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搞這個的話,人家賀芷靈又盯着我了。
她肯定認為我在幹什麼事呢?我在干跟她截然不同的相反的和她對着幹的事。
如果是保安人員,沒所謂,我就是發展個多大都沒事。
但是這些人若是幫柳智慧去打打殺殺的做了犯法違法的事,那行了,我就是這幫打打殺殺的人的頭目,打打殺殺,定義為黑分子,我就是黑頭目。
我怎麼想幹這事呢?
我就說她們好好的吃飯不好,談事好好的在辦公室談不好,來這個黑暗的清吧角落喝酒談啥呢?
就是為了談這個呢。
拉我來做頭目也好啊,以為我和賀芷靈關係那麼好,賀芷靈絕對不會把我往死里整,睜隻眼閉隻眼,不過說真的目前賀芷靈也會這麼做,她先放任我們,讓我們幫忙滅了四聯幫再說。
但以後呢?會怎樣呢。
這樣子一來,黑珍珠又強大了不少,和柳智慧是真正的徹底合作聯合起來了。
我在這些人中間周旋,我這個身份,特別尷尬。
當這個頭目是很威風,但是只是虛名,有高薪又怎樣。
我可不想慕虛名和為了一些金錢惹來實禍。
可是,她們是必須要我上來當這個頭兒的。
我不願意,她們非要我當。
黑珍珠問我:「為什麼不願意?」
我說道:「我,不想當,我沒有這個能力和本事。」
實際上,我是不想上去了之後,騎虎難下,而且如果我是頭目,真發展成為了黑分子,直接就是和賀芷靈正面為敵了。
柳智慧隨即說道:「你想報仇?你沒有足夠的力量,你怎麼報仇。有我們幫你發展自己的力量,你能用來報仇,增加你獲勝的砝碼,你卻不知道珍惜這個機會?」
這話說的很對,憑着目前我們的力量,加上賀芷靈的力量,推倒四聯幫指日可待了,但是想要徹底整死甘嘉瑜和林斌,沒有更大更強的勢力可不行。
我們需要更多的人才,徹底剷除林斌。
我早已經做好打算,不管他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他滅掉。
滅掉,是殺掉。
因為他那麼聰明的人,會把他自己所有的犯法的事都推在別人身上,自己是乾乾淨淨的,想要通過法律渠道解決他,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只能通過不是正道的渠道來解決他了,那非要有更強大更厲害的勢力不可。
我點了頭了。
柳智慧不方便出面管理這個保安集團,因為她身份特殊敏感,她怕被仇家發現。
黑珍珠也不方便,她認為賀芷靈已經對她深為忌憚,假如她還繼續擴大自己的勢力,恐怕還沒滅了四聯幫,賀芷靈就要先向她動手了。
不過我認為賀芷靈不至於那麼傻,畢竟我們這集團沒有幹過什麼驚天動地的犯罪的事,最多,把我們削弱而已,就算要對付我們,也是要等到我們幫她消滅了四聯幫和程澄澄,才會對我們下手。
我同意了。
黑珍珠和柳智慧今晚的大事,算是塵埃落定。
談完了之後,柳智慧說要走了。
她畢竟不能多出現在公眾場合。
我想送她,她不讓,在保鏢的護送下迅速離開了。
她走了之後,黑珍珠點了一杯剛才我給柳智慧點的烈焰紅唇。
因為黑珍珠剛才的那一杯雞尾酒,她用來灌進我嘴裏了。
她品嘗着烈焰紅唇。
接着,她說道:「我想嘗嘗你給她點的這杯酒,是什麼味道。」
我說道:「一樣,都是有酒味,有甜味。就那樣。」
她說道:「比我好喝。」
她貌似話裏有話。
我說道:「我不知道,沒喝過。你這杯,她那杯,我都沒喝過。」
她說道:「我那杯你喝過。」
我說道:「哦,挺好喝。」
她說道:「你不想嘗嘗她那杯嗎?」
我說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好了,幹嘛這樣子奇奇怪怪的說話。」
她說道:「沒什麼話,就是想問問你,想不想嘗嘗這杯烈焰紅唇。」
我說道:「哦,好。」
我伸手要拿她面前的烈焰紅唇,她卻拿開她那杯,拿着黑珍珠沒喝什麼的那杯給了我。
我說道:「幹嘛?」
她說道:「我這杯我自己喝,你和她那杯就好。」
我直接拿着柳智慧的那杯酒,一股腦喝完了,挺烈的。
喝完了之後,我問黑珍珠:「你滿意了?」
黑珍珠問我:「好喝嗎。」
我說道:「都好喝。走了,回去睡覺。」
她說道:「你怕我說你什麼,我什麼都不說。」
我說道:「那你有話你就直接說好了,幹嘛拐彎抹角的,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黑珍珠說道:「好,我就直接說了。我問你,我讓你上來管理新的保安公司,你不願意。她要你當,你就願意?」
我說道:「我沒想到那點。就是柳智慧說的那一點,我增加了力量了,我才能增加消滅林斌的勝算。」
黑珍珠說道:「哦,是嗎?」
我說道:「我沒想到,但是柳智慧自己說了。你以為我聽柳智慧,就不聽你的,所以你要和我鬧?」
黑珍珠說道:「是。不過我沒鬧。」
我說道:「在人前,你還這麼對我,一點也不尊重我。」
黑珍珠說道:「是嗎?那你尊重我嗎。和我這麼開玩笑。」
我說道:「好好好,我的錯,對不起。」
黑珍珠說道:「我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麼不願意當這個保安公司的頭兒。」
我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不想成為眾矢之的,也怕自己沒有能力管好帶好。」
她說道:「你是怕和賀芷靈對立吧。」
好吧,她猜到了。
我說道:「都是。不過為了報仇,為了消滅林斌,怎樣我都願意,不說了,回去睡覺。困。」
我站了起來。
黑珍珠也站了起來,對我說道:「我把陳遜和強子安排給你做副手,讓他們好好帶好新人。」
我說道:「知道了。」
第二天開始,開始大量招人找保安,是以別的公司名義來招的,新租的一個某大廈的辦公室。
不是以黑珍珠的公司的名義來招的。
因為一旦以珍珠集團的名義來招人,恐怕會有一些諸如林斌這些敵對派的野心家派臥底進來。
我讓陳遜和強子去負責這些。
我倒也沒什麼好忙的,他們去辦就好。
高薪招聘。
好多應聘的人。
應聘有上千人來應聘,要求很嚴格。
層層篩選,從學歷,到人品,到學習成績,到體能,逐漸一級一級淘汰。
選了半個月,最終剩下了二百名。
當然,這二百名,還不是最終能留下來的人,還要去接受魔鬼體能特訓,這過程之中,受不了的就按天結工資一天三百打發走人。
經過一個月魔鬼體能特訓後,還要考核才能最終選拔,前一百名留下,其餘的,打發走人。
留下來的,全部高薪聘請。
然後再接受為期三個月更加高強度的訓練,內容包括體能,身體對抗,格鬥術,槍支器械使用,跟蹤及各種電腦跟蹤儀等等器械工具的熟練使用,成為一個合格的保鏢,這還不行,到了工業園區當了保安依舊每天要訓練兩個小時。
這個過程中,誰泄露出去,將誰打發走人。
計劃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中,招來的,全部都在特訓當中了。
雖然以一個新註冊的新公司的名義來招收這些保安,而且已經都招到了,但還是驚動到了某些敏感公司的神經。
例如四聯集團這些,他們一定懷疑,這個城市裏,誰有如此大的手筆?搞那麼多的保安來幹什麼。
包括賀芷靈等等等等。
只不過,當他們懷疑的時候,我們已經都招到人了,這就避免了被他們安排奸細進來的可能。
賀芷靈找了我。
意料之中。
她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談談。
冷風之中的夜裏,天空飄着絲絲細雨。
出去酒店大門口,她在車上。
我鑽進了車後座里。
賀芷靈直接問:「我想問你一個事,最近有個叫做新安公司的,招收了上千名保安,轟動全市,你知不知道這個事。」
我說道:「知道啊,知道吧,我如果說我不知道,你一定說我騙你。那我說我知道吧。」
我看不到她的臉。
因為她坐在前面,我只能看着她的耳垂。
她又說道:「誰做的?」
我說道:「誰做的,誰知道,你這樣子的身份,你都不知道,我可能就更加不知道。」
她說道:「你不知道?」
難道她知道是我們做的了?
我說道:「你叫我來談話,問我事,你能不能禮貌一點,我連你的臉都沒看到。」
她對那女保鏢說道:「開車,去後面清吧街。」
我沒說話。
開到了清吧街的門口停車場,下車,我們一起走進了清吧街。
我問道:「幹嘛,請我喝酒啊。」
她說道:「我找你談話,我需要對你禮貌一點,才顯得有誠意。你不是我手下,你不用聽我的話了。」
我說道:「對啊,我之前聽你的命令,是因為你是我上司,你現在不是我的老闆了,我幹嘛聽你的話?」
走到了一家清吧小店的門口,她站住了,看了看這家清吧,說道:「這。」
怎麼那麼巧?
她進去的這個清吧,就是柳智慧和黑珍珠上次談話的那個小清吧。
她進去了,我跟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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