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真的是林斌。
我看來看去,沒錯,是林斌。
照片上寫着日期,是三年前拍的。
林斌怎麼會和唐梁潔照相?
我指着林斌問唐梁潔媽媽:「這個人是誰?」
唐梁潔媽媽說道:「我見過,也不知道叫什麼,有一次和阿潔男朋友開車來門口等阿潔。」
我說道:「這個是唐梁潔男朋友嗎?」
唐梁潔媽媽指着林斌說:「這個不是,那個才是。」
說的是那個和唐梁潔合照了好幾張照片的才是。
我問道:「那個是她男朋友對吧。」
她說:「是啊。這男朋友,不是什麼好人咯,吸毒,販毒什麼都做啊。害得阿妹死的,也害得阿潔的就是他了。」
看來,這傢伙就是唐梁潔嘴裏的那販毒的男朋友。
可是,林斌為什麼和她那販毒的男朋友混在一塊?
難道,林斌也是販毒的?
我指着林斌,問她媽媽:「這個呢。也是販毒的?」
唐梁潔媽媽說道:「這個販毒不販毒不知道,這個後生仔開奔馳寶馬的,只來過一次了。」
我說道:「好吧,這張照片能不能給我。」
唐梁潔媽媽說:「你都拿去吧,這兩孩子都死了,留在我家裏不吉利。」
我說道:「我只要這兩張。」
一張是姐妹合照,一張就是有林斌的那張。
林斌為什麼和唐梁潔,還有唐梁潔販毒的男朋友合照呢?
奇怪。
肯定是朋友的,但是,那個是不是林斌的手下,林斌是不是販毒?
我對唐梁潔媽媽說道:「這兩天我們會找你,你去幫忙把唐梁潔骨灰拿來,然後我們負責安葬了,搞完了給你錢。」
她哎哎哎的笑着點頭。
我們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我對強子說道:「你明天過來,找這女的,和她去辦理了唐梁潔的後事,把她和她妹妹合葬了好好埋了,搞個好點的墳墓墓碑,然後把這個照片復刻出來,弄到墓碑上,以她媽媽的名義上碑的吧。」
強子說道:「這還以她媽媽的名。她媽媽是個什麼東西。」
我說:「沒辦法,畢竟還是她媽媽。去辦吧。錢我出。到時候報我花了多少錢。」
強子說好。
回到公寓,看了這林斌的照片好久,想不出來所以然,如果能找到這唐梁潔的男朋友就好了,這傢伙害人不淺啊。
就能問出來,林斌是不是販毒的,或者還有些什麼線索,能搞死林斌最好不過。
不過我覺得我這想法有些天真了,怎麼會那麼容易,不可能的。
薛羽眉給我打來了電話,約我過去吃飯聊聊。
下班正愁着去哪裏吃飯好,就過去了。
坐在她的飯店裏。
她指了指對面的酒店,彩姐的酒店很多條大紅祝賀幅。
薛羽眉說道:「彩姐開業了。」
我說道:「好吧,挺好的。」
薛羽眉說道:「昨晚和她們的人打了一架,小規模的。我們輸了。」
我說:「那麼能打啊。」
薛羽眉說道:「她的手下多半是以前霸王龍留下的人,是很能打。」
我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薛羽眉說道:「既然她一定要和我們為敵,那只能先滅了她。」
我說道:「唉,隨你吧。」
薛羽眉說道:「我也不想看到這樣子。是她自己容不得我們。大家和和氣氣做生意多好。」
我說道:「呵呵,你說的是。」
薛羽眉說道:「她還開了賭場,還做了我們都不敢做的生意。」
我問:「什麼。」
薛羽眉說:「小姐。」
我說道:「以前她就是靠着這些行當發家的。」
薛羽眉說道:「我想她是不是太過於自我膨脹了。」
我說道:「不知道,反正我覺得,她如果用心來做,心狠一點,她確實會做出成績。你也別想着能一口吃掉她們,彩姐頭腦也不簡單。」
薛羽眉說道:「你覺得她和你在鬥氣嗎。」
我說:「之前覺得是。現在我覺得不太是,她不知怎麼的,更想着收回了這些地盤,發展壯大。可能是旅遊休息夠了,又有了野心,想要打下一片江山。開拓輝煌。」
薛羽眉說道:「如果你是我,怎麼做。」
我說:「打就打吧。」
薛羽眉說:「可如果要打,未必能打贏。」
我說道:「不會吧,那麼低估了你們自己。」
薛羽眉說道:「我們的人打架不是他們對手,地盤拉得太長了,又不能把很多人都壓在了這邊。」
我說:「那你想怎麼樣。」
薛羽眉說道:「能不能你們和我們聯手,先除掉彩姐她們。她的生意酒店飯店我不管,但我只要她們的人不過來騷擾,不過來和我們打架就可以。」
我拉着彩姐的人去給了黑珍珠就算了,現在彩姐要和薛羽眉開戰,我要幫薛羽眉嗎?
看着我為難的樣子,說道:「你不願意?」
我說道:「我把她的人都拉給了黑珍珠,現在又要對付她,之前還蒙受她大恩,才走到今天這一步,她對我向來是好,我這麼做是不是太不是人了。」
薛羽眉說道:「利益面前,說什麼是不是人的。你知道她不會是對付我們而已。佔了這裏,下個對手就是你們。」
我說:「我不知道她到底會不會這樣做,但我不想對付她。如果她有一天那麼做,我再對付她也不遲。」
薛羽眉說:「別後悔。」
我說:「實在打不過她嗎?那至少也能維持像現在這樣各佔一邊的對峙吧。」
薛羽眉說道:「對峙?她動不動就找我們麻煩,這個背面敵人不消除,我們怎麼安生。」
我嘆了口氣,說道:「讓我來一起對付她,我真的做不到啊。」
薛羽眉說:「既然這樣,那我們自己來了。」
我說:「抱歉。」
薛羽眉說:「沒什麼。」
喝了一點酒,我問道:「你和維斯交男朋友,可是你們分隔兩地的,這裏你都給他管了,幫他管了這裏啊。」
薛羽眉說道:「是。」
我說:「他忙什麼,你不怕他和別人了。」
薛羽眉說:「我只操心我能不能報仇。」
我說:「好吧,那他到底忙什麼。」
薛羽眉說:「比這裏重要很多的事。」
我問:「可以透露一下嗎。」
薛羽眉說道:「比這裏能賺錢得很多的項目,什麼項目,我就不說了。」
我說:「理解。」
薛羽眉問我:「你自己有什麼打算,可以和我談談嗎。」
我說道:「我說過了,和你說了,在后街站立起來後,一起和你們發展過去市中心,和四聯幫的搞起來。」
薛羽眉說道:「黑珍珠呢?」
我說:「她不會管我們的,她自己做的生意,行業,和我們基本沒關係,只要不去侵犯她,她才不會和我們怎麼樣。」
薛羽眉說道:「那現在后街到底是誰佔着。」
我說道:「我現在入了西城幫,拉了西城幫過來,想要佔了那裏咯。還有你們佔了一點地方,而黑珍珠,就像釘子戶一樣管着那酒店什麼的。」
薛羽眉說道:「那如果我把人都拉過去后街,就像在沙鎮這邊的,一人管一邊,你覺得可以嗎。我想把人多點拉過去,就當是打過去市中心的橋頭堡,把人,都安頓那裏。然後你一邊,我一邊,我們聯手,一起過去市中心。」
我說:「可以啊,我就是這麼想的啊。」
薛羽眉說:「我擔心的是黑珍珠那邊。」
我說:「放心吧,如果有什麼,我會和她說的,雖然她那人很難溝通,說服不了,但她不會那麼無聊和我們開乾的。」
薛羽眉說:「那這裏我就放棄了,把飯店什麼的都低價轉了,彩姐她們在這裏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了。」
我說:「你可考慮好,這裏是你們好不容易打下來的。」
薛羽眉說道:「打下來,也為了是進駐后街,現在都實現了。那裏雖然也能賺一些錢,但賺這些錢也不是我最大的目標,而且我如果還在那裏呆着,還要和彩姐纏鬥,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和精力。」
我說:「呵呵,好吧。」
薛羽眉說:「那如果我們過來了這裏,彩姐還打過來這裏呢。」
我說:「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可不會看着,到時候,我們聯手,他們又能怎麼樣呢。」
薛羽眉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就把這些店都給轉了。」
我點了點頭。
又和薛羽眉喝了幾杯酒,我便打車回去了。
回到了公寓,用手機,開始監聽文濤的那錄音。
這傢伙恢復了不少了,都開始接客了,好多人來他病房看望他了,他一些朋友都對他表示了關心:怎麼腳也斷了?上次不是手斷嗎?
然後這傢伙不耐其煩的和一撥人又一撥人解釋着,說自己剛出院的門口,就被撞了。
然後他朋友親戚的說怎麼那麼衰啊。
衰?
我要讓這傢伙一直衰,不然他好一點,他就開始各種幹壞事。
看來,這幾天他還要休養,也難下得了床,還沒那麼快能出院。
等他出院,我要繼續折騰他。
不要怪我了文濤,是你自己先折騰我的,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你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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