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勛找到南蘭的時候,南蘭正蹲在一塊墓碑前。
天色有些暗了下來,墓地有些蕭索、冷清,南蘭的身影那么小的一團,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權勛知道自己做得過分了,但是他沒有選擇。
這個世界絕望的讓人透不過氣來,南蘭就像是溫暖、明亮的太陽,強勢的闖進他的生活中,讓他灰黑的世界有了顏色。
他不允許這個女人在自己的世界裏來來去去。既然是這個女人招惹了她,就要對他負責任。
「天要黑了,天一黑,鬼魂就要出來遊蕩了。阿蘭,你不怕嗎?」
權勛的聲音突然響起,南蘭抬起頭就看到了權勛。
他的面容英俊,穿了一件深色的長寬風衣,領子立了起來,遮住了他的下巴,南蘭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擔心。
「我不怕鬼,我怕人。人比鬼可怕多了。」南蘭說道。
「是啊,人比鬼可怕多了。」權勛認同的說道,他看向了墓碑上的照片,問道,「這是你的小姨?」
「不是,是我的親生母親。」
若是平時南蘭也許不會告訴他這件秘辛,可是此刻的南蘭卻特別的想要和人說說心裏藏着的秘密。
孤獨,無助,絕望,悲傷……這些負面情緒,讓她特別的脆弱。
之前,權勛讓小四調查過南蘭,因此對南家也有所了解,他壓抑的說道,「你的母親不是還活着嗎?」
「那個是我小姨。」南蘭盯着墓碑上的照片,緩緩的說道,「我母親和我小姨是同卵雙胞胎,一生下來,我小姨就有心臟病。
後來,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就是我小姨奪走了我母親健康的心臟,取代了我母親的身份。」
權勛微眯了眸子看着照片上的女人,他倒是沒有料到居然還有可怕的事情。姐妹相殘,就為了一顆心臟?
權勛問道,「你父親知道嗎?」
南蘭唇邊浮現一抹譏諷的笑容,「你的枕邊人換了,你會察覺不出來嗎?」
「不會!」權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南蘭,權勛想若是這種事情發生在南蘭的身上,自己一定會察覺到的,除非……「你父親和你小姨是共犯?」
說得太多了,南蘭不想繼續談論這個秘密了,她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父母也葬在這裏。」權勛的聲音低沉,略帶沙啞。
南蘭知道權勛父母的事情,只不過知道的很少,她問道,「兇手還沒有抓到嗎?」
「你肚子餓不餓?我想請你吃飯。」
南蘭不傻,一聽權勛的話,就知道他不願意和自己談論父母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南蘭有些不高興。
「我不餓。」
南蘭站了起來,卻突然要跌倒,剛才蹲的太久,她的腿都麻了,權勛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抱進了懷中。
若是平時南蘭一定會及時推開她,此刻脆弱的南蘭卻貪戀她懷抱中的溫度。
「你要去喝一杯嗎?」南蘭邀請道。
「你會喝酒?」權勛驚訝的問道。
南蘭笑了,「我是個壞女孩!」上輩子,她不但會喝酒,還會抽煙,若不是後來知道懷孕了,她估計會去吸毒,在傷心絕望中,自我毀滅。
「我喜歡壞女孩!」權勛看着南蘭,目光炙熱而專注。
「可是,我不喜歡壞男人。」
權勛立刻回答道,「我是好男人!」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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