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就是不知道,你那兩個保鏢怎麼樣了。」
彩姐說道:「是啊,吉凶難測。」
我說道:「該不會他們叛變了你吧!」
彩姐說道:「不會的吧。」
我說:「好吧,我們應該相信他們,而不是懷疑,如果懷疑,他們不叛變也叛變的。」
彩姐說:「對。你說得對。」
我說道:「疑人也用,用人也疑。」
不過,最好還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典型故事,來自於三國,最出色的表現者是劉備,他弘毅寬厚,知人善任,從不懷疑忠心耿耿的部下,劉、關、張、趙、諸葛幾乎一起譜寫了天下亘古傳奇。
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有誰能真正的做到呢!沒有。
當年曹操說過此話,但是還是因為太過于謹慎多疑,沒有辦法去完全信任一個人。
這個事情也是無可厚非的,世界有了太多的背叛,迫使我們對外人保留着一顆防範之心,沒有人能比自己更能信任,只有自己才不會背叛自己,但是畢竟自己的能力很有限,沒有辦法讓我們自己一個人,萬事通殺,所以,用人不可不疑,就算有疑,在我們需要幫助之時也不可不用了。
我然後又說:「不過,胡亂去猜疑人,總是不對的。」
彩姐點點頭了。
計程車開到了公安局門口,我說道:「到了這裏,難道還有人敢追殺到這裏來嗎?」
我們下車的時候,司機弱弱的問我們道:「你們,你們是幹嘛的?」
我說:「我們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
說完拉着彩姐過去了那邊。
等了一會兒後,彩姐手下開着車來了,小弟們來了。
小弟們打開車門,讓彩姐上車。
彩姐看着我,示意我也上車,我鑽了上去。
今晚,我想跟彩姐在一起。
車子開向鎮上,彩姐讓小弟們查查兩個保鏢去哪了。
有個小弟對彩姐匯報:「彩姐,剛才,霸王龍那邊的又過來挑釁了。」
彩姐說道:「然後呢。」
小弟說道:「丟了幾塊石頭過去,砸到了一個倒下了,傷了。」
彩姐說:「小打小鬧,沒用。」
小弟說道:「他們罵得太難聽了。」
彩姐問道:「說說看,罵了什麼。」
小弟說:「我,我不敢說。」
彩姐命令道:「你說!我要你說!看有多難聽!」
小弟看了彩姐一眼,然後低着頭,小聲說道:「他們,他們罵你是**的,才爬到了今天這地位。」
彩姐問小弟道:「他們有證據嗎?」
小弟搖搖頭。
彩姐說道:「多大點事,罵就罵吧,還值得生氣。下次他們無論怎麼罵,隨他們。要是殺過來再說。」
小弟嗯了一聲。
車子即將開進沙鎮的時候,出問題了。
通向沙鎮的那條橋頭那裏,有人在攔車,剛開始,以為是前面警察攔車,結果一看,彩姐說道:「不好,那都是霸王龍的人!」
我一看,好像是哎。
我說道:「不是吧,他有那麼拼命,要在這裏攔到你嗎!」
彩姐讓我下去看:「你下去看看。」
我愣了一下,說道:「我,我去看啊?我怕被他們砍死啊!」
彩姐說道:「你偷偷過去,他們應該認不出你,我們這些人,都有他們認識的。看看是不是他們攔車,目的是我們。」
我點點頭,下了車,靠,這如果讓霸王龍看到我,讓我去送死呢,彩姐也太對我不好了。
我走過去,東張西望。
那些人,竟然在攔車,有人喊道:「橋上出了事故,大家走別的路!」
我順着一排車看過去,果然看到幾個寸頭,儘管不是穿着黑衣,穿着休閒的衣服,但看那樣子,就是黑衣幫的人。
然後我再往兩邊看,再看通向橋下的樓梯。
他媽的,果然,有人在下面,黑壓壓的黑衣幫的人,這群人今晚要瘋了,是要彩姐非死不可了!
而在路上攔車的那些人,一個車一個車往裏面看,然後喊道:「橋上出事故了,大家往別的路進去!」
這些車都在掉頭。
我急忙走回來,然後上了車:「彩姐,彩姐!確實是霸王龍的人!而且橋底下,黑壓壓的人頭,不知道多少人!我們這裏搞不過他們,他們人太多了!快點叫你的人來!」
彩姐說道:「現在來已經晚了!快點掉頭!」
司機急忙掉頭,車上的人也通知後面的車趕緊掉頭。
可是,我們這麼掉頭,讓那些攔車的黑衣幫一眼就看出不對勁,有人喊道:「那幾個車!趕緊過去看看!」
有人跑過來,然後到了我們車邊,往車裏一看,喊道:「這裏!他們在這裏!」
頓時,一下子從橋下衝上來好多人,黑壓壓的黑衣幫的人沖了上來。
媽的車子卡在了車隊中,在那個外面黑衣幫的人拿着石頭要砸玻璃的時候,司機直接踩油門後退,壓過去花叢,然後衝上了行人路上,接着,司機一個掉頭,急忙踩着油門衝下空曠的路上,然後飛速而去。
我死死的抓住了凳子。
當車子飛到安全區域後,我一看,咦,彩姐呢!
再一看,她被甩到了車子後面的座位。
我急忙過去扶起她,問:「彩姐,你怎麼了!」
彩姐被扶着坐了起來,而她的眉角處,血流了下來。
我急忙喊道:「拿紙巾來!」
她小弟拿紙巾過來,血從彩姐臉上流下,都紅了,我趕緊用紙巾緊緊的按着她傷口,看來是剛才開車被甩到撞了車上。
那司機意識自己做的,急忙道:「彩姐對不起!」
彩姐說道:「好好開你的車!沒你事!開去海邊酒店!」
司機道:「是,彩姐。」
我問道:「怎麼樣了?沒事吧。」
彩姐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我說道:「先找個醫院看看!」
彩姐說道:「直接去海邊我酒店,去醫院,不想活了嗎!看後面有沒有跟着的車!」
小弟看着後面了。
彩姐讓那小弟盯着,我扶着彩姐坐下。
血很快的止住了,我拿了純淨水,用紙巾擦拭她臉上的血跡。
紙巾粘在了傷口上。
我問:「疼嗎。」
彩姐對我輕輕的搖了一下頭。
我說道:「這幫人,怎麼那麼喪心病狂!」
彩姐說道:「你下車吧。」
我一愣,然後說道:「啊你說什麼?」
彩姐說:「你下車!」
彩姐用的是命令的口氣。
我問道:「你,你趕我下車幹嘛!」
彩姐說道:「我是趕你下車,下去!」
我問道:「你幹嘛呀?」
彩姐說:「跟着我很危險!」
我心頭一陣暖,說道:「不,我要跟着你,危險也要跟着你!」
彩姐說道:「別任性,下車!」
我說道:「別說了,我不下車!」
彩姐無奈的說道:「為什麼?」
我說:「我想保護你。」
彩姐笑了:「你還能保護我呢?」
我說:「你看不起我呢?」
彩姐說道:「看得起,謝謝你。」
我說:「別說這樣的話。」
車子飛速前進。
彩姐說道:「看後面沒車跟着的話,開慢點。」
司機降低了速度。
彩姐的手機響了,然後她接了電話,電話是她保鏢打來的,兩個保鏢被人用麻醉槍打暈了,剛剛醒來。
問彩姐在哪,彩姐讓他們過來海邊酒店。
彩姐的小弟接了一個電話。
那個小弟接完了電話後,轉頭過來說道:「彩姐,剛哥說,昨晚霸王龍被人伏擊被砍了幾刀,後來逃脫了,今天發瘋了,要找你要你命。」
彩姐脫口而出:「怎麼不砍死他才好呢!」
我問道:「彩姐你找人砍了他啊。」
彩姐說:「不是我。」
我問:「那,會是誰?」
彩姐說:「霸王龍得罪的人很多。」
我想了想,說:「可是他為什麼認為你做的。」
彩姐恍然大悟,然後說道:「難道,又是她找人做的,然後栽贓嫁禍給我?」
我說:「有可能。就是她。」
我們說的她,就是,黑珍珠。
黑珍珠很喜歡干栽贓嫁禍的事情,挑撥起各大幫派之間的鬥爭,我們都不懂她到底什麼目的。
那個小弟說道:「霸王龍在醫院裏,剛哥發信息過來了。」
彩姐說:「看來是傷得不輕。」
我說:「應該是,不然不會那麼發火,直接找人要殺了你。」
霸王龍一向知道彩姐喜歡去清吧,也了解彩姐身邊的兩個高手保鏢,找人用麻醉槍打暈了兩個保鏢,還好我們退出來快,剛好發現兩個保鏢不見,然後馬上跑了,不然就落入他們手中了。
而當我們逃脫了之後,他們馬上找人去堵着通向沙鎮的各條必經之路,幾乎是傾動全幫派之力,所有小弟都出來了,就是為了捉到彩姐,如果被捉,難逃一劫。
如果真是黑珍珠嫁禍,那真是嫁禍得太好了,砍人還不砍死,只是砍傷,讓霸王龍進醫院,徹底失去了理智,發大火,找人要殺了彩姐。
這下子,雙方更是無法平靜下去了,非要弄得個你死我活不可了。
能做到在霸王龍安排那麼多近身保鏢中,還能把霸王龍砍傷的,估計也只有黑珍珠的人做得到。
我也實在想不通,挑撥幫派鬥爭,這對黑珍珠真的有什麼好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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