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聖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昏迷的張贇,眼神變冷了,「我的公司出了一些問題,需要張局長幫忙。」
張贇是張局長的老來子,所以,他陪着張贇這個紈絝子弟吃喝玩樂來了。
張贇最近花了他不少的錢,張局長那隻老狐狸還是沒有鬆口。文化路那塊地,絕對不能夠讓姜大年搶去,否則以後房地產界就沒有他們金家什麼事情了。
「你呢?你怎麼來這種地方?」金聖奇怪的問道。
權勛一向深居簡出,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權勛基本上不會過來。
「來找人。」權勛簡單的說道。
南蘭對金家兄妹沒一點好印象,金悅驕縱惡毒,上次差地撞死她。本來以為金聖人還不可以,沒想到也是個心理扭曲變態的,居然喜歡玩虐待。
在南蘭的眼裏,這些圍觀張贇鞭打靜靜的人,已經不是人了,是畜生。
南蘭沒好氣的說道,「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你趕緊抱她去醫院!」
金聖聽到南蘭衝着權勛吼,權勛居然一點都不生氣,一臉震驚的看着兩個人。
權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脾氣了?
權勛自然不可能去抱一個陌生女人,權勛對李靖說道,「李靖,你過來抱她出去。」
小姑娘還沒有穿衣服呢,李靖也不願意抱,生怕女人賴上自己,但是他不抱就沒有人抱了,小四那瘦弱的身子估計是抱不動的。
李靖用毯子把女人裹成了蠶蛹,然後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女人,一行人就這麼告辭了。
上了車,靜靜醒了。
靜靜嘴唇都乾裂了,她的眼神有些無聲,臉上有好幾處淤青,應該是被人揍的,搞不好就是張贇那個混蛋。
想到明年,張贇還會強bao一個未成年少女,南蘭就決定要將作惡多端的張贇繩之以法。
「你是?」
南蘭看着靜靜,高興的說道,「你別怕,我是你父母派來找你的,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然後讓你父母去醫院找你。」
靜靜一聽到南蘭認識她的父母,眼淚流了下來,她聲音嘶啞的問道,「我爸媽還好嗎?」
「他們挺好的,只是很擔心你。」南蘭給她餵了一口水,又用面巾紙沾了趕緊的水輕輕的幫靜靜擦了擦臉上的血漬。
她的臉上有傷口,南蘭碰到她的傷口,靜靜連反應都沒有。
她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讓南蘭看得很難受,南蘭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南蘭給她擦乾淨了臉,盯着她的臉看了一會兒,總覺得她很面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南蘭一時想不起來。
「那就好,那就好……」靜靜頭埋在毯子裏,悶聲哭泣着,南蘭沒有打擾她,任由她發泄,哭出來也許就好了。
因為靜靜沒有穿衣服,權勛坐到了前面去。
權勛敲了敲小窗,問道,「她沒事吧?」
「她很難過,一直在哭。」
南蘭將蓋在靜靜身上脫落下來的毛毯往她肩膀上拉了拉,給她蓋好,突然她的腦子裏靈光一現。
南蘭的目光落到了靜靜的臉上,仔仔細細的看着,她從靜靜的有眼下看到了一顆美人痣,南蘭終於想起來靜靜是誰了。
靜靜就是上輩子叱咤商界的金融界的「女王」——珍妮弗,在華爾街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每天幾十億的資金在她的手中運作,然後數不清的錢被她賺了回來。
上輩子,南蘭只能夠仰望這個女人。
上輩子,靜靜經常一身黑色的西服,利落的短髮,犀利的眸子藏在厚鏡片後面,面容冷肅,沒有一絲女人的柔情。所以,這輩子乍然見到年輕了十幾歲的靜靜,南蘭沒有認出來。
權勛說道,「小四已經通知了她父母了,讓他們趕去第三人民醫院,我們把她送過去,交給他父母就行了。」權勛的意思是人找到了,他們就不在插手這件事情了。
「今天晚上,你爺爺不是要和你視頻?你先回去吧,我來陪着她。」
南蘭看到靜靜,像是在盯着一塊獵物。
她還愁發愁,賣掉軟件之後,賺到錢之後怎麼短線快速盈利呢,結果珍妮弗就送上門來了。
看來,這人還是應該經常做好事。
你看,她偶爾做了一次好事,就有福報了。
透過小窗戶,權勛心裏開始吃味了,南蘭看着李靜的是什麼眼神?她看自己,眼神都沒有那麼炙熱過。
權勛冷着臉說道,「不着急,我陪你把她送到醫院再說。」
南蘭不希望權勛陪自己去,她說道,「我要留在醫院照顧靜靜,你先走吧,我一時半會離不開。」
權勛聽到這話,徹底的不高興了,「一個陌生人而已,你是不是對她太好了。」
靜靜還清醒着,南蘭自然不能把上輩子的事情告訴權勛,所以南蘭正義凜然的說道,
「誰知道張贇那個人渣會不會又去找靜靜一家的麻煩?我的守着靜靜,若是張贇來了,我就揍跑他!」
權勛嘴角抽了抽,她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靜靜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們,但是張家太厲害了,我怕張家把矛頭對準你們。
你們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不想再給你們添麻煩。」
靜靜看着南蘭那小身板,想到張贇的鞭子抽在自己身上的疼痛感,她不想南蘭也遭受和自己一樣的命運。
南蘭說道,「張贇那小子,我還算了解,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主,我把你從他手裏救出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若是走了,他們在找上你,你們怎麼辦?」
靜靜憤恨的說道,「大不了,我和他同歸於盡!」
南蘭嘆了一口氣說道,「那你父母怎麼辦?你母親說你若是出了什麼事,她也活不了。
你姐姐走了,他們如今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了。」
靜靜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情緒又崩潰了,她哭了起來,絕望的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南蘭微笑着說道,「別怕,有我呢。我會幫你姐姐討回公道,我也會將張贇那種人渣繩之以法的。」
靜靜看着南蘭的目光閃閃發光,激動的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說話算數!」
前頭坐着的權勛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南蘭對靜靜好過頭了。
權勛很想知道靜靜身上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可以讓南蘭另眼相看?權勛不由多看了躺在座椅上的女人幾眼,還是沒看出來有什麼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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