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長見識了吧?」曇靜笑道。
「姐,說說唄!」
「邊走邊說。」曇靜啟動汽車說道:「你想問什麼?」
「那個鬼居然一直跟着那個賊?」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那些鬼又沒什麼事兒,整天就喜歡湊熱鬧,看見個會飛的人,跟了上去,很正常的事兒。要知道,這個世界很多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這個賊就是個例子,他以為躲過了所有人,但卻沒想到會有鬼跟着他。所以啊!你小子以後幹壞事的時候小心着點,別被哪個鬼看了去。」
「那個鬼跟蹤人,沒人管嗎?」
「一沒顯形,二沒害人。誰管啊?」曇靜有些嚴肅的說道:「小濤子,你記住了!這些鬼不像是你所聽過的鬼故事那樣,他們有靈智,被鬼王或鬼帝庇護,它們是鬼族,與人族一樣!別拿那種眼光看它們,否則被教訓了都沒人管。」
「鬼王?對了,那個餐館裏有鬼王嗎?」
「沒有!」曇靜說道:「只是袁老闆是鬼帝。」
「……鬼帝!!」武烈驚訝的道:「那個袁老闆?」
「嗯哼。」
武烈想了想袁老闆的印形象,完全就是個廚子,然後向曇靜請教道:「姐,說說鬼族和其它族吧!」
「好啊!」曇靜邊開車邊說道:「咱們這裏一共有四大族,人族為王,享國家氣運。其它三族中,鬼族數量最多,擁有鬼都自治權,與人族曾簽署《陰陽秩序條約》。其中規定,兩族共治共同守護陰陽秩序,陰陽分隔,互不干涉。而凌老頭他們組織就是陰陽共治的陽方成員,其中包括我們事務所在內的五個事務所。袁老闆則是華城市的陰方負責人,其個人愛好廚藝,所以弄了間餐館當辦事處。陰方的總負責人是鬼都的執政官。一定要記住一點,凡是靈異事件,只有我們雙方成員有權調查處理,其它人只要接觸,就要受到懲罰。」
「雙方成員?」
「陰方的各地負責人和鬼都下派人員。陽方的有凌老頭那個組織,我們五個事務所,註冊在案的修道者,只有這些。」
「那其它族呢?」
「妖族在三族中應該是勢力最大的,擁有妖都自治權,同時也與人類接觸最多,最友好的一族了。不過,妖族的種類實在太多,除了十大族及其附屬族外,其它妖類皆稱為野妖,野妖沒有傳承,說白了就是文盲,而且多做惡事,所以不被妖族承認,犯了事隨便打殺。但如果是妖族承認的,那就享有和人族同等的待遇,不能隨意打殺了。
最後是魔族,這個族怎麼說呢?三族中,鬼是人死後而成,妖是非人,魔卻是最初的超能人類。魔族有個特點,他們的身上會出現變異的地方,比如手變成爪子,多長了一隻眼睛等。魔族的高手不弱於其它兩族,這麼說吧!魔氣污染,才能使人變成魔,而只有強大的人才能控制魔氣,成為魔族,否則只能成為魔氣的傀儡,不配稱為魔族。魔族還是最不齊心的一族,每個魔族都是心高氣傲之輩,不打一場,誰都不會服誰。雖然他們擁有魔都自治權,但卻沒人去管理魔都,對這個族,不好下評價,不過,你記着,遇到魔族,不用講道理,打他一頓,你就有理了。」
「姐,這不是坑我吧!」武烈無奈的問道。
「怎麼會坑你呢?魔族就是這樣的傢伙,雖然性格都不一樣,但強者為尊的觀念最是令他們肯定的,不過魔族的能力千奇百怪的,你不真不一定能贏。」
「靜姐,別的不說!要說打架,我不是小瞧誰……」
「有時間咱們打一場?」曇靜笑眯眯的說道。
「……」武烈馬上不說話了,他一激動就把眼前這個傢伙忘了,武烈很苦,不算他隱藏的實力,在這個事務所中,他誰也打不過啊!
首先說武烈自己,武烈名叫武烈濤,是華國四大派中武派烈字門的高手,擅長戰氣和格鬥技巧,特點是戰氣與技巧結合,實力強大。
但是,事務所的其他人卻更是變態。同為人類的達叔,以前是聖廷的戰鬥祭司長,教宗候選人,聖氣法術屬於標配,其人還是一名武器大師,各種武器都用得賊溜。實力強大不說,並且其戰鬥智慧也能教武烈做人。
還有非人的曇靜,其本體居然是一具不朽靈屍,生前是一名修道者,死後魂化厲鬼,屍身生靈。雖然一直只是在使用道術,但她絕不僅僅只會道術,要知道,不朽靈屍可是很罕見的存在,誰也不知道她還會什麼。不過,她也不用會別的,光是道術就已經能吊打現在的武烈了。
第二個非人類,就是吃貨白玲了,她的本體是一隻狐狸,是的,她是狐狸精!而且還是妖族十大族之一,青丘白狐一族的前任族長,妖族的十大妖王之一,傳說中的青丘九尾靈狐,絕對是大佬。武烈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對上白玲,武烈唯一的勝算就只能是投食了……
至於賞金事務所的所長魏槐,他的來歷很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根腳,但他的實力卻也是最強的,據說曇靜和白玲是他用武力強制拉來事務所的。而魏槐自己曾說過,他能打破次元壁,是此世最強的存在。
武烈正在出神之際,曇靜拍了拍他說道:「想什麼呢?我們到了。」
武烈搖了搖頭說道:「想點心累的事。到哪了?」
「別墅小區,」曇靜開着車來到小區門口,說道:「把警署顧問的證件給保安看,就說我們是查案的。」
正說着,保安來到車前敲了敲車窗,武烈打開車窗,將證件交給保安說道:「我們來這裏查案。」
保安看了看證件,問道:「查什麼案?這裏的住戶都有錢有勢的,說清楚點。」
「你想知道?」曇靜冷冷的說道:「要不要請你去警署和你詳細說說啊?」
「呃……我……」保安被懟的說不出話來了,但也沒有開門。
「武烈!」曇靜將槍掏出來說道:「將這小子銬起來帶回去,先告他的妨礙公務,再控訴個包庇。」
「別別別……」另一個年齡大的保安見證連忙說道:「誤會,誤會!這小子是新來的,腦袋軸,二位別見怪,請進請進。」
年長的保安將門打開,看着曇靜冷哼一聲將車開了進去,他還給打個敬禮。等曇靜的車子不見了,他打了年輕保安的腦袋一巴掌,怒道:「你個瓜慫,誰給你的膽子攔警察啊?」
「叔兒,不是你說的嗎?這裏的人都有錢有勢,讓我多注意着點兒。」
「那你就攔警察啊?還打聽案情?找死嗎?」
「他們是警察就一定是好人嗎?萬一他們是壞人呢?」
「笨死你得了,他們的證件總是真的吧!」年長保安說道:「把證件記下了,出了事報上去不就完了?誰讓你硬攔啊!」
「叔兒,證件我記下了,但他們不是警察,是警署的顧問。」
「有區別咩?」
「應該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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