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用力抓住我的頭髮,我一下子間根本就無法掙脫開,情急之下,我直接雙手抓往她胸口。
隨着自己所雙手抓住了兩邊碩大,只聽見啊呀一聲,她鬆開抓了我頭髮的手,然後想要拍開我的手。
果然是賀芷靈。
我借着她護着她胸口的時機,直接把她推着往床上按倒下去,她倒在了床上,我死死壓住了她,可是,她卻突然的膝蓋用力一頂。
中了我要害,我叫都沒叫出來,掉下了床,捂着肚子,要我的命了。
她下了床,用手機照着我:「死了沒!」
我用力,強忍着疼爬起來坐在床上:「你有病是吧!」
賀芷靈說道:「活該。」
我說:「你沒事你跑我家裏來幹嘛!我以為是我女朋友!」
賀芷靈說道:「我喜歡。」
我說道:「喜歡你媽,你怎麼進來的。」
賀芷靈說:「想進來就進來。」
我說道:「你回你家去,我這裏不歡迎你!」
賀芷靈說道:「我今晚就睡這。」
我說道:「為什麼?」
賀芷靈說:「在這邊喝了點酒,不想開車回去,沒身份證開房。」
我說道:「你不回去你來我這裏?你以為我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到底怎麼進來的。」
疼痛感終於慢慢消失,可是還是還沒能站起來。
賀芷靈說道:「不知道,我忘記了。」
說完,她躺在了床上:「燈壞了。」
怪不得開不了燈,而空調還是開着的啊。
我說道:「你這大晚上的,跑我這裏來,我不以為你是鬼,還以為你是有人派來殺我的,還好剛才沒直接拿着東西砸了你。」
賀芷靈說:「你那身手,就算了吧。」
我說:「我是讓着你。」
賀芷靈說道:「沒那麼多人會跑來殺你,你的命也不值錢。」
我說:「文濤想殺我,還有,監獄裏有人想殺我。」
賀芷靈說道:「有嗎?」
我站起來了,去弄了一下那燈管,用手機看了一下,發黑的燈管,應該是壞了。
我說道:「監獄裏有人給我下毒了,亞硝酸鹽。你說我臉色蠟黃,嘴唇發紫,就是這樣的。」
賀芷靈問我怎麼回事。
我告訴了她。
她聽了後,卻說道:「怎麼沒把你給毒死了。」
我說道:「我死了你有好處嗎!」
賀芷靈說道:「有。」
我說:「是吧,因為我非禮過你,所以你要把我弄死不可。」
賀芷靈說:「是。」
我說:「那你怎麼不先去弄死文濤,他比我還人渣。」
賀芷靈說道:「他最近是快煩死了。」
我問為什麼。
賀芷靈買通了他的那兩個保鏢,然後,想辦法讓保鏢幫忙整他,這傢伙住院好好的,心裏煩躁,就開始用手機搜附近的人,然後搜到一個女的,接着他開始使勁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把女孩子給騙來了醫院看他,接着,兩人在醫院那病房裏,發生了關係,然後,那女孩走了後,發信息告訴他,她是個愛滋病患者。
文濤當即崩潰,這些天在做着愛滋檢測,不過就是結果出來了他也是提心弔膽,因為這病毒有潛伏期,初期感染是查不出來的。
所以,這傢伙現在打算出國去做檢查了。
還是瘸着腿包紮着手蹦蹦跳跳去辦理出國手續準備出去的。
我對賀芷靈說道:「你真狠啊,這麼搞一個人,這傢伙讓你給整死了啊。」
賀芷靈說道:「那女的是那兩個保鏢安排的,我給了他們一些錢,讓他們幫我整了文濤,想不到他們腦子比我還好用。那女的是上門的小姐,不過是沒有愛滋的。但已經能讓文濤發瘋了。」
我說道:「最好真的得了愛滋,死了這狗日的。」
但一想到文濤這些天,都在崩潰的心情中煎熬,想來也真是夠可憐的。
賀芷靈說道:「是,死了才好。」
我說:「怎麼,現在不心疼你的情郎了,捨得捉弄他,折騰他了?」
賀芷靈說道:「閉嘴!」
我調侃道:「話說回來,你這情郎真的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表面謙謙君子,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實際上內心齷齪,真不是人。真不是當初你怎麼瞎了你的鈦合金狗眼看上他的。」
一個枕頭飛了過來,打在我頭上,我接住了,剛好,今晚睡沙發要用。
我去洗了澡,出來後,躺在沙發上,剛進來時,還是烏黑一片,現在,習慣了,可以看到她躺在床上。
我說道:「你不是總說我身邊很多女孩子嗎。很多亂搞的女人嗎。你就不擔心我的床睡了很多女人很髒啊?」
賀芷靈一扭頭過來:「有嗎!」
我說:「當然有啊,很多,你小心被感染了什麼病。」
賀芷靈直接道:「語文是你女朋友。」
我嘆氣,說:「算了不說了,睡覺。」
靜靜的,兩人都不開口。
一會兒後,賀芷靈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
我說:「我靠你女朋友才跟人跑了。」
賀芷靈說:「你還知道難受。」
我說:「關你什麼事呢。話說,你跑我家來,男女授受不親,共處一室,這樣不好吧,我名聲會被你壞了的。」
賀芷靈說:「是嗎。你的名聲還能更壞嗎,人渣。」
我說:「你不改我你手機上的備註名,我和你沒完的我跟你講。你怎麼不標註文濤是人渣,為什麼標註我是人渣。」
賀芷靈說:「他連名字都沒有。」
我說:「是不是分手之前,存着的是,他,分手後就成了它。專指畜生的它。」
賀芷靈說:「沒你無聊。」
我說道:「話說,你和文濤怎麼認識的啊?你怎麼會被這種畜生搞到手的?」
賀芷靈說:「別煩我!睡覺!」
我說:「好吧,睡覺。」
翻來覆去,有點睡不着,心裏面有些想法,壞的想法,想跳床上去。
然後我輕聲問道:「你睡着了嗎。」
她沒有回應。
我又問:「你睡着了嗎。」
她應該睡着了。
我馬上的下了沙發,然後輕輕的,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然後,她突然一腳踹開我:「不許過來!」
我說道:「還不睡着啊!」
回到沙發上,我說道:「其實我不是想搞什麼,我就是想看看你睡着了沒有。」
賀芷靈說道:「閉嘴!」
我說:「我有點事想問你。」
一個什麼東西砸過來,乓的砸到了旁邊桌子上,不知道她拿着什麼東西砸的,是我的煙灰缸?
好像是。
我說道:「喂,會死人的!」
她沒說話。
我說道:「我不是想不閉嘴,而是,我想問你,有人在監獄裏下毒害我,要謀殺我,難道你不想幫我找出兇手嗎。」
賀芷靈說道:「自己找!」
我說道:「得,你厲害。你以後有難你也別找我。」
她不說話。
我說道:「那,逃獄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
賀芷靈說道:「沒查。」
我說:「你怎麼這樣子的啊。你這人。」
賀芷靈終於爆發了:「你睡不睡覺了,不睡覺你滾出去!」
我暈了,這是我家啊。
好吧,不敢吵她了。
次日醒來,賀芷靈已經不見人影。
很早的就不見了,不知道去哪裏了,像女鬼一樣。
我都搞不懂她到底怎麼進來的。
唉,可惜不是梁語文。
休息一天,沒去上班。
去找了薛羽眉,她已經徹底放棄了沙鎮,轉戰后街,打算在這邊站穩後,慢慢滲入市中心,我覺得,真正的考驗,快開始了,和林斌對戰,戰勝他,是我們的終極目標,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會那麼容易的。
但還是必須要去做。
這傢伙,不死不行。
比文濤更加可惡一百倍,這種人,不去死怎麼讓人心安。
和薛羽眉在她的酒吧里喝着酒,聊着,天快黑的時候,強子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已經跟蹤到了我所提供的要跟蹤的人,總監區長。
讓我馬上過去。
我馬上過去了。
強子是從監獄門口,跟着總監區長到了地質局舊址那邊,那邊有幾個小區,這總監區長,應該住那裏。
然後我過去了,和強子會和了,強子說,總監區長被跟蹤後,並不是進去小區里,而是去了門口一個大超市,進去好久沒出來,她是自己開車的。
我問道:「會不會已經發現了你們的跟蹤啊。」
強子說道:「應該沒有。」
我說道:「好吧。等吧。」
如果等着總監區長出來,能抓住了她,威脅她,讓她能說出來逃獄的真實事件,就好了。
我靠在車椅上,下午因為和薛羽眉喝了一點酒,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我剛剛睡着了一會兒的時候,強子捅了捅我,拍醒了我:「你看,是不是那女的。」
他手上就拿着我們總監區長的照片,但他不敢百分百確定。
我說:「就是她!」
強子說道:「這地方不好下手啊,她上了車了。」
看到一輛轎車開出來,強子說:「就這車。」
我說道:「繼續跟着吧。」
強子拿着對講機,讓後面的人跟上。
後面還有一輛車,上面有五個小弟。
兩輛車一前一後,跟着總監區長的車後面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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