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那邊追我們,遭受我們的攻擊之後,在追不到我們的情況下,聯繫了這邊的他們的人,要他們來攔着我們,給我們點顏色看看。
沒想到,在這裏還有他們的人,真的是牛得很。
他們亮出了刀子,人手一把,長長的閃着白光的砍刀。
我說道:「看來今天,我們可能要死在這裏了。」
我們只有六個人,而且那兩把獵槍,在過境了之後,因為擔心遭查,已經扔掉了。
強子說道:「跑!」
說完,他一把拉着我,喊着我們的人馬上往側邊逃。
我們六個人,從旁邊沖了過去,跑出去了。
後面的他們幾十個人馬上追上來,瘋狂的追砍我們。
我們的人是能跑,但是我不能,因為我的體力和強子他們這些專業人員實在是比不過。
對方人多,其中有幾個也很能跑,慢慢的,就追上了我們。
不過這時候,強子他們反而轉身過去,和對方打在了一起,他們的大多數人被落在了身後,追上來的也只有區區幾個人而已,這幾個人上來手持砍刀,對強子他們動手,讓強子他們空手奪白刃,一個一個的放倒了。
我氣喘吁吁,半蹲在地上,已經跑不動了。
估計已經飛速跑出來了三公里。
對方的人慢慢的追上來了,雙方鏖戰在了一起。
沒想到的是,對方的人打的越來越多,居然還有人開車過來支援的。
我退後幾步,看着他們。
強子對我喊道:「你快跑!不要管我們!快跑!」
我成了他們的累贅。
這時候,我怎麼能拋棄我們的兄弟,自己跑了。
我撿了一把刀,大叫着沖了上去。
早聽說這邊亂,但是我們根本就沒想到這裏有那麼亂。
這荒郊野外的,雙方人馬廝打,沒人管我們死活。
他們的人卻越來越多,貌似是從這邊的幾個附近的村趕過來的。
我沒有多大的戰鬥力,一切都靠着強子他們死撐。
我們已經錯過了逃跑的最佳時機,這時候,我們被他們層層圍堵。
強子說道:「今天就是死了,也要拉幾個墊背!」
話音剛落,幾部車子飛速開過來,衝過來後,車上的人下車沖了過來,和他們的人打在了一起。
是我們的人。
居然還有張自!
雖然他們人多,但是我們更能打,我們一個人能打好多個,很快,局勢就扭轉,他們全被打跑了。
我和強子幾個氣喘吁吁,已經累到說不出話。
張自和吳凱,阿楠他們過來後,馬上架着我們上車,說趕緊離開這危險的地方,萬一他們又折回來,那就麻煩了。
這倒也是。
他們還有槍,他們萬一又折回來,帶着槍過來跟我們開干,那我們就麻煩了。
上車後,我們的車隊迅速駛離此地。
我問張自,她怎麼會在這裏。
張自是想着過來親自陪着我們找黑珍珠的,之前來的時候,沒有帶上她,她雖然心裏不樂意,但還是願意服從我們的安排,可是,在每天焦急的等待中,她沒辦法在煎熬中撐下去了,於是,跑來了這裏,找到了我們的人所在的租房。
和我們的人成功在這裏會師了。
而這一次來救我們,因為是我們的人在城鎮的那一頭等我們,等不到我們,卻聽到有人說這邊有人打架,就想着過來看看會不會是我們呢。於是開車過來了,一過來,就發現是我們和敵人在打架,馬上就沖入戰局,救了我們。
回到了縣城的我們租的那棟樓。
回到了我房間。
我躺下,抽了一根煙。
我在思考着下一步該做什麼。
有人在門口敲了敲。
我過去開了門。
門口站着的,是張自。
她問我道:「你不吃飯嗎。」
我說道:「沒有感覺到餓了,不吃了。」
她問道:「是不是因為,心裏不舒服呢。」
我說道:「是啊。」
她說道:「珍珠姐不見了,我心裏,也很難受。」
說完,她看看我。
我見她眼中噙着淚花。
張自和黑珍珠的感情,很深很深,對於黑珍珠的失蹤,她更多的是自責,可是這根本不是她的全部的責任,她比我還更希望找到黑珍珠。
我們心裏都明白得很,黑珍珠凶多吉少,但我們都有一個信念,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況且,那麼久沒有黑珍珠的消息,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我安慰張自道:「張自,珍珠姐不見,我們都很難受,我也很難受,晚上甚至夜不能寐。可這不是你的責任,你不要太自責。」
張自說道:「出境的事,以後讓我來做吧。我比較熟這些。」
確實,張自以前就是在境外打拳出身的,讓她出去,比較輕車熟路。
她在亂世中長大,對於亂世,她更有生存體驗,而且她還是一身的功夫呢。
我說道:「如果還出去,我會帶上你。我們眼下要做的事,是查清楚今天跟我們打架的人是什麼人,和那境外那幫搶劫我們的人,又是什麼關係呢?」
張自說道:「跟珍珠姐失蹤有什麼關聯嗎。」
我說道:「當然有,這些人都跟那個我們查到的金三角酒店有關,而金三角酒店,很有可能,就是老王那老傢伙開的。」
張自說道:「他有那麼大能耐。」
我說道:「是,我們之前也一直以為,他只不過就是個有錢的土豪,跑來我們那個地方投資房地產的地產商。誰知道,他是這麼個人,如果早知道,我們也不可能和他斗啊。」
張自說道:「他為什麼那麼有錢,有賭場做了,要去做房地產?」
我說道:「房地產掙錢,而且房地產是白色產業,是正規合法行業,做黑色產業,做非法產業久了,整天睡不着提心弔膽的,換做是誰誰不想轉型,一旦漂白了,上岸了,不做以前的非法生意了,那就安全了。就好像林斌,以前他專注於和我們打打殺殺,做賭場,做黃,搞毒品,現在直接轉型做地產了,做新能源,做科技,包括我們也是啊,我們彩姐也好,珍珠也好,涉黑,涉黃,涉賭,這些生意都不去做了,因為只要你還在做着,你不知道有哪一天,會被抓。而現在轉型做了地產等這些正規行業就不一樣了,你看吧,又能掙錢,又是合法的。」
張自點了點頭,表示聽明白了。
我說道:「這老傢伙,還搞融資那一套,但是不管融資,還是這外地賭場,風險都很大,一旦手下供出來,被抓了,那就是落入萬劫不復的地步,這輩子算是完了,再有錢也沒用。很有可能,挨槍子。」
張自說道:「那我們怎麼抓他。」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好難啊。他的手下,剛才的那群,只能說是幫他望風的看路的,幫他做保安看賭場的小弟。他真正的手下,是一群僱傭軍,不要命的僱傭軍,有過打仗經驗的,我們想要靠近他們都很難。」
張自問我道:「以前我覺得他抓珍珠姐,是為了報復珍珠姐,還有想,想,他喜歡珍珠姐。可是你現在覺得他只是那麼簡單嗎。」
我說道:「不知道,應該目的沒有那麼簡單而已,他肯定是為了報復,也為了得到黑珍珠,畢竟那天晚上,他就一個勁的想要灌醉黑珍珠,然後帶走黑珍珠。可是後來我一直在想,他明知黑珍珠是那麼厲害的風雲人物,卻還這麼不惜一切代價的弄走黑珍珠,得罪我們珍珠集團,難道只是為了出口氣,和得到黑珍珠嗎?像他那種人,身邊女人多的是,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得罪我們一個集團。那麼,他肯定有其他的目的的,商人,一切目的就是為了利益,他們是為了利益啊,很有可能就是想要擄走了黑珍珠後,跟我們要錢,劫持黑珍珠勒索我們。」
張自說道:「他沒找我們要錢。」
我說道:「很可能在擄走黑珍珠的過程之中,出現了意外。也有可能,他被槍打中的,就是黑珍珠所打,所以才會急忙的跑去診所,讓醫生施救,醫生報警了,所以才會被我們跟蹤到。沒有黑珍珠的消息,也許這就是最好的消息,因為她有可能逃走了,但是為什麼不聯繫我們,可能是因為還不方便,她在哪?我也想知道啊。」
我嘆氣,抽着煙。
張自說道:「我們過去,伏擊他們,抓這老王。」
我說道:「我也想過啊,可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過去了,很危險,對於外面的情況,我們知之甚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對他們根本不了解。」
張自說道:「他們抓我們明總的時候,他們對我們也不了解,我們也是強龍。」
我笑笑,說道:「你說得對,我們儘量努力試試吧。明天,我先讓人過去偵查幾天,蹲守幾天,同時,讓人去查那些幫着他們酒店的人堵截砍我們的這幫境內的人,到底是什麼人,查清楚了,我們才敢動手啊。我們現在都沒搞清楚金三角酒店到底是不是他開的,而且更搞不清楚,他是不是經常去那個酒店。你以後每天跟着我吧,保護我。」
張自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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