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黑珍珠,說道:「我告訴你,黑珍珠,你若是幫着霸王龍,你會遭報應。你也不得好死。」
黑珍珠說:「我從不相信報應,如果真有報應,那現在就讓我不得好死吧。」
說完她關上門,出去了。
我心裏像是被什麼東西堵着,好不舒服。
這該死的黑珍珠!
回去後,我把黑珍珠所說的話跟一直在等我的彩姐和龍王說了。
彩姐面上寫着不快。
龍王靜靜的抽煙。
一會兒後,龍王說道:「黑珍珠人不多,但很有實力,我們要小心。」
彩姐說:「既然如此,只能我們聯手可以聯手到的人,然後對抗霸王龍,如果能把霸王龍滅了,一併也把黑珍珠滅了。」
我問彩姐:「怎麼滅。她和我們又不同,我們有酒店,有飯店,有賭場,有實業,可是她好像什麼也沒有,而且她的手下,平時都找不見人。」
彩姐說:「找人跟着看。」
我問:「都殺了他們嗎。那不可能。」
彩姐問我道:「你護着她?」
我說:「我不護着她,可是,我覺得最好不要去惹黑珍珠的好。」
彩姐說:「不是我們去惹她,是她來惹我們,她一直都對付我們。利用我們。」
我說:「可她不還是幫着你嗎。也救過龍王。沒害過你們吧。」
龍王說:「這倒是。」
我說:「黑珍珠雖然說她要幫幫的也是霸王龍,但我不相信她會幫霸王龍,更不相信她會幫霸王龍滅了你們。」
彩姐說:「人心難測。她或許真的是想稱霸這裏。」
我說道:「也許吧,那又能怎麼樣,能拿她怎麼樣。」
確實,又能拿黑珍珠怎麼樣?
龍王說道:「我們雖然給了她錢,但那對她來說,並不是很多。我們也沒有對她許諾,幫助了我們勝出後,她能得到什麼。」
彩姐說道:「你的意思說,可能霸王龍已經找過她了。」
龍王說:「更可能的是,霸王龍給的錢更多,或者承諾給她什麼好處。」
彩姐看了看我,說:「你明天再聯繫聯繫她,問她到底想要什麼。」
我說道:「那她還說等兩敗俱傷,她再掃除我們呢。」
龍王說:「不得不防備。」
我說:「我再去問問她吧。」
從監獄出來的時候,吳凱打電話給我,然後過來找了我。
在回味大飯店裏面,我擺下酒席,請他喝酒吃飯。
吳凱看着這包廂,說道:「這要多少錢一餐啊。」
我說道:「你管它多少錢呢。」
吳凱說道:「太貴了我可請不起呀。」
我說:「咦?我什麼時候說讓你請了啊。」
吳凱說道:「你幫了我,我早就想請你吃飯了啊。」
我說:「就找人幫你打架那事嗎。一點小忙,不必掛於心上。」
吳凱端起酒杯說道:「張河,不僅僅是幫我打架報仇,你還給我幫你幹活,謝謝你。」
我說:「別他媽的那麼客套話好吧。」
兩人碰杯喝酒了。
吳凱不知道這裏是我管的。
吳凱說道:「張河,上次那些,是你什麼朋友啊。都是黑道的人呢。」
我說:「唉,反正認識多一些朋友,不管黑道白道,有好處就是。」
吳凱點了點頭。
我說道:「最近小賣部生意還好吧。」
吳凱說:「月初給你看賬單。這月是過年月,生意挺好的。」
我說:「好的。」
吳凱給我遞煙,對我說道:「年前幾天的時候,王普的爸爸媽媽又找我,給我打電話,是想送東西去給王普。我就說太忙了沒空,讓他們過年後過來。」
我吃驚道:「靠,我真不是人啊。我,我忙得都把這小子給遺忘了!」
吳凱說道:「我也在忙着店裏,就沒跟你說。」
我說:「好吧,你現在給他們兩老打電話,我和他們聊聊。」
吳凱打通了王普老父親的電話,然後說了一番話後,手機給了我。
我說道:「叔叔,實在是抱歉,過年前和過年的時候一直忙,就沒有時間去找律師看王普。」
王普父親說道:「我理解,理解。沒事,沒事。」
我說道:「我呢,之前也託了人,讓他在裏邊干一些閒事,然後呢,也有人照顧他,不會受人欺負的,這些你放心。」
王普父親問道:「那他什麼時候要上去法院啊。」
我說:「我回頭問問什麼時候開庭,好嗎。您也別太着急,不會有事的。」
他一直對我說感謝的話。
掛了電話後,我對吳凱說:「這兩天我去看看他。」
吳凱說:「我能不能一起。」
我說:「當然不能啊,我一個人去看他都難,托朋友關係的。走關係去的。」
吳凱說:「希望他早點出來吧。」
我說:「會的。」
喝了幾瓶酒後,有種咽不下去了的感覺。
服務員進來的時候,吳凱跟了出去。
我怕他去買單,急忙跟了出去。
這小子果然去買單。
在前台那裏,買單。
我過去道:「你幹嘛呢,說了我請客呢。」
吳凱堅持着,必須要買單。
好吧,後來還是他買單了。
因為我不想說什麼,也不想讓他知道我管着這裏。
買單後,我說我在這裏等朋友,讓吳凱先走了。
我給賀芷靈打了一個電話,說想讓她帶我進去看看看守所里的王普。
賀芷靈說:「都快開庭了看什麼看,去看就要給人送禮,花費時間又花費金錢。別看了。你溝通好律師,讓律師準備好。」
我問:「快開庭了嗎。」
賀芷靈說:「你自己問律師去。」
她掛了電話了。
我給律政佳人美女律師方潔打了電話,約她有空一起吃飯。
沒想到她卻說:「吃飯改天吧,你現在有空嗎。」
我說:「有空啊,怎麼呢。」
方潔說道:「能不能陪我看一場電影啊。」
我說:「現在嗎。」
她說:「是啊。」
我說:「好的,你在哪。」
方潔說:「中華電影院。」
我說:「馬上到。」
打的了過去中華影院,方潔就在電影院門口,她年齡不大,但時時刻刻打扮得很成熟知性,這倒是和她的身份相得益彰了。
只不過,就是太成熟了一些,而且看起來很睿智強勢。
戴着個大框黑框眼鏡,對我微微笑。
我過去,見她手上提着可樂,拿着爆米花,她說道:「幫我拿。」
我幫她拿了。
然後,她拉着我進去:「快點,電影快開始了。」
我邊走邊說道:「怎麼今天突然想看電影啊。」
方潔說道:「和我同事約好看新上的電影,可是她臨時有急事,就沒來,放我鴿子了。」
我說:「然後我剛好打電話給你,就剛好把我拉進來看電影了。」
方潔笑着說:「是啊是啊。」
坐下後,左右看,前後看,這基本都是一對一對的啊。
我說道:「要是一個人進來看電影,倒是挺怪的。」
方潔說:「對啊,那些情侶還總是不管我們單身的感受,就不停的親嘴。」
我說道:「靠,竟然這樣對我們,等下我們要更激烈的回應他們。」
方潔笑着鎖:「要怎麼激烈。」
我張開雙手,說:「來!現在先來一段熱身。」
方潔推開我的手:「去你。」
我笑了。
方潔問我道:「找我是問你朋友的事吧。」
我說:「是啊,這都快開庭了,那你這邊準備好了嗎。」
方潔說道:「你放心吧。」
我說:「好,我放心。」
電影挺好看的,不過正如方潔所說,很多情侶觀眾來看電影,真的就是為了虐單身狗的,不停的親親啊什麼的。
我兩就當免費觀看了。
看完電影出來,方潔說為了感謝我,特意請我吃宵夜。
反正我餓了,就正好吃吧。
就在電影院下面的四樓,有一家二十四小時不打烊的海底撈。
就海底撈吧。
進去,點了東西。
這火鍋的確味道好,生意火爆是有原因的。
服務也實在是贊,不過價格自然就相對起來有些高。
方潔還點了酒。
兩人喝着酒,吃着火鍋。
我說道:「這小資生活,過得真是舒服啊。」
方潔伸伸懶腰,說道:「每天工作壓力大,下班後,就儘量放鬆一下。」
她已經脫掉了外套,伸懶腰的時候,挺起高高的胸脯。
看着,覺得如果能雙手覆蓋,應該,很爽啊。
不過應該無法雙手覆蓋的。
我說道:「做律師的工作壓力很大吧。」
方潔說道:「嗯。特別是很多案子在手上,腦子都不夠用,時間也不夠用。也怕打輸了。」
我說道:「呵呵,我見一些律師,能把黑的都說成白了都。」
方潔笑笑:「我可沒那本事。」
我說:「來,敬你一杯,方律師。」
方潔說:「把我叫得那麼不好聽。」
我問:「那叫什麼,方姐姐還是方妹妹。」
她說:「叫方潔就行了。」
我說:「那多不能表達出我心中對你恭敬的誠意啊。」
她說:「你一叫方律師,旁邊有人聽到,好多人都看着我。別這麼叫了。」
我說:「好好好,不這麼叫了。方潔,來喝酒。」
她微微笑,愉快的舉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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