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我先看看好麼、書友20170307192916333、fneg、隨風潛入夢兄弟們這幾天月票支持。這幾天,獻血搞成了烏龍,差點兒進醫院,身體有些不太合適,盡力在更新,多謝這麼些不離不棄的兄弟。在不能控制自己的意識眼前發黑的時候沒想起重生這檔子事,想到的,就是我的妞妞怎麼辦……不是騙字數,真的感觸很深,人活着也許下一小時就死了,那死前一定要把想做的事,做完。一定。】
燭光晚餐。
關上門的菲爾餐廳像是另一個世界。
去過法國巴黎,雖然只是路過,可韓楓還是能體味到一點兒別樣的直覺。
有一種浪漫的確需要儀式感。
在這個時刻,再去想其它,是對柳詩雅的極度不尊重,別說人,就是工作也不能談,聽着她訴說,聽着她的故事。
未過多時,響起了清雅而舒緩的,韓楓聽不出是什麼的鋼琴曲,過了一會兒又有小提琴獨奏,還有法文歌手駐唱,很輕很飄的那種,似有似無的從耳邊兒響起來又沉下去。
舞台很簡單,音響卻很不一樣……所以,這個看起來不算大的餐廳,頓時間就更多了一分別樣的情調,燭紅映酒,酒不醉人醉,砰然間,看着對面的那人,心思轉轉的加了速。
「我去趟洗手間。」韓楓微笑着起身離開。
有些熱,韓楓需要降降溫——在衛生間的過道吹了一會兒冷風後,慢慢向回走。
咦,多了兩個人?
走到了近前——
「韓楓,這是我高中時的同學周亞茹,這是她的男朋友林凱。」
「您好。」韓楓微笑着伸手過去和兩個陌生的同學先後握了一下手……真是沒想到,這算是掃了柳詩雅的興嗎?
顯然是的,柳詩雅的神色僅一掃就能感覺到,她的確很有些不自然。
不過,既然是同學,那只能應承下來,柳詩雅微笑的很官方正式感,「亞茹,六七年沒見了,挺想你的。」
「是啊,小才女,你考上大學後,我們就分開,我復讀了一年上的美院,沒辦法後來只能當個老師,你呢,聽說你還出國了,現在做什麼工作?」已經拉了椅子坐下來,韓楓只好很友好的向另一個男士示意……那意思,咱倆離開一會兒?讓她們說說?
可惜林凱連看都沒看韓楓的眼神兒,很有些不耐煩,深吸了一口氣,「亞茄,走吧。」
周亞茄看了看男友,又看了看同學柳詩雅,很有些不舍,卻還是抬起了身,很勉強的擠出一絲笑來,「對,對不起啊詩雅,我,我還有些重要的事要做,我先走了啊。」
沒想到……柳、韓都有些愕然,特別是柳,本以為會被聊很長時間,沒想到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就變成這樣了,而且讓她慍怒的是,這個男友似乎也太霸道了吧,連三句話的功夫都沒有用上呢,那一臉的不耐煩!
可這是人家的事,柳詩雅就算要發作卻也沒有機會,同學已經起了身,她也只好站起來——隨執後還送出了門口兒。
沒電話,沒傳呼,啥也沒有,甚至都沒想起來留個地址或者固定電話之類的,匆匆而見,又匆匆離別——
柳詩雅和韓楓幾乎同時想到了一處,定定的看着對方,微笑了一下。
「吃吧。」
幾乎同時又說了一句,隨後韓楓輕輕的握了握她冰涼的小手,「也許明天還會再見,也許一生都再也不見。我們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的軌跡上——放鬆下來,為快樂而活吧。」
「切切,又講大道理,好像你多老了似的。真為快樂而活——」歪了歪頭,柳詩雅眯眯上一條縫似的甜如月牙的眼睛,「那,我想要的快樂就是,你陪我一晚上!好嗎?」
噗……
一口可樂噴了出來——
韓楓瞪起了眼睛!
嘻嘻!
柳詩雅見能再次捉弄了這個看起來小、心卻很老的傢伙,笑了起來,用手中的叉子輕輕的敲了他的手,「想啥呢!我的意思是去黃浦江邊陪我看星星!」
韓楓自知想多了,可也不認,「我,我剛才嗆啦一口——你怎麼知道就是我想啥呢?那你說說,我到底是想啥呢?」
一腳,把球傳了回去。
柳詩雅臉立即紅了……
「我,我怎麼知道你想啥,誰知道你想的是啥,你不說別人怎麼知道?你說吧。」
韓楓嘿嘿一笑,低近了一些,在她的面前嘀咕了幾句……
「你說什麼?」
「我說完了啊。」韓楓一本正經,嘿嘿一笑,「你聽見了,還想聽二遍?」
「你……」
柳詩雅完全從剛才的沉重中解放了出來,看她的臉就知道,之前的愁絲憂勁兒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活着已經不容易,就別折騰自己了吧?
莫名的,突然想哭。
韓楓的臉上卻很是燦爛的笑着,逗着她。
是啊,從重生回來,到遇見雲希,見着表姐,知道媽媽沒事,見着常濤把他帶進了溝里。也經歷了大部分兒子都要經歷的挑戰父權的戰鬥,相比起來除此之外的所有商政兩條線的戰鬥都不是事兒,錢對韓楓來說就是工具,可以有可以失,可是心裏過不去的坎,父親的威壓是一個,而另一個就是到底喜歡誰的問題,定計是定計,可坐在對面的人是有血有肉的女人!
生活不是yy小說,想上一個就上一個。
更不是鐵血文學,可以違心似鐵,視青春秀美的少女如不見,天天去砍砍殺殺。
這,就是操蛋的人生,無法解釋。用前生某點的作者讀者雲,後宮、種馬一個都不落,或者純情到底始絡如一把債還?
那都不現實,想想罷了、罷了。
就像同學的來又去這個插曲一樣,鬥話也是兩人獨有的趣事兒,逗完了,也就完了。
從餐廳出來,時間也還不晚,兩人像普通情侶一樣,從街這頭,走到了江邊的盡頭,沒有坐的地兒就找個能依的杆子,她依着韓楓,韓楓依着杆,看着半月銜江,看着繁世浮生。
姣紅如媚,吐氣如蘭。
不知不覺地,她竟然睡着了,那份溫軟而輕小的身子毫無保留的堆進了韓楓的懷裏。
江風勁起,有些涼了,她就使勁的鑽。
韓楓摟她緊一些,最後只好抱緊。
兩個人,一件風衣,江月遙遙,風濤拍岸,漸漸地,丁字路口的江邊上再沒人跡。韓楓什麼也沒有問,把她移到後背,一蹲一抬,掰開她的兩股,把她架上了後背,爾後背着她,原路返回。
江聲漸遠。
她輕輕的摟着他的脖子,睡夢很甜,不想醒。
醒不來。
直到停了車,她才睜開了迷醉的雙眼,木木的看着他。
「謝謝你。」
不知怎麼說,只能說了這個。
「回去吧,明天見,車我放在這裏,把鑰匙收好。」韓楓拍拍她的手,交給了鑰匙,打開了車門,爾後關上。
等她從副駕駛的位子上出來時,他的身形已只剩背影。
「我們倆……到底算怎麼回事呢?」柳詩雅苦笑,想想,他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孩子——你想多了吧,柳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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