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曦兒跟裴承司有關這一點,和她接了時慕深的電話,都不打算讓夜盛霆知道。
可現在能找到夜盛凜的人,大概就只有他這個大哥。
剛洗完澡的夜盛霆坐在一旁沉默的聽着,到她說完的時候才抬了抬眼。
沈安然見他臉上似乎連一點波瀾也沒有,心裏稍微有點緊張。
她坐到他腿上,好奇道,「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是說你根本就已經猜到?」
「如果你是說,慕曦兒故意讓你被裴承司帶走這件事,早就猜到了。」他氣定神閒的開口,攬着她腰身,「慕曦兒交給時慕深,就是因為只有時慕深可能讓她開口或者露出破綻。慕曦兒失蹤,時慕深緊跟着要來城,壽命確實跟慕曦兒關係密切。」
沈安然望着他,「那夜盛凜將曦兒帶走,你其實知道?」
「不知道。」他動了動唇,俊龐微冷,「但猜得到。」
他早就明確的告誡過夜盛凜,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夜盛凜去找慕曦兒不是第一次,只是一直沒有成功罷了。
這回慕曦兒在城,夜盛凜也跟夜爵來城擒裴承司,他會再一次去找慕曦兒,有什麼可奇怪。
他料得到但並沒有阻止,因為知道慕曦兒自己就不會跟他走。
就如同前面好幾次一樣。
他唯一沒料到的,是時慕深找的醫生太沒用。
又或者說,不知道讓她受了什麼刺激。
讓另一個人格又回來。
「那你能找到夜盛凜是不是?」
夜盛霆沉吟了片刻,「他不會將人交出來。他敢這麼做,就知道我會找他要人。他也不會希望慕曦兒到我這裏,所以他既然去劫了人,就代表他不會交人。」
沈安然也一時無語,「可……你是他大哥,你的話他都不聽?」
夜盛霆瞟了她一眼,「老二看似溫馴,但並不是什麼乖巧聽話的人。這點反而不如老三。」
至少夜盛栩再怎麼不靠譜不着調,甚至可能惹禍,可是他卻最聽他這個大哥的話。
「你的話都沒辦法……那,那爺爺呢?」
夜盛霆道,「爺爺現在焦頭爛額,聽到可能要氣得高血壓。何況,他對爺爺雖然一貫尊敬,但也只是尊敬,不會唯命是從。」
沈安然這回徹底頭疼了。
她現在才知道,原來夜家最難搞的男人,居然是那個看起來最靠譜和溫和的夜盛凜。
平時無欲無求的樣子,但關鍵時候根本不顧什麼大局。
「那照你這麼說,他只可能聽小叔的了。」
夜盛霆點頭,「你說對了。」
沈安然:「……」
「他是軍人,而且跟着小叔很久。他唯一可能聽的,就是小叔的話。」
沈安然馬上拿起他的手機塞過去,「讓小叔命令他!」
夜盛霆再度睨了她一眼,將手機放下,「如果有用,我就不必跟你廢話這么半天。小叔現在只想找到莊素,活剝了裴承司,別說老二帶走一個女人,只要他沒犯什麼關鍵性的原則錯誤,他就是綁架了一個女人,小叔也懶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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