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了監控錄像,讓垃圾場的工人和司機認一認那個綁了朱華華的工人。
可是沒人知道他是誰,也沒有人能認出來,已經遮住了臉龐了,戴着大口罩,還有帽子,工服,誰都認不出來,不過大家都說這身影也都沒見過,那就肯定從外面混進來了的,甘嘉瑜派進來的。
甘嘉瑜的心計真夠多,用完了這一招,還有那一招,搞我們不成,就對我們身邊的人下手。
朱華華在監獄中,可是我們得力的左膀右臂,斬斷朱華華,算是斬了我們左膀右臂。
不過他們沒有直接整死朱華華,我估計他們是想着把朱華華帶出去了,然後通過朱華華來要挾我們,達到不可告人的某些目的。
我安慰朱華華道:「我們並不是說不想幹掉甘嘉瑜,但是我們還沒有更好的機會幹掉她。乖,沒事了沒事了。」
我過去抱了抱她。
朱華華輕輕推開我,不太領情。
我說道:「剛才我也想打死她,可是真的打死了她,我們就惹事了。我們就麻煩了。」
朱華華說道:「沒事了,我沒事了。」
我說道:「剛才挺害怕的吧,被關着裏面。」
朱華華低了低頭。
我說道:「以後注意一點,都跟着手下們一起,不要落單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朱華華,看到有個工人差點被倒後的車子碾壓,換做是我,我也撲上去推開他救人,誰曾想過這是一個騙局,是一個圈套呢。
那麼短的時間裏,大腦根本不會做出任何的反應,自然而然的衝上去先救人再說,哪有時間去想着是不是圈套。
我說道:「下次要注意了,但有時候說真的,他們這些圈套,實在是讓人猝不及防,即使再小心,也一樣會掉坑。」
朱華華沒有說什麼話。
我問道:「怎麼一直不吭聲的,被嚇到了。你可是朱華華啊,誰能嚇到你呢。」
朱華華對我說道:「不怕死,但捨不得這個世界,捨不得你們。」
我說道:「我是怕死,但也跟你一樣,捨不得這個世界,捨不得你們。」
朱華華沒有說很多話,只是靜靜的坐着。
她今天的確是受到了大傷,心傷。
我說道:「一會兒我們去喝一點酒吧。」
她點了點頭。
從不願意喝酒的朱華華,在下班了之後,和我出去吃飯喝酒去了。
我特地找了一個環境很好的清吧,裝修高檔,西式風格的,駐唱歌手是外國的鄉村音樂家。
緩緩動聽的音樂,裝修高雅的風格,讓人心情舒暢,整個人身體放鬆。
外面是臨河,都市的繁華,在我們的背面。
這樣看起來,這裏倒是挺像是鄉村的,安寧祥和,天空還能看到幾顆星星還有月亮,即使不那麼的明亮。
朱華華經過了簡單的打扮,對她來說,這樣的打扮已經很濃了,這很少見,朱華華畢竟是一個比較保守的女孩。
那張容顏,即使不用打扮,也是極為的俊俏。
如果用花來比喻我身邊的這些個女人。
薛羽眉,是一朵盛放的玫瑰。
賀芷靈,是只聽過沒見過的天山雪蓮,永遠冷冷的站在冰山頂上俯視眾生。
黑珍珠,是一朵黑牡丹,對,黑牡丹,與眾不同,芳華絕代,卻又個性十足。
朱華華,我找不到哪一種花來形容她。
只能把她比作白楊,高高直直,堅強挺拔,樸質剛毅,有些許溫柔特性,不張揚,不卑不亢。
朱華華什麼都好,就是有點過於剛直了,不知道彎曲。
所以雖然很多人很敬佩她尊敬她,但真正很少有人願意接近她,特別是男的,因為她根本就不願意說話,白天都沒有幾句話蹦出來。
說賀芷靈冷,賀芷靈至少會說多幾句話,這朱華華根本就不講話了。
這真的是遺傳了她們家的家風,大概當兵的都是這樣子的吧,一家子當兵的,一家子沉默寡言,吃飯不講話,見面打招呼點頭叫一句,有事說事,沒了。
好在他們的心都是火熱的,她懂的關心人,知道關心人,只是不懂得語言表達。
化過妝的朱華華,看起來還挺高貴典雅的,如果她的動作不那麼硬朗的話,舉手投足,完全可以學學薛羽眉那樣,似水柔情。
可她太懂的壓住自己的心了,她基本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不喜歡玩樂,不喜歡吃喝,不喜歡購物,不喜歡買衣服,化妝品,不喜歡旅遊,不喜歡車子房子,女孩子喜歡的東西她不喜歡,是人想要的享受她不需要,是人喜歡的東西例如金錢,她也不喜歡,真的是無欲則剛啊,我也是服了她了,一個人,怎麼就真的能做到對世上這一切最好的東西心無旁騖的。
我多想我也能像她這般,無欲無求,整天臉上掛着平淡無奇的表情,沒有任何的大喜大悲傷心難過的樣子,對什麼都沒所謂的那樣的心。
雖然表情沒有,但是感情卻還是有的,她無法掩埋得住,對我流露出來的感情。
我靠近了朱華華,她身上沒有擦香水味,卻有着淡淡的少女清香。
我們兩個喝着酒,聊着。
要的是長島冰茶,雖然好喝容易下肚,可是這酒很有烈性,特別是朱華華特地說讓他們調濃一點。
朱華華有點小感冒,喝了一點酒,說話的聲音有一點點沙啞,卻倒是顯得十分的慵懶磁性性感,「賀芷靈和我說過,說我們每個人都有隨時死去的可能。」
我說道:「以前我不相信,現在我是相信的,我很危險,你們也很危險,因為我們站在了反黑的第一線。你,我,她,全都是。我們都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非拔掉我們不可,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
朱華華其實經歷過的事情是很多的,但是她始終都是十分的純真,單純的相信着這個世界,這和黑珍珠不一樣。
黑珍珠根本就是老油條中的戰鬥機。
更不用說賀芷靈那種人精中的航空母艦了。
朱華華這樣的純真是好事,對我們來說是好事,但事對敵人來說,也是好事。
她會很容易被騙被坑,被利用,被帶入圈套,所以我儘量的讓她不要出去外面,讓她留在監獄裏面最好。
朱華華喝了一杯酒,明顯有些喝醉了,迷離了眼睛。
她靠着了我的肩膀。
我看了看她,她的雙眼透着小女孩的嫵媚和嬌羞。
有時候,我很不想守住自己,直接就不管不顧一切的任由自己的內心,發生一切想要發生的事。
可我不想成熟又不行,發生了某事之後,她如何面對我,我又怎麼面對她,我們又怎麼面對賀芷靈。
主要是心裏只想着娶賀芷靈。
朱華華是累了,喝了這一杯酒沒多久,她就說犯困了。
犯困的她,靠在了我肩膀上。
我扶着朱華華,帶到了車上去,沒想到她是真的叫不醒。
沒辦法,只能帶去酒店了,現在送回去她家,太遠,去監獄,也太遠。
因為我找的這個清吧,是離她家和監獄都挺遠的。
還是帶着她回去了酒店裏。
裝修豪華的酒店,我的房間。
我的酒店房間。
酒店房間太大,一個人住,難免有時候顯得心裏空蕩蕩的,還不如住宿舍裏面。
例如監獄宿舍,就是住的很舒服了。
把朱華華半背着送到了床上,讓她躺下來。
她本就半睡半醒,一躺下去,睡着了。
我點了一支煙,看着這個大美女,心裏湧起一陣浴望。
誰叫她實在是太美了。
一會兒後,朱華華翻了個身,她要爬起來。
我走了過去,扶起了她,她說道:「我去洗手間。」
我問:「你要吐嗎?」
她搖了搖頭。
我扶着她去了洗手間。
一會兒後,聽到了她洗澡的聲音。
她上了洗手間後,洗澡了。
洗完了澡,朱華華穿着了浴袍出來了。
出來後,直接奔床上,進了被窩把浴袍脫了就睡了。
我去洗手間的時候,見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褪下了。
這麼說,她是全身沒有穿衣服的,只披着了浴袍。
那浴袍脫了,就意味着,沒有任何的衣服?
全身光條條的。
這,真的是喝醉了這樣子,還是故意這樣的?
朱華華這人,一向沒有任何心機,所以,我認定她是無意識的狀態了。
她極少喝醉,但是今天例外。
今天她的心情真的是不好。
遭遇了這樣的事情,任誰誰都心情好不起來。
加上她想到了隨時可能掛掉,心裏有些傷感,要是真的掛掉,捨不得身旁的這些人,包括父母家人,親戚朋友,同事們,還是親愛的我們。
但她更傷感的一點就是連賀芷靈都告訴她,賀芷靈隨時可能也會死,包括我,所以她有些擔心我或者賀芷靈這些她身旁的最愛的最親密的戰友們先掛掉了。
才會喝了酒。
朱華華一向以堅強如石頭一塊,軍人出身的她,經歷過太多的大場面的事了,有着特別過硬的心理素質和專業素養,在這個焦躁的世界裏,每個人都很焦躁,很少有朱華華這麼心靜如水的,她不是沉浸下來,而是根本就沒有泛起過漣漪,包括面對死亡,她也不會害怕,在她身旁,和她交往,真正能讓人感到安心,多麼霸氣的人,都希望身邊的人也可以是成為自己的安心的港灣,尤其是女人。
偶爾有着波動的小情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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