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蛋糕只不過是象徵性的儀式,只要切完這一刀,就意味着姜棉棉成年了。
棉棉整個人都是懵懵的狀態,可是摟着她的男人,忽然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女孩大腦一熱,震驚地看着他。
五雷轟頂一般……
她又下意識地扭頭看着台下的賓客。
幾乎所有晉城的名流今夜都聚集在此處。
甚至……她甚至看見了姍姍來遲的總統閣下。
她詫異地望向戰慕謙,眼睛裏滿是惶恐和無法置信。
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
他今晚到底要做什麼。
棉棉心裏亂極了,她從來沒覺得過生日竟然會這麼可怕。
她慌亂地往後退了一步,戰慕謙卻攥緊她的小手,薄唇微勾,對她笑了一下。
她心底有了微妙的猜測,一時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賓客矚目的當下,她甩開戰慕謙的手,踩着尖細的高跟鞋便跑了下去,漫無目的地不知道要跑向什麼地方。
宮喬和小柒都不明所以,迎上來攔住她。
「你怎麼了,棉棉?」
棉棉看着宮喬,忽然問他:「你還記得你答應幫我演戲的事嗎?」
宮喬也喝了一點酒,現在腦袋發熱,但理智還是有的。
他僵硬地點了下頭,「我,我當然記得啊……怎麼了?」
棉棉的眼圈都是紅的,宮喬從來沒見過她這樣慌亂的模樣。
女孩攥緊了他的手,一字一句地道:「我讓你幫我買藥你不買,我讓你幫我找小鮮肉你也不找,這可是你逼我的啊,哥們兒……今天就靠你了,走,你跟我走!」
宮喬腦子裏「嗡」的一下,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往腦門上涌去——
媽了個雞啊,他這是造什麼孽?
「棉棉、棉姐、姐……你瘋啦,這是什麼場合啊,你要鬧也不能在這時候鬧啊,你不想活啦?你不想活可我特麼沒浪夠呢……」
然而宮喬根本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棉棉挽着他的胳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就這麼強行將他扭到了台上。
眾目睽睽之下。
戰首長高高在上,睥睨終生。
他原本以為姜棉棉喝高了,只叫人下去請她,可是看着她此刻挽着宮喬的胳膊,兩個人黏在一起出現在他面前。
眸色漸冷。
……
看戲的吃瓜群眾比宮喬更加懵逼……
但雖然看不懂這場戲到底在演什麼,但有點情商的人都能意識到,這場戲忽然就變了味道了。
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差池……
棉棉挽緊了宮喬的胳膊,是真的死緊死緊地挽着。
因為她怕宮喬這個膽小鬼跑了。
……
戰慕謙睨着她粉撲撲的小臉,將醉未醉的模樣。
目光落在她和宮喬的胳膊上時,狠狠地沉了一下。
宮喬腿都軟了……
他不瞎,戰首長的眼神,就像淬了毒似的,毒裏面還長滿了鋒利無比的冰……
他這條小命今晚真是要賠在姜棉棉手裏了。
「叔!」
棉棉嬌聲嬌氣地開了口,傻乎乎地衝着戰慕謙的冷臉蠢樂。
「首長叔叔……今天我成年了,我十八歲了,也就意味着,我是個大人了……」
「我有一件重要的大事借着這個機會同您說!」
「喏。」棉棉小媚貓般的眼睛瞥向宮喬,「叔,其實我和宮喬在一起了,我們是青梅竹馬,真心相愛的,所以……戰叔叔,咱倆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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