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彩姐那裏出來,我下樓出去外面就打電話,給黑珍珠打電話。
她曾經用過幾個號碼給我打了電話,但不知道通過這些號碼能不能找到她。
正在打着的時候,一輛車徐徐停在了我面前。
車窗降下,正是黑珍珠。
他媽的,她為什麼又知道我在這裏的。
她的頭輕輕一甩,示意我上車。
我上了車。
黑珍珠開車,問我道:「沒怕我?還敢上車?」
我說道:「你沒殺我,我當然不怕。」
黑珍珠開車。
我問道:「你一直跟蹤我?」
她說:「你說呢。」
我問道:「你告訴我,你這麼對付我,然後讓我幫你做事,讓他們打群架,你到底得到什麼呢!」
黑珍珠說:「得到我所想要的。」
我問:「這對你來說,或許是快感,或許是其他一些你得到的,但是你看着人家相互砍殺,爽吧!好,剛才我和彩姐說了,她也說了,如果你真的要我們這麼做,看在你要挾我的份上,我們只好做!」
黑珍珠問道:「怕了。改變主意了?願意幫我了。」
我說:「呵呵,如果有的選擇,你覺得我會願意嗎。我沒得選擇。不替你辦事,我父母就要被你弄死,連彩姐和我都有生命危險。你這個惡魔。」
黑珍珠說:「罵得好,繼續罵。」
我說:「算了,我已經懶得罵了。你到底想要我們怎麼樣,你說。」
黑珍珠說道:「你知道昨晚我為什麼沒殺你?」
我說:「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
黑珍珠說:「我很生氣,可是我沒有對你下手。因為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要替你心愛的彩姐報仇,你要為你父母殺掉我,還有你的那一句對我說的對不起。」
我說:「是,我沒殺成你,所以這一句對不起我收回來。」
黑珍珠笑笑,然後說:「你還挺有意思。還哭了。」
我說:「很丟人吧。無所謂了,反正死都死過,沒什麼好丟人的。你為什麼要騙我說把彩姐扔下樓了。」
黑珍珠說:「玩你。」
我說道:「好了,玩得很高興吧,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想讓我下一步做什麼了嗎。」
黑珍珠說:「下一步,什麼也不用做。」
我問:「你不是要我讓彩姐和霸王龍他們打群架嗎。」
黑珍珠說:「不用。」
我問道:「你這是不是沒事幹找事情玩啊?求你了姐姐,你找別人行不,別找我了。我受不起你的折騰了!」
黑珍珠說道:「好,以後儘量少折騰你。能不能請我吃頓飯。」
我說:「你和誰吃不行,非要和我吃嗎。看着你我都沒胃口了。」
黑珍珠剎車後,說道:「你下車。」
我遲疑的看着她。
她說:「下車!」
我問:「我想知道,你還要怎麼對付我?」
她說:「想到再說,你給我下車!」
我下了車。
她踩油門走了。
竟然,如此輕易的放過我了?
奇了怪了。
可是,她到底想要幹嘛啊,我一直都搞不懂。
我把這消息跟彩姐說了,彩姐也沒說什麼,因為彩姐也搞不懂黑珍珠到底想要幹嘛,目標是什麼,目的是什麼。
回到了監獄,賀芷靈給了我一個好消息,那就是:飯店已經被她成功拿下來了,她讓人去做,還是之前的人做,但是,管理老闆換了,菜價下降了,也好吃了。
我最關心的,還是我可以每個月有分紅,這就夠了。
賀芷靈就是我的財神爺,正因為她,才讓我的生活水平真正的有了飛躍的提高。
以前月薪兩三千,而現在,光拿外快,就已經達到以前那個數的將近十倍。
不過,她還是總喜歡宰我剝削我,但沒關係,只要她有好生意讓我參與,那些事,都不算事。
柳智慧找了我,說要請我吃飯,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請我吃飯。
在監獄的飯店裏,包廂里,兩人坐着。
飯店裝修過了一下,用牆紙貼着,看起來,比以前乾淨舒服漂亮寬敞多了,而且,因為換了老闆,這裏菜價也便宜了,菜也更多了,這可是一個好事。
我抽着煙,看着柳智慧,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請我吃飯。
菜都上了,酒也來了。
我給她倒酒,問道:「能告訴我為什麼要請我吃飯嗎。」
柳智慧說:「求你一件事。」
我問:「什麼事?」
柳智慧說道:「帶我出去。」
我一口斷然拒絕:「不行!不可能。上次讓你出去,你出去就殺人。這次,難道也是為了殺人嗎?」
柳智慧盯着我。
我說:「你求我也沒用,我是真的怕你了。你殺了我我也很無奈。」
柳智慧說:「好,我不求你,我自己會有辦法出去。」
我說:「什麼辦法?」
柳智慧說道:「我自己會有辦法。」
我一想到她說的她哪個親人剛死,是不是給人害死了,然後出去報仇了。
我急忙說道:「你可別亂來!」
柳智慧說:「亂來又怎樣。」
我一時無語。
我根本無法阻擋住她。
我問道:「那你到底出去做什麼?」
柳智慧說道:「殺人。」
我一愣,然後說:「你至於這樣嗎。」
柳智慧說:「我堂哥,受僱於他人,開車撞死了我家人。卻弄個意外事故的報告出來!你說他該不該殺!」
我說:「那不是你堂哥該殺,而是僱傭他的人該殺。」
柳智慧說:「我還沒查到到底是誰!但是,我堂哥已經可以先死了!」
我問:「那你天天在監獄裏,你也查不到到底誰做的啊。」
柳智慧說:「他死了,我就該查到了。」
我說:「為什麼這麼說?如果他死了,不是線索都斷了嗎。」
柳智慧說:「他死了,有些人就會有破綻讓我知道了到底誰是兇手。」
我說:「呵呵,我無法相信你的這些話。我勸告你,還是,好好老老實實的呆着吧。有些東西,可能是你想多了。」
柳智慧說:「我沒有和你開玩笑。」
我說:「那你讓別人帶你出去,幹嘛非要找我啊。」
柳智慧說:「你有過經驗,你有這能力,你是我接觸到的最好的人選。」
我說:「得了吧姐姐,你找其他人吧,這個遊戲我實在不敢陪你玩下去。那我問你,如果你殺了你堂哥,卻還是找不到幕後兇手呢。」
柳智慧說:「我會找得到的。」
我說:「我都覺得你說的這些,有些天方夜譚。你怎麼肯定你堂哥故意撞死你親人。你這親人到底是誰?」
柳智慧說:「因為我有人幫我盯着他。」
我說:「那為什麼沒有盯到誰是僱傭他的人。照理說,你都找人盯着了你堂哥,都知道他撞死了你親人,那為什麼沒盯到誰是僱傭他的人。」
柳智慧說:「沒有那麼簡單的。」
我問:「那你又能一口確定是你堂哥乾的?」
柳智慧說:「你不是我,我如何跟你說你都不會懂。」
我說:「好吧,我只想提醒你的是,你別妄想着越獄,你知道這裏的看守是怎麼樣的。你如果不怕被打成馬蜂窩,最好別去試。」
雖然,柳智慧跟我訴說的這些,我感到離奇,但我依舊相信,這些都是真的。
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個很離奇的女人,而我更不知道的是,她究竟為什麼經歷了什麼離奇的事,被送進來這裏的。
柳智慧說:「我會那麼傻嗎?」
我說道:「其實我作為你的朋友,不想看到你這樣的。」
柳智慧說:「我從你眼神中,看到的,不僅僅只是朋友。」
我說:「好吧,我是想睡你。行了吧。都讓你看透了,你滿足了。你已經征服了我的心。」
柳智慧說道:「帶着我出去,我讓你睡。」
我一愣。
然後看着她。
她重複了一遍:「把我帶出去,我可以讓你睡。」
我呵呵笑了一下,說:「你把這個當成交易了。」
她說:「男女之間,無論是**,或者是婚姻,不全都是交易嗎?」
我說:「是,你說的是,但是,如果建立在雙方相愛的基礎上,就不會只是交易。那多了一些感情上的東西。你說是不是。」
柳智慧說:「你喜歡我嗎。」
我點了點頭。
她說:「我也對你有好感。」
我說:「可是,你卻讓我帶你出去,才讓我睡你,而不是因為被我吸引了,愛上我了才讓我睡你。你對我有好感。我知道,這監獄裏,只有接觸我這麼一個男的,日久生情,沒得選擇。就像,那曾經轟動過世界的那起案件,一名男子挖地洞囚禁多名女子,而地洞裏面的很多名女子,卻反而愛上這名囚禁她們的男子,甚至為他爭風吃醋一樣,這類似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我想,你比我更懂。」
柳智慧問我道:「這不一樣。那我要問你,你到底想要什麼。錢,我給你。」
我說:「我想要的是,你健健康康的,不要去冒險,哪怕在這裏呆着到老。行嗎。」
柳智慧說:「我家人被人害死,我坐着看他在外面逍遙。」
我問:「那你就不能等挖出背後的黑手再進行下一步的行動嗎。你知道這樣做很冒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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