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擔心的陳遜的那個手下。
提着十幾個炸彈不知道去哪兒了。
陳遜讓幾個部門經理去擺平這些婚禮賓客,然後和我到了外面去,對我說道:「我那手下人很實誠,我估計,他拿着炸彈去那些沒人的地方去了。」
我問道:「這裏是市區,哪個地方叫沒人?」
陳遜說道:「最近的地方,最近的空地,過了橋那邊。就是個港口,扔進港口海里,離這裏七八公里。」
我說道:「那到了那裏之前,炸彈爆炸了呢。」
陳遜說道:「難道我能讓他扔在馬路上嗎?」
如果這十幾個炸彈,威力很大,那在馬路上,可能會傷害路人什麼的。
我抽着煙,緊張的看着陳遜。
其實剛才還感受不到特別的危險,雖然炸彈在我們面前,但是我們沒有想那麼多,因為腦子裏沒有時間想,直接讓人拿走去扔了,而大廳里,他們在打鬥,我們又要去處理大廳的那些打鬥的四聯幫的人。
可是現在靜下來了,感覺到緊張了。
我拿着煙的手都是抖的。
陳遜也點上了煙。
兩人都不說話。
我們現在只能等。
也不可能打電話給他的手下問怎樣處理了,可能他正在開車奔去空曠地的路上。
如果真的被引爆,那樣一來,我們的這個手下,鐵定的灰飛煙滅,還會殃及到無辜的人和車。
賠錢是小事,人死了是大事。
儘管能通過運作除掉麻煩,但是人死了,我們還是很愧疚的。
兩人在緊張了許久之後,手機響了起來。
陳遜一看這名字,馬上接了:「你沒事吧!」
看着陳遜的臉色漸漸的恢復平靜,我知道,沒事了。
陳遜說道:「回來吧。」
掛了電話後。
陳遜對我說,沒事了。
我點了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壓制不住自己的激動。
一會兒後,他就回來,站在了我們的面前。
陳遜激動的上去抱了他。
我伸手,對他笑笑,握住了他的手。
這傢伙在裝好了十幾個罐頭的炸彈進了袋子裏之後,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去外面,開車去了沙鎮的海邊,直接把那些炸彈都扔進去了水裏。
他的手也還在顫抖着。
因為太害怕了。
不知道這些炸彈什麼時候爆炸,所以,很害怕。
陳遜安慰道:「沒事了,都過去了。」
我對他說道:「陳遜,這該給什麼獎勵。」
他拯救了我們的命,還有拯救了酒店。
給多少錢獎勵,都是應該的。
陳遜笑笑,說道:「還是給你媽媽嗎。」
他呵呵笑笑,說道:「我媽會嚇死。不讓她知道。」
陳遜說道:「你明天早上來我辦公室找我,我們現在先一起去解決了敵人。」
我們一起到了郊外。
把那兩個女的,帶到郊外的農場。
這兩個女的,看起來還特別的漂亮,看起來倒像是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難怪她們到了通道入口那邊,沒人發覺她們是去幹嘛的。
還好我下令要所有的人都在原崗位,看好各個入口,否則,她們就要能鑽進通道,去各個樓層各個角落放置炸彈了。
兩個美女,都是二十出頭,年紀不大,穿着又很時髦,我們的人看着,都禁不住的擦口水。
因為她們露出的兩條腿,還有胸口的若隱若現,太誘人。
陳遜可管不了那麼多,上去就是一人啪啪的一巴掌給她們。
陳遜說道:「膽子真不小,拿炸彈來炸我們。」
那女孩子哭着,說道:「我,我們也是被逼的。」
害怕的那個女孩,看起來更加柔弱一些,但兩個都一樣,都很性感。
看起來,可能就是做特殊服務行業的。
陳遜問道:「你們是想讓我們先折磨你,還是你們直接全招了。」
那女孩問道:「我們說,說了會不會放了我們。」
陳遜說道:「你們要跟我談條件嗎。」
那女孩大着膽子說道:「如果你不放,我就不說!」
陳遜哦了一聲,然後掏出一把匕首,在女孩的臉前晃了兩下,做割了她的臉的動作。
女孩嚇得哇哇後退。
陳遜讓手下把她給按住。
接着,拿着刀繼續過去。
女孩喊道:「我說我說。」
陳遜說道:「你們什麼身份。」
那女孩全都交代了。
她們是東城的某個高級沐足店的兩個服務員,說白了還是特殊服務的。
說有一伙人給她們錢,讓她們把這些罐裝的炸彈放在我們酒店的各個角落。
她說那些的確是炸彈,但是那些人說爆炸威力不大,只是能嚇唬人而已,但是她們明顯的知道可能爆炸的威力很大,那些人哄她們而已。
陳遜說道:「別那些人那些人!說,他們什麼人。」
女孩急忙說道:「四聯幫。」
陳遜說道:「原來你們知道的?我以為不知道!」
女孩什麼都說了,四聯幫有人借着我們酒店搞婚慶宴會的時候,早有人踩過點了,他們知道從那個入口進去通道,就是我們後台員工通往各層樓層的通道,他們做了周密計劃,在今晚有婚慶的時候,讓二十來人進來鬧事,他們認為我們的人肯定一下子都撲過去大廳那裏,和他們開打,於是再讓人把監控給掐了,然後這兩個女的混進去這個通道裏面去,在各個角落放置炸彈。
炸彈的遙控距離,是一百米。
幸好我們指揮有方,讓每個人都堅守自己的崗位,然後發現了這兩個女子,抓了她們,否則,這些炸彈被放在各個角落,那可是麻煩大了。他們會一個一個的遙控爆炸,然後要挾我們放了人質。
但是讓每個人都堅守自己的崗位的後果就是讓這些人全都跑了。
實際上他們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精密的計劃了,在大廳挑事後,大亂鬥的時候,他們會儘快的擺平我們的人,畢竟我們酒店的那些員工,肯定打不贏他們的,因為我們沒料到他們會安排了幾十個人闖進大廳來,完全沒意料到,而且他們還挑撥起來了整個大廳婚慶的人,所以一鬧起來,很亂,我們就不能一下子很快的制服他們了,而這短短的一點時間,他們完全可以讓這兩個女孩不知不覺的在各個角落放置好了炸彈。
如果我們的人到場了和他們打起來了,他們也不擔心,因為他們可以遙控引爆炸彈,到時候,我們的人哪會還有心情和他們開打,那還不直接跑的跑,去救火的救火,那大廳的婚禮賓客們幾百號人一亂,我們更難抓着人了。
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計劃。
可是,他們為什麼不用自己人,反而讓兩個女孩子來放置這些東西,我想着。
一會兒後,我想通了,這兩個女的,為了錢,去幹了這些事,實際上她們就是來做炮灰的,為什麼呢?
因為這些炸彈,可能她們還沒放好,那四聯幫的人就開始引爆了。
很有可能,她們會被炸死,所以他們不用自己人,讓這兩個貪錢的女人來干。
我告訴了她們後,她們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我問道:「你們不怕?」
她說怕,但是為了錢,死也要做。
四聯幫先給了她們一人五十萬,事成之後,再給一人三十萬。
即使死了,也還有一人五十萬。
那個女孩說她出來做這行一年多了,拋棄靈魂的行業,她受夠了,她的目標是買房子,有了五十萬,夠首付了,她就可以不做這行了。
真的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
強子打來了電話,說一個都追不到。
四聯幫來鬧事的人,已經跑得無影蹤了。
我說道:「守好酒店。」
強子說是。
陳遜拉着我到了旁邊,說道:「看來霸王龍是不願意放媛媛的了。」
我說道:「他們只是暫時不放,他們比我們還心急,否則不會走這麼多的險招了。假如這次徹底失敗,他的那幾十個手下都要被我們抓了。」
陳遜點頭,說道:「我擔心的是他們的下一步,這麼僵持下去,對媛媛不利啊。」
我說道:「只要五大金剛的家屬在我們手中,我們大可不必擔驚受怕他們會對媛媛下手。拖着越久,他們越心急。」
陳遜說道:「說是這麼個道理,那他們還不知道要走哪一招。」
我說道:「就算沒有媛媛被抓,他們也是一直對付我們的。這次他們下了本錢,扔下去上百萬,出動幾十個人,卻沒有辦成事,算是失敗了,如果沒有他們的家屬被抓,他們不會這麼冒險的。好好的看好我們的產業,至於婚慶這些東西,就先不要搞了,越多的雜七雜八的客人進來,我們的風險就越大。」
陳遜說道:「好。那這兩個女的,怎麼處置?」
我說道:「看你自己要怎麼做了,留着你用也行。」
陳遜笑道:「我還不需要吧。」
我說道:「該懲罰!如果我們也有開這種可以強迫她們做事的店,直接扔我們店裏去接生意。」
陳遜說道:「沒想到你會這麼想。」
我說道:「你覺得我應該是想着慈悲為懷,讓她們好好的離開,是吧?可憐她們?」
陳遜笑笑:「照我對你的理解,是這樣子的。」
我說道:「別的可以慈悲為懷,這兩個不行。為了錢就能這麼做?難道她們不知道炸彈放了炸了會死人嗎?難道她們不知道這麼做,會害死很多人嗎?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這麼做?為了錢。也許她們聽起來是可憐的,為了買房子,說自己是被生活所迫,去沐足店做失足的少女,可真的是被生活所迫?難道她們沒有手腳?如果說真的是被生活所迫,那應該是沒有飯吃的前提下,她們的浴望太深了,可又想走捷徑,該死。」
陳遜問道:「那要做掉她們嗎。」
我說道:「我說她們該死,但不是讓我們自己除掉她們。這樣子風險很大。」
陳遜說道:「那還是老規矩。」
我說道:「對,老規矩。」
老規矩,就是逼着她們把她們吃到嘴裏的錢吐出來給我們,如果不吐出來,那就不放人。
這樣一來,也算是懲罰了她們,而且我們得到了實際的利益。
得到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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