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甚至懷疑,這一晚上到底是誰在幫誰。
這種比下藥還可怕的體力,真讓她相信了他平時還是很遷就她,很克制自己了。
不知道是她因為下藥比較開放還是因為說第二天給他補一補刺激到她。
她真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餓太久……
可明明他們昨天才做過。
時慕深從櫃面上的鏡面里,看見自己臉上的瘀傷。
被夜盛霆打的。
還有他胸口那一拳。
真是沒留一點餘力的力氣,幾乎能打出內傷來。
「剛剛夜盛霆手裏有人闖進來過。」下屬站在不遠處交代,眉頭緊蹙着,「他們沒有帶走小姐,但是……小姐大概受到一點驚嚇,有人聽見小姐的尖叫聲了。」
時慕深看着鏡子,嘴裏淡淡道,「是夜盛霆剛才在那邊找我要人的時候麼?」
「是,這邊的房間全都被搜過了。」
他眸子微微凝了下,才道,「恩。」
下屬又問,「現在夜太太被找到了,我們還按原計劃離開這裏嗎?」
時慕深驀地轉過頭,在那聲夜太太后,冷冷注視着下屬。
「夜盛霆不在這裏,用不着叫夜太太。」他字音冰冷的提醒。
下屬忙說,「是,是沈小姐。不過這次的事,夜盛霆雖然將沈小姐帶走,但一定還在嚴查中,我們是不是要在這邊等一等。」
「恩。不查清楚跟我沒關係,他也不會讓我離開這裏。」時慕深冷笑了下,「出去。」
「您確定不用去醫院,或者找醫生來?」
「我說,出去!」
下屬離開套房,才恢復到一開始的安靜。
時慕深扯了下襯衫領口,幽暗的目光緩緩抬起,然後走向緊閉的房門。
他一推開門,床上的人影就是一陣瑟瑟發抖。
慕曦兒長發凌亂,棕紅的髮絲傾灑在她白皙而的身軀上。
她雙腿上的繩索在剛才已經被鬆開,只剩下雙手,還被手銬銬着。
巴掌大的白皙臉龐上,烏黑的瞳子裏閃爍的惶恐不安,儘是能惹得男人愛憐不已的嬌弱。
而她身上,愛痕幾乎是遍佈着全身。
那個痕跡很深,無數的掐痕,青紫青紫的。
這些帶着曖昧色彩的凌虐痕跡落在她身上,卻足能讓絕大部分男人都難以把持。
時慕深看着她,眼神里卻幾乎再無一絲的欲y望。
「哥,哥哥……」慕曦兒一眼看着臉上的不對,慌張了起來,「你臉上怎麼了,誰打你了?」
時慕深沒說話,極是冷靜的看着她。
慕曦兒想下床,但是她剛才被他……之後,身上疼的厲害,又沒有什麼力氣。
手上的手銬,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頭髮給我染回來。」時慕深淡淡的開口,看着她之前染紅的頭髮,跟那張臉在一起,很是礙眼,「明天就染回來。」
「好……」慕曦兒看着他,有些難以啟齒的說,「哥,能不能……能不能給我鬆開?」
看着男人的沉默,和落在她身上的視線。
慕曦兒愈發無地自容。
她低着頭,甚至試圖用長發擋住自己身體。
聲音極低,「她現在應該不會出來了,你先鬆開我,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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