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說了那麼過分的話,簡直有幾分佔了便宜還落井下石的意味。
妙魚被他氣得離家出走。
她本來是想去住酒店的。
但是離家出走這種事吧,一個人幹起來實在是很無聊。
她想拉着雲嫿一起,可雲嫿這個小慫包根本就不敢離家出走……
而且也沒有離家出走的原因。
雲嫿也是被妙魚纏得沒辦法,只能去哀求自家大哥。
宋衍之當然不會同意她陪妙魚一起胡鬧。
卻提出了一個妙魚勉強可以接受的方案。
離家出走而已,為什麼一定要住酒店,可以住在宋氏公館啊。
宋衍之承諾不會揭發她,妙魚便住進了宋氏公館。
她其實根本就不在意宋衍之會不會揭發她。
反正早晚都要回去的……
她就是想鬧一鬧,表示自己的不滿罷了。
…………
容瑤已經很久沒有去見過棉棉。
並不是她不想再參與她的人生。
而是因為她發現……自從遲御逼得棉棉墜江,卻並沒有成功害死她之後。
棉棉這個名字在遲御面前就成了一種危險的禁忌。
提之,必死。
就算肉身不會輕易死掉,卻也勢必招致他摧毀靈魂的折磨。
容瑤尚且自顧不暇,再沒力氣參與旁人的生活了。
……
長此以來,遲御和沈湘在媒體和外人面前總是無比恩愛。
遲御一改從前風流浪子的形象,開始草好好先生謙謙君子的人設。
沈湘並不是傻的,多多少少也該看得出這人設不過是他演出來的罷了。
可是偏偏沈湘也樂在其中。
她好像很滿意現在這樣子的遲御,甚至恨不得他一直演下去。
演她的好好先生……
一演就是一輩子。
雖然沈湘遲御看似恩愛,可容瑤的日子卻並不好過。
夜深時分。
遲御總是會悄無聲息地摸黑爬上閣樓,然後覆在她身上。
強迫着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容瑤一開始是不放棄抵抗的。
反正抗拒的結果總是那麼慘烈。
她已經習慣了。
與其讓自己備受折辱,倒不如忍耐,忍耐雖然毫無尊嚴,但至少可以讓她少受點罪。
遲御有時候會和她做過之後就起身離開閣樓。
卻也有很多時候會在閣樓上過夜。
一直到天亮了才離開。
……
某一日容瑤身體很不舒服,感覺是快要來例假了,渾身酸疼。
事前她哀求遲御能不能放過她。
遲御卻沒有一點心慈手軟的意思,反而比平常更加兇狠。
容瑤被他欺負得狠了,便也生出幾分逆反心理。
她咬着唇,諷刺地問:「你說……她起夜的時候……總是見不到你,會不會很失落啊……」
遲御似笑非笑,「我需要理會她的情緒麼?」
容瑤搖頭,意味深長地道,「你當然可以不理會了,不過,舅舅,我這會兒突然想起前幾天看的一部電影,一個男人出軌自己的小姨子,每天夜裏和女主人公的妹妹顛鸞倒鳳,女主人公撞見了幾次,片尾是她最終忍無可忍,把丈夫和妹妹都分-屍了……」
「哦,對了,那個被分屍的妹妹和我一樣,都住在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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