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蓉和陳笙,這兩個和我們對抗的同事群的頭腦,終於被我們弄走了。
好了,我看這下,她們還有誰敢跳出來!
徐男和我們送走了幾位領導。
然後,徐男把我叫去她辦公室。
關上了門後,她問道:「真是陷害的嗎?」
我說道:「對。」
徐男說:「會不會太陰險惡毒了一些。」
我說:「她們對付我們的時候,也沒見她們手軟。她們不走,我們就要遭殃。」
徐男說道:「我怕的是,還有剩下的那麼多人,如果推舉另外的人出來組織,還是要報復我們。」
我說:「我再想想辦法,讓沈月去挑撥離間,瓦解了她們。」
正說着,門有人敲了。
我和徐男閉嘴了,我過去開門。
進來的是沈月。
沈月關上了門,高興道:「成功了!陸蓉和陳笙除掉了!」
我說:「靠,你這傢伙,真夠陰險啊。」
沈月說:「靠,她們就不陰險!沒見她們商量元旦對付徐男的時候,那些招數,不陰險嗎?」
我說:「好吧,乾的好,花了多少錢。」
沈月說:「幾千塊。沒什麼。把這兩個女囚關幾天就放出來吧。」
徐男點點頭。
我說道:「我們還要防着她們下一步要怎麼對付我們啊,沈月,找人去破壞瓦解她們的組織啊。不能讓她們為所欲為,靠,誰跳出來,誰做出頭鳥,幹掉誰!」
沈月說:「是!」
徐男說道:「是幹得好。沈月。」
沈月說:「謝謝監區長。」
徐男笑笑。
徐男對我說:「兄弟,你自己可要小心了。」
我問:「我小心什麼?」
徐男說:「陳笙這個人,也很陰險,她說了要你好看,跟你討要說法。」
我唉的一聲,說:「是啊,她就認為是我出的主意。靠。什麼人啊。這明明是沈月乾的。」
沈月笑笑說:「誰都知道你是我們的軍師,不以為是你還以為是誰。而且你這個人看起來表面老實,實際上一肚子壞水,我們都知道的。」
我說:「好吧,其實我是好人,我是一個老實人,你們真的誤會了。」
沈月說道:「下班去慶祝一下?」
我說:「好啊。」
徐男說:「你們去吧,我有些事情忙,就不去了。」
我說道:「靠,別那麼掃興嘛,你自從上來後,就沒見你和我們吃過飯,需要忙到吃飯時間都沒有嗎?」
徐男說:「沒辦法啊,工作要做好啊。」
沈月說:「你不去我們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我說:「對啊,還有什麼意思的呢?」
徐男說:「下次,下次。」
我對沈月說:「好吧,那我們就下次再去吧,算了。」
沈月只好點頭。
陸蓉和陳笙滾蛋了,很多同事都懷疑是我們設下圈套栽贓了她們,但沒辦法啊,沒有證據說是我們栽贓了她們啊。
然後,沈月在她們那群人中的線人又收到新消息,這幫人還不打算就此罷休,還想鬧!
她們重新擁護了一個叫林惠的女管教當狗頭老大,她們不打算在迎新晚會鬧了,因為她們想來點更加直接的,那就是先把我這個狗頭軍師給打進醫院再說。
她們認為,我們這些人,如果沒了我這個狗頭軍師,那麼,她們一定會順順利利幹掉我們這群人?光復她們的分錢夢想。
至於怎麼打,就是群毆,計劃已經出來了,要在放風場放風的時候,騙我出去放風場,然後讓某幾個女囚製造混亂,然後我們要去制止,然後,女囚們也亂,獄警們也亂的時候,讓女囚們把我拖去,揍我一頓。
媽的,真是夠了。
居然這樣爛招都想的出來。
女囚是要從了的,因為女囚是女囚,在這裏,她們沒有說不的權利,敢於說不,就被獄警管教們懲罰,懲罰的方式很多,有不給飯吃的,有打的,有關禁閉的,反正各種懲罰。
光是那個不給飯吃,就夠狠的了,兩頓飯不給你吃,或者給你只吃一點點,你是不願意干都必須要幹了。
女犯們都只是一群利用的工具,我怪不了她們。
不過,她們可以利用女犯,我們也可以利用。
沈月搞清楚了是她們讓的哪群女犯負責揍我後,我讓人去找了薛羽眉來。
薛羽眉是那幫人的老大,林惠這群豬腦,找的人不懂找,還找了薛羽眉的人來對付我,薛羽眉來的時候,就告訴了我林惠她們的計劃。
我問道:「你們都知道了?」
薛羽眉說:「知道了。我們打算到時候,打她們一頓。」
我說:「哈哈,你們這麼擁護我,幫我出氣啊。」
薛羽眉說道:「我們也是為了我們自己。」
我奇怪的問:「這話怎麼說?你要知道,你們不幫她,她們就針對你們的。」
薛羽眉說道:「針對又如何,我們幫了她們,你們也針對我們!我為什麼說是為了我們自己,我們也都知道了,是你和監區長撤了分錢分東西的事,然後她們不幹了,就開始和你們鬧事。你們是幫我們的,我們怎麼能對付你們?」
我問道:「哎呀消息滿靈通嘛,你們都知道了啊。」
薛羽眉說道:「我很佩服你啊,越來越佩服你,你這麼替我們做事,但是你沒有利益,你圖什麼呢?」
我說:「唉,說白了吧,我們這麼幹,跟搶劫有什麼去別,我們是在做傷天害理的事呢。這樣不好,我也不怕天譴,但是看到女囚這樣,我們也於心不忍。」
薛羽眉說:「你太善良。」
我說:「換做是你呢?」
薛羽眉沒說什麼。
我說:「換做是你,你也是這麼善良,我懂你。有些人做老大,是因為有利益給別人,所以別人跟着她,有些人做老大,是因為有實力,拳頭大,打得別人害怕。而你,是因為人好,她們服氣你,願意從了你。」
薛羽眉嘻嘻的問:「那我怎麼沒見你從了我?」
我說:「我早就從了你不是嗎。」
薛羽眉說:「這裏女人太多,美女也多,見多了,我這樣的,你也不怎麼喜歡了,是吧?」
我說:「亂講,其實很喜歡的。」
薛羽眉說:「沒見你找過我。」
我說:「唉,忙啊,最近真的是焦頭爛額。」
薛羽眉自己走過去,反鎖上門。
我說:「你想幹嘛,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人。」
薛羽眉直接撲上來了。
算了,做了再說。
薛羽眉點了一支煙,自己拿了我的煙點了,然後說道:「我走了。」
我問道:「你走了?喂,那我們的事情還沒談好啊,她們要揍我,你打算怎麼處理。」
薛羽眉說道:「你照樣出去吧,去看她們怎麼挨揍的。」
我說:「好。」
薛羽眉又抽了兩口,把煙頭瀟灑一扔,然後走了。
到了放風的時間,突然,有人來敲門,敲門聲音很急促。
我趕緊的叫進來。
開了門進來的,是沈月。
沈月對我道:「女囚們打了起來了!」
我說:「哦,知道了。意料之中。」
沈月說道:「是意料之中,女囚在放風場打了之後,她們讓人來跟我說,叫張隊長來處理。」
我說:「如果是監區長過去呢?」
沈月說:「徐男過去就揍徐男。」
我說:「林惠這個豬頭,怎麼那麼低能啊,還做老大呢。走,去看看。」
當我和沈月出現在放風場的時候,林惠她們在一片混亂中,一片幾十人打鬥的女囚中,佯裝勸架,看到我和沈月到來,她們一瞥,然後林惠嘴角泛起勝利的陰險笑容。
好吧,傻比,看你等下怎麼笑得出來。
混亂中,我們趕緊的過去也假裝勸架。
事情如果發生得不是很大,一般都不會叫防暴隊的,因為一旦叫了上面的出面,領導就喜歡拿我們說事,說又是你們監管不力,又是你們監區,又出事了什麼什麼的。
所以,出現了小事情,一般,先內部解決。
當我們過去的時候,林惠這些人明顯的要撤後。
林惠對女囚使了使眼色,突然間,一群女囚衝過去,林惠驚愕站住。
在驚愕的時候,女囚們已經拖住了她,然後把她拉進角落那邊,在林惠的那幫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林惠大喊救命。
然後,林惠慘叫連連。
林惠軍團發現不對勁,趕緊的上去解救。
林惠軍團在這裏雖然不到一半,但也有三四十人,衝上去的,很快就把林惠解救出來,媽的,太便宜她了。
然後,女囚們遭打了。
我趕緊的勒令住手。
我下令住手的時候還有幾個女獄警打得很爽,我直接打了電棍上去打幾個女獄警:「我叫住手你們還打是嗎!」
幾個女獄警不爽了:「你打錯人了吧!」
我說:「有沒有聽到我的命令!住手!」
她們憤憤的看着我。
劍拔弩張。
我說道:「我讓你們住手,你們還動是嗎!不怕引起更大的騷亂嗎!」
她們回嘴道:「你是幫着女囚對付我們嗎!」
我問道:「你說什麼呢,什麼我幫着女囚對付你們!」
林惠爬了起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怒問我道:「打女囚怎麼了,誰不打女囚,你沒打過嗎!」
她們的人全都圍上來。
糟糕,我只帶了沈月,還有在這裏屬於我們軍團的,加起來不到十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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