個什麼人來的?」
王普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剛才來抓了我們,就威脅我,要把你給騙過來,不然就。」
我打斷他的話:「不然就殺了你是吧!」
王普說道:「不是。是他們要當着我的面,輪了,仙仙。龍仙仙。」
我說:「你女朋友在這?」
王普指了指裏面,然後又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說道:「我靠,然後你他媽的就把我弄來了,他們會殺了我你知道嗎!」
王普撲通一聲跪倒在我面前,說道:「可是兄弟啊,我真的沒法眼睜睜看着他們當着我的面這麼對龍仙仙啊!對不起啊兄弟。」
我說道:「是吧,你他媽的就能睜着眼睛看着我被人砍死,你他媽為了別人,為了你心愛的女人,就甘願看着我這好兄弟過來送死是嗎!那你又於心何忍呢?」
他只是低着頭,一句話都不吭,一會兒後,在擦着眼淚。
「咳咳。」
隨着咳嗽的兩聲,重要人物出場了,是林斌。
最強勁的對手,林斌。
最狠,最冷,最陰險,最不是人,最變態的對手。
他走了出來,後面跟着他的幾個兄弟,林斌戴着個斯文的眼鏡,剛開始見他,還是覺得斯斯文文的,可是,你仔細看着他,會發現,他身上,他表情,他眼神里,完全是跟別人不同的陰冷,陰險,甚至,看他一眼,都不想再看第二眼,覺得渾身發冷。
他慢慢走過來,臉上帶着笑,但細看,那根本不是笑,而是非常可怕的一種無法言語的表情。讓人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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