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點東西?你點什麼?空氣麼?麻溜結賬滾蛋!這裏一小時一千,快點兒交錢快點兒滾。」男子臉色很難看的趕夏元和梁老,而這個時候茶娘端着茶盤和糕點走進來,她一臉驚訝的神情問道:「經理?」
「琦琦?你在這兒幹嘛?這是什麼?」
「是客人點的武夷山母樹大紅袍。」
「你說什麼?母樹大紅袍?一萬七一克的?」經理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琦琦笑着點頭說道:「嗯,是這兩位客人點的,而且要的是濃茶。」
夏元悠閒的看着琦琦問道:「美女,裏面放了多少?」
「六克,店裏面也只有這麼多。」
夏元嘆氣道:「看來喝的不太盡興啊!」
「盡興個大倭瓜!你們掏得起錢麼?看你倆穿的那鳥德行!你們知道這茶多少錢一克?」
夏元平靜的說道:「怎麼,你們開茶座的還怕我們拿不出錢喝麼?這是什麼道理?」
「你們拿得出?琦琦給他們結賬!」
「可是李經理,這二位客人還沒用茶呢!」
「他們喝的起麼?給他們簡直就是糟踐茶!一個臭吊絲一個老不死的喝什麼大紅袍?!」這位李經理憤怒的說道。夏元站起身抬手就是一耳刮子給對方扇懵了。
「你敢打我?!」這位李經理捂着臉,夏元冷着臉說道:「我打你是給你臉,開門兒做買賣你還擔心客人能花錢麼?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給我們定三六九等?」
琦琦嚇得趕忙放下茶盤,她趕忙勸道:「這位客人,真的對不起。您別生氣,我們經理不是這個意思。」
「好小子,你行,你敢打我。你知道含笑茶座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黃含笑是什麼人是吧?」
梁燁冷笑道:「黃含笑是吧?你讓他來,我看看他小子長了什麼本事,還在這兒開上這種茶座了?」
「老東西,你少跟我裝嗶,馬上把錢給了給我滾蛋,軍區副司令和我們老闆馬上就過來,你們來快點兒滾!」
夏元抬起一腳一腳正中面門,接着反手一拳捶在他後背上,一腳下去,男子滿臉是血,一拳下去直接把嗆進氣管里的血給噴出來。
夏元下手非常的狠,但又都留了手,沒有下殺手。換做平日裏這小子不死也廢了。
躺在地上感覺到穿心涼晶晶亮的經理,半天半天都到喘不上一口子來。這時候樓下的上來幾個人,那幾個人看到自家的經理被打立即圍上來,夏元抬手輕易的卸掉一個人胳膊。
夏元手特別隨意的就給一個人的手打脫臼,另外一個人直接下巴卸了。
夏元拍拍手坐在原位上,那個叫做琦琦的茶娘都嚇傻了。夏元卻悠閒的說道:「美女,看茶。」
琦琦哆哆嗦嗦的端着茶壺給兩個人倒茶,夏元看着琦琦說道:「沒事兒的,跟你沒關係。放鬆點兒,我不會對你不利的。要是你這份工作丟了,可以找我。我跟你安排一個正經活兒,朝五晚九正經工作,你要是有能力保證薪水比這裏的高。
琦琦強顏歡笑的點點頭,但看到夏元對自己很平和,她也鬆了口氣似的。
梁老跟沒看到地上躺着的三個人似的,他端着茶杯笑道:「我說小夏,你平日裏在外面也都遇到這事兒?」
「我在外面遇到的這樣人多了,這是在國內,在國外一槍托直接砸趴下。我記得那次是在西亞的一個飯店裏面,倆人一言不合,一個給另一個一槍打死了,然後那個槍手不知道怎麼想到竟然想殺掉飯館裏其他的人。然後我們沒辦法就動手了。」
梁老笑着說道:「你們還真的是見多識廣的,什麼情況都見到過。」
「您還真的說對了,我曾經遇到過最尷尬的事情,我那天拉肚子,我這個人還是個文明人,戰區都快炸爛了,我找了個廁所進去蹲坑,正拉着呢,一顆迫·擊·炮·炮彈飛進來了,就在距離我不到三米的地方炸了,當時給我鬱悶的,我正好是蹲着的啊,彈片幾乎是貼着頭皮飛過去的。後來對方人摸進來了,我還在裏面拉着呢,結果他們聞到臭味,他們以為這屋子裏原本就有死人,所以就出去了。結果我直到拉完了,出去給發現門外有倆哥們兒正蹲在牆角拉呢!給我樂的。我提着槍,對方下的一屁股坐下去,那個場面,不說了了。」
「哈哈哈!這種事兒我在在戰場上常遇到,過去國內解放的時候,我跟着隊伍行軍,那時候我就是個小兵,而且沒到歲數,因為我太小了,家裏的人也都死光了,是我們排長救下的我。排長把握帶回了隊伍,後來我就跟着隊伍走。我記得那時候是晚上,半夜喝涼水喝多了,我就去拉肚子,結果蹲草叢裏面。我就看到旁邊有人,我以為是自己人,結果站起來。是敵人,那小子問我有火沒?我說拉屎帶什麼火,擦屁股還烤烤是咋的?結果他罵了我一句就走了,我一看是敵人還是不少呢,我就趕緊回去匯報了情況,結果還真的是一夥敵人摸上來了,讓我給撞到了。結果那一次我們倖免於難啊!」梁老說到這裏,琦琦聽着忍不住噗的笑了出來。
梁老看到小姑娘笑了,他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個小夏啊,咱們說話還得講究點,咱是軍人不能讓這些女同志認為咱們沒教養。」
「是是是,老爺子說的對。咱們都是文化人,也都經過高等教育的。是不是?」夏元憨笑着說道。
一老一少的正在開心的談天說地,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經理蹭的一下站起來,然後跑出去。
他滿臉血的捂着臉走出去,然後衝下樓喊道:「黃總,不好了,有一個小子和一個老頭來這兒鬧事兒。咱們的兩個員工都讓他給打了。」
「什麼?還有人敢到我這裏鬧事兒,還真的是好大的膽子?」在樓下有站着一名穿着西服的微胖男子,男子皮膚黝黑,他看着挺精神的,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個當兵的。
站在一旁的大校好奇的問道:「老黃,還有人敢來你這兒鬧事兒呢?我得看看是什麼人?」
這位大校說完身旁的警衛員趕忙衝上樓去,警衛員衝進來發現屋子裏的地上躺着兩個人,另外還有倆人談笑風生,還有一位茶娘倒茶。
警衛員剛衝進來,梁老抬起頭看着兩個警衛員說道:「呦呵?派頭不小啊?喝個茶都帶上警衛連的人了?」
「首長?」警衛員看到梁老都哆嗦了,他們曾經給梁老做過警衛員,梁老才退休幾天啊!他們怎麼能不認識?」
這幾個警衛員都懵了,而這個時候後面跟着走上來的黃含笑和陳副司令相繼的走上樓。
黃含笑還沒看到屋子裏就看到門口躺這裏啊,警衛員站在門旁看着屋子裏。
黃含笑繃着臉,他大步的走上樓,結果剛道門口看到一個年輕人的背影立即讓他想到的就是收保護費的小混混。
他正想要發火的時候,他一腳邁進屋子裏的瞬間,看到在裏面坐着一位老人,老人笑呵呵的端着茶杯跟年輕人面對面的坐着。他的臉上滿是笑容。
而黃含笑差點兒哭出來,陳副司令站在門口瞬間不敢進去了。
梁老側目看了一眼黃含笑說道:「我說黃含笑,能啊?開起黑店了??」
黃含笑噗通一聲跪地上含着眼淚說道:「老爺子,我錯了,您有啥火兒朝我發就好了。」
夏元回過頭嚇了一跳,他一臉懵逼的看着梁老問道:「啥情況?這麼大的禮?」
梁老平靜的說道:「廢話,他是我小女婿,跪我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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