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幾乎虛脫,媽的,王八蛋黑珍珠。
這裏又冷,風呼呼的吹,搞得我難受死了。
我極為齷齪的動作,走過去摘了野草野花的葉子擦了。
真是丟人啊。
唉,媽的,她真夠狠的,把我扔這裏就跑了。
還餵我吃瀉藥。
我提起褲子後,軟着腳,慢悠悠的跨過公路圍欄。
突然,看到面前一個人,拿着手機拍着。
靠,正是黑珍珠!
她在幹嘛呢!
哦,她原來還沒走,她偷偷的拍了下來,我靠,她把車停在遠處,然後過來拿着手機偷拍我,我卻都不知道!
我日!
我急忙衝過去搶手機:「你給我刪掉!」
她轉身就跑,我喊道:「我還不信我追不上你!」
可是,我高估了自己。
她那叫跑步嗎,她那是在飛啊!
速度飛快的連我這個跑步健將看着都愕然,獵豹是這樣跑的吧。
專業的跑步運動員,是要經過專業的訓練,然後才有這樣的跑步的姿勢和動作,跨步呼吸都需要協調的,她就跟電視上跑步健將比賽的那些人,一個樣,跑得一個樣。
飛快的直接到了她車上,我跟着後面跑過去:「即使不給我刪掉,你也給我搭個順風車吧!這裏攔不到車啊!等等!這裏鬼多啊!」
車子發動後,踩着油門不見了影子。
我靠。
你就這麼對我?
好,這就是對我的懲罰。
黑珍珠,你也太小肚雞腸了吧。
好吧,我只能沿着路走過去,這裏其實不是郊區,只是這裏在建,不知道要建房地產還是要建什麼,所以看起來荒,很快就攔到了計程車。
上了計程車,回去了睡覺。
折騰了一天,終於能好好睡個覺,真他媽的要命啊。
次日,去上班。
剛忙完,徐男給我打了電話,叫我去她辦公室一趟。
我聽她口氣,估計是出了什麼事,趕緊的過去了。
然後,到了徐男的辦公室。
徐男說:「關上門。」
我關上了門,然後過去問道:「出了什麼事?」
徐男指着桌上的一個信封說道:「這是門衛送來的。」
我看着信封,寫着:b監區監區長收。
我問:「裏面是什麼?綁架信還是什麼。」
徐男說道:「裏面有一張光盤。」
我問:「然後呢?」
徐男用她的電腦,給我看:「你自己看吧。」
她點擊給我,然後她轉頭過去,看窗外。
我靠!
看到那黑乎乎的背景,我就知道,是昨晚黑珍珠拍的我跳到路邊拉稀的畫面,果然,看到我了,然後,聲音好難聽叫的,很**,很噁心的**,最後是我齷蹉的過去拿葉子擦的畫面。
我日!
黑珍珠,老子恨死你了!
這都他媽的什麼啊,有這麼懲罰人的嗎。
我關了視頻,然後取出光盤,直接掰碎了。
徐男問道:「你幹嘛了,得罪誰了?你朋友惡搞你嗎?」
我說:「得罪了一個厲害的人,她昨晚直接塞瀉藥我吃下去,然後我去拉稀,偷拍我。」
徐男問:「什麼人?」
我說:「唉算了我不懂怎麼說。男哥,你就當沒看到,不要和人家說啊。」
徐男說:「聽門衛說,監獄長,副監獄長,政治處,偵察科,獄政科,防暴隊。」
我還沒等徐男說完,驚呼道:「他媽的人手一份嗎!」
徐男說:「包括我們各個監區,都有。」
我差點沒暈過去。
我癱着坐在了凳子上,我這形象啊,尼瑪啊黑珍珠,讓你全毀了,全他媽的毀了!
我欲哭無淚,我點了一支煙,撓着頭說道:「完了,徹底完了。深愛我的謝丹陽,深愛我的各個女孩子們,我,完了。沒有形象了,以後,我都是被恥笑的對象了。要逼我辭職了嗎!我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活在監獄裏!」
徐男說道:「別這麼想,其實也沒什麼的。」
徐男說完,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罵道:「我草你!你是忍了很久了是吧!」
我心裏憤怒,難受,尷尬。
唉,心裏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啊。
這還有什麼臉面面對監獄裏的江東父老,各大美女們。
全毀了,全毀了!
煙都沒心情抽了,我扔掉了煙頭,我問徐男道:「男哥,怎麼辦?」
徐男說道:「假裝不知道,厚着臉皮活下去,難道還真辭職不干,去自殺不成。」
我說道:「如果是你呢?」
徐男說「:是我。我,這裏都是女的。」
我說:「對啊,如果你是女的,在男子監獄,然後你拉稀什麼的這種窘樣同事們都看了,你怎麼辦?」
徐男想了想,說道:「辭職,走人。去一個他們都不碰到我的地方,把他們都拉黑。」
我靠在了椅背上:「是啊,那我呢。」
徐男說:「你是男的,怕什麼。」
呵呵,我是男的,是啊,我怕什麼,丟人就丟人吧。
我說道:「沒其他事了吧,那我,我回去了,我想去打聽一下,到底出現了什麼情況,是不是她們也都看了我這個視頻。對了,不是說外面的東西不能隨便送進來嗎?」
徐男說:「也許人家給了門衛錢呢?也許用什麼花招騙了呢。」
我說:「對。」
要說這個小技巧手段,對黑珍珠那種人來說,也再簡單不過了。
我回去了自己辦公室。
門突然被推開了,進來的是朱華華。
她把信封扔在我桌上:「你自己看看,這個是什麼!」
我說道:「我知道是什麼,人家玩我的!你也看了。」
朱華華說道:「你每天到底在幹什麼!」
我說:「這能怪我嗎!人家故意的設計陷害我,你想我怎麼樣呢!」
朱華華問:「你得罪了誰?」
我說:「鬼知道誰了,算了,說了你也惹不起。」
朱華華說道:「叫你好好做人,好好工作,做事,你每天都要鬧出事才可以!你知道嗎,監獄長那邊都知道了,你等着被訓吧!」
我說:「早做好了心理準備了。」
剛說完,電話響了。
賀芷靈的來電。
叫我過去一趟。
我對朱華華說:「好了,領導們找我了,我問你,剛才你看到,是覺得好笑還是生氣啊?」
朱華華說:「噁心!」
我說:「好吧,我也覺得很噁心。」
朱華華說道:「防暴隊的人基本都看了。」
我僵硬着表情,說:「都看了?從頭看到尾?」
朱華華說道:「我是監獄長我真想開除你!」
我說:「我這也沒犯錯啊,那人家要惡搞我,要整我,我這不是很無奈嗎。」
朱華華說:「你這肯定生活作風有問題,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視頻!」
我說:「我靠我拉稀被拍跟生活作風有什麼問題呢!」
朱華華說:「不是交友不慎,就是得罪了人!」
我說:「那要開除嗎?」
朱華華說:「看着你噁心。」
我說:「媽的我現在被人整了,你不站在我這邊,你還說這種風涼話,我心裏都很難受了,你還這麼講,你還當我是朋友嗎!」
朱華華直接轉身走人了。
靠,媽的,都這樣了還來先罵我,怎麼不想想怎麼幫我呢!
還當是朋友嗎!
她出去後,又折回來了。
堵在了我面前,我不高興:「想幹嘛!」
朱華華問:「誰在報復你?」
我說:「你終於提到重點了。」
朱華華說:「我覺得不是在惡搞你,是故意的整你。」
我說:「對,是的,很故意的,哎呀花姐,你這麼問,我心都暖了哈。真的是,媽的那個人啊,唉,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得罪了她,然後她就折騰我。偷偷給我弄了瀉藥吃,然後拍了這視頻。」
朱華華說:「報仇!」
我心想,靠,誰敢找黑珍珠報仇誰都是在找死啊。
我說道:「呵呵,花姐,謝你一片好意,但是那個人,流氓加小人來的,算了算了。看在你對我那麼好份上,我請你吃飯啊今晚。」
朱華華說:「沒空。」
說完她又轉身走了。
好吧,沒空才好,我又省了幾百塊錢。
到了賀芷靈的辦公室。
賀芷靈指着桌上的信封,問道:「知道是什麼嗎?」
我說:「知道,b監區監區長徐男看了,哦,是代理監區長。然後防暴隊也看了,也都跟我說了。」
賀芷靈說:「監獄長要親自找你談,我說我找你談了。」
我說:「你想聽為什麼嗎?」
賀芷靈說:「說吧。」
我說道:「首先,我很好奇黑珍珠到底什麼身份,然後,和龍王找人綁了她,逼問,結果,沒逼問到就被黑珍珠的人追蹤過來,把我們給抓了,然後,我被她修理了一頓,當然,我和龍王被嚇唬了一頓後,都沒事。接着,她帶我去清吧,好笑吧,她打了我還帶我去清吧陪她喝酒,接着,遇到了文濤,然後呢,文濤搭訕她,和她喝伏特加,作弊,結果被她灌了差不多整整一瓶伏特加,黑珍珠身手了得,誰都不是對手。接着,她開車送我回去路上,為了對我進行懲罰,騙我吃了瀉藥。」
賀芷靈問:「騙你吃?你以為是什麼藥?」
我說:「解酒藥!也不算被騙了,就是被她強行塞進嘴裏吞下去,在她面前,毫無反抗之力,她太強大了,她打龍王的打手,一人一腳,全部踢趴在地,動都不能動了。然後,吃下去後幾分鐘,藥效發作,我急忙下車拉稀,她拍了這個視頻,說這些都是對我綁架了她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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