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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型狀和街里的吉普車看過的不一樣,可大概差不了,也是一個鐵殼子扣四個軲轆上,這小子是真的開車回來的?不對,應該是韓華的吧?可二狗子應該不會亂說。
半個多月,韓立國一直憋着氣。感覺兒子這是要造反,本想去京城把這個混球整回來,可是沒錢買票,借也借不着,兩三天後氣淡了,又想讓他出去吃吃苦也好。
看你能!想上天怎麼地!
整個羊肉串就想出去闖天下,真當天下那麼好闖的,這老少爺們多少人都不敢出去,看你能!
可……這車應該是韓華的。
這小子都能買車了,這得多少錢?
——莫名的一酸。
想起三年前,大侄子拉自己去京城的時候,有些後悔沒去。可又一想,去了到哪兒和這些爺們打牌去,聽說干他那倒票的活兒到處被人抓,沒抓進去算是他撿着……腦子亂亂的來到了家口。
一堆的人看着,韓楓和韓華像從聚寶盆里拿東西似的,一件件向外搬——沒辦法,門口太小了,車開不進去。
韓楓正搬着一大包,紅鮮鮮、約有三十來斤的羊肉直身從後備廂出來,看到了韓立國。
就算已經備了兩三套腹案,可看着人的時候還是發慌,或者說不知所措,不是不會對付,是不知怎麼對付。
韓立國看到這麼大的一塊肉,有些發蒙!
臉卻越來越黑,氣頂上了喉嚨。
火頂上了腦門。
這時,韓華送完了東西走過來,看到了韓立國,嘿嘿一笑,「三叔!」
韓立國瞪了他一眼,「這你買的車?」
「不是。」
韓楓指了指抱着羊肉的弟弟。
「三兒買的!」
哄!來看稀奇,熱鬧沒事的一群人立即炸營了。
如果是韓華他們只能羨慕,畢竟那傢伙混京城已經幾年了,可韓華說這是韓楓買的!
——這,怎麼可能!
人群里老少爺們哪個不讓得這個半大小子,哪個不知道韓楓?
「你就鬧吧!」
一個嘴角有些歪,手插着褲子兜的年輕的冷笑一聲,「韓華,你這麼說,是怕我借錢咋地?」
韓華冷笑一聲,「大林子,你還別說,我真的怕。」
韓楓看了看,說話的是村裏的破落戶,大林子。這傢伙是典型的好吃懶做的代表,自家的玉米出了糧早早賣掉來輸光,也不給老娘買棉鞋的主。
而這傢伙也是好賭的代表。這個村,每年從進冬月一直賭到開春,小孩玩一分兩分的,半大孩子玩一毛兩毛的,成年人一塊兩塊的,大賭場幾百上千甚至聽說還有上萬的,前生韓楓這個歲數的時候,過節前後也是坐在姜春宇的家裏打兩毛錢的小撲克,黑天乎地的玩。
「爸。」
「你哥,說的是真的?」
「啊。」
韓楓不否認,笑了一下,「怎麼樣,看着還行吧?」
砰!
一個看着人多看熱鬧的遠親表叔聽到這話,一沒留意,直接撞到門口的電線杆!
「啥!,這怎麼可能,韓楓你打小也不是好忽悠人的人啊?」張立志摸了摸發疼的頭,向韓立國打招呼,「三哥。「
「你,你就是劫道也整不了這麼多錢!」
「才多大!」
來圍觀的,幾乎都是看着韓楓長大的爺們,一起玩到大的伴,大一些小一些的半大孩子,都在看稀奇,特別眼熱的是車裏拉着的東西,對車……反倒沒概念。反倒是那一大塊的羊肉,排骨,酒,這多讓人眼饞!有的人難忍着舌頭舔了舔上牙膛。
韓立國感覺腦袋被打了一棍子!
他知道,這個兒子從來不說謊。
——可這也太不現實了?
「真的?」吞咽了一下,再次問。
「真的。」
韓楓回來時,韓華還提醒過,要不要藏富。不然會有麻煩,要不要少點兒和三叔說,韓楓也說不用。上輩子沒錢,不得不低調,這輩子有了錢,而且還有賺錢的本事,在鄉親面前低調也沒意思,富就是富了,連富都不敢承認,那富起來有什麼意思。
怕別人借錢?
就在剛剛,大林子已經冷言冷語的扔了一句,罵罵咧咧的走了,什麼裝什麼牛逼之類的話,說的很大聲。
可是,韓楓不會理這些無意義的所謂人言!
借與不借沒什麼,換句來說,我為什麼要借給你?
韓立國不信也得信了,因為韓華都不承認這是他的,那這兩小子一塊走,又一塊回來的……這?
突然間,他感覺自己這個當爹的……不知啥滋味。
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吃的是燉白菜,飄着的兩塊白肉片子給了韓香,連口肉都吃不上。可現在,他竟然看見兒子搬了少說也有三十斤那麼大塊肉回來。
心堵!
啥也沒說,背手就進了院。
「肉。這大一塊肉!得多少錢?」
「那酒,是茅台吧?」
「那大包里,全是衣裳?」
「韓家的三兒這是發啥財了?」
「那還用說,跟韓老大發的財唄!」
「老韓家,這回可牛了!」
「走吧,走吧,別看了,人家發財是人家的,你有那兩下子啊?」
一堆人時有回頭的,各懷心事的離開韓家門口。
「你說,那中華煙啥滋味?」
「我哪知道?」
「韓楓這是發的什麼財?一會兒找他嘮嘮?」
「嗯。」
幾個和韓楓同年齡的,雖然剛才都打了招呼,可他們感覺那小子似乎不一樣了,最讓他們心熱的是那一車的東西,一大塊的肉,心裏抓抓撓撓又很是失落着。
突然想起來,是不是可以和韓楓借點錢去玩兩把,沒準還能討個好彩頭,贏幾塊,能買包方便麵,兩根火腿腸吃。
「回家吧,不玩去了。明個再找機會問問韓楓,他怎麼發的財。」
一個黑臉的小子又回頭看了眼韓家的方向,拐了彎不再去牌局子的家,折了回去。
……
屋子裏。
「你到底幹什麼了,和你大哥一樣,去倒票了?我告訴你!這是公安沒抓着你,抓着你是要下大獄的!啊——你知不知道,你馬上要考大學了,你對得起我和你媽這麼辛苦的幹活,賺那點兒學費,容易嗎!啊!」
韓立國坐到了他平素坐的紅絨皮二手木頭沙發上,看着站在地上的兒子,繼續咆哮,「我說到做到,你敢走,我就敢打斷你的腿!」
臉紅的像蝦,氣頂着腦門,韓立國失心瘋的一般,把所有韓楓帶回來的東西全扔到地上,地桌一把掀翻。
然後抬起了腳來!
果然是這樣的。韓楓苦苦的咽了一口唾沫。
前生父子兩的關係直到四十、六十才和睦親恩,一個主要的原因是父親太愛面子,控制欲極強,什麼都要說了算,連幾點睡覺每天吃什麼都管,連做飯放調料錯了順序都要罵,後來經濟能力失去就反過來要死要活、自暴自棄,直到五十九的那年,突發腦出血及時救回來之後,老頭一下子全看開了,樂天知命,豁達起來,可是不出兩個月撒手人寰。
哎,我的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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