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素手指按了下有點酸澀的眼眶,心裏竟然有一點不忍。
這個笨蛋……
難怪他不給她打電話。
他根本就沒有打算讓她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莊素心裏有點後悔,也突然心軟了。
她深吸了口氣,決定不玩兒他了,「夜爵,你別跑了。其實……」
她開口的同時,夜爵那邊道,「素素我有點累,先回去洗個澡。晚點再說。」
他一說完,電話迅速掛斷。
莊素甚至懷疑,他可能連自己最開始的幾個字都沒聽到。
在看向監控屏幕的時候。
果然是因為有人追上去靠近了。
如果他再不掛電話,她就會聽見。
莊素再給他打電話,發現他剛才在掛斷電話的時候,直接的關掉了手機。
房間門被敲了敲,沈安然拉開門,探了個頭進來。
見她已經起床開着電腦,奇怪的說,「咦,你起這麼早呀。那就快起來換衣服化妝吧。」
莊素看着屏幕,心裏掙扎幾分,起身道,「讓他們算了吧。」
沈安然啊了一聲,「你是說,小叔?」
「恩,不逗他了。沒什麼好玩的,讓他們繳械投降,我讓他過來。」
沈安然睜大眼睛,忽的一笑,「你可真是對他越來越心軟了。昨天是誰說,也該讓他嘗嘗綁架的滋味?還說,他欺負了你這麼久,也該讓他在最後吃點苦頭。爺爺都站在你這邊的啊!」
莊素已經直接打電話薄堇容,「差不多可以了,我們家天天被他拽手上,看上去已經難受死了。再這麼下去,夜爵命硬是沒關係,但是天天有什麼三長兩短怎麼辦?」
沈安然有點想笑。
明明是擔心小叔,還是滿不在乎的說是因為狗。
「薄堇容,放人吧,不玩了收工!」
「收工?不行不行,來都來了,這時候收工我們會被打死的。」
「讓你收工就收工,收工投降。剩下的我來跟他說,有什麼事情我擔着。」莊素斬釘截鐵的說,「你想清楚了,這個時候收工,也好過你們綁架他一次。你覺得哪種死得比較難受?」
薄堇容心道,既然反正都要死,那誰想放過擒住夜軍長的好機會。
以後說出去都特別的有面子。
他清咳了一聲,「既然你這麼說,那好吧,我們收工放人。」
薄堇容掛了電話。
旁邊下屬說,「收工嗎?」
他切的一聲,「怎麼可能,馬上給我將他拿下!」
下屬:「……」
等到莊素洗漱之後,準備去婚禮現場,還沒電話打進來。
沈安然步子匆匆過來說,「呃……薄堇容說,他是打算就這麼算了,可是人已經搞定了。現在中了麻醉的小叔已經被帶上車了。」
「這個薄堇容……」
故意的。
沈安然乾笑了兩聲,「不過你可以放心,你們家天天沒有被打麻醉槍。而且天天在關鍵時刻,將薄堇容咬了一口。對了,你這麼喜歡天天,我讓他們將天天一塊帶去現場了。」。
主要也是因為他們說,那條狗竟然忠心耿耿,一定要跟着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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