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米婭知道,沈安然這話一定不是有人對她怎麼樣。
而是她不讓醫生靠近。
畢竟醫生一靠近就容易露餡。
想到這裏,米婭趕緊加快步子。
房間裏正如米婭所想的那樣。
醫生已經在房間,但沈安然披頭散髮,捂着小腹,怎麼也不讓他們靠近半步。
醫生無計可施,只好道,「你們去將她按住!」
真是奇怪了。
剛才說得那般緊急和嚴重。
說病人已經倒地不起,奄奄一息。
可為什麼現在還能這麼激動?
而且聲音聽上去中氣十足。
實在不像中毒快死的樣子啊。
「全都住手!」
時慕深快步走進房間。
身後跟着的幾個下屬迅速將房間裏的兩個保鏢制住!
醫生嚇了一跳,「你,你」
時慕深馬上走到沈安然身邊,「你怎麼樣了?先讓醫生看看!」
沈安然整張臉都是惶恐不安的緊張。
額上汗珠不斷。
折騰這一趟,她都快熱死,沒力氣了。
好在這一切都不是白費。
她終於安心了點,看了看時慕深,「你讓他們都出去,我不想看見這麼多人。」
時慕深眸子微微一眯。
似乎明白了幾分。
沈安然嘴角僵僵的扯了一下。
「都出去,醫生留下!」他開了口。
醫生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一直等到所有人出去關上了門。
只能在旁邊安靜的站着。
時慕深見她還蹲在地上,正打算抱她起來,沈安然已經先一步自己站起身。
她深吸了口氣,拍了拍身上,又整理了下頭髮。
反正也藏不住了,沒必要再裝下去。
醫生看得瞪大眼睛,指着沈安然,「你,你居然是假裝的!」
天啊,這是什麼病人,就能將病痛裝得那麼像。
哪怕自己剛才懷疑,這不像那麼嚴重的病人時,都沒有懷疑她是假裝。
只覺得之前緊急找自己來的人說得太過誇張。
這裝得簡直太像了。
真是眼睜睜的看着她一秒恢復。
沈安然將一頭凌亂的長髮所以用手攏到一起,扎了起來,「不好意思,情況緊急。其實我沒什麼事,也讓醫生白跑一趟了。」
醫生簡直無話可說。
沈安然的手剛要放下來,被時慕深驀地拽過去。
「你手上這是什麼?」他看着她手上那幾道深可見肉的血印子,心臟都跟着被猛敲了一下。
因為那個位置,跟割腕的位置太類似。
沈安然將手收回來,背在身後,「沒什麼,不重要,只是一點緊急措施。」
就算是昨天米婭見紅,染了血跡的衣服,但血跡經過幾個小時幹了,顏色看上去也不對。
所以在沒辦法的情況下。
她只能割破了自己的手,弄了點鮮血。
這痕跡米婭也有。
兩個人爭執不休。
米婭只能強行自己弄了點血過來,否則只會看到她劃出更多的傷口。
饒是如此,她手上還是有兩道見血的傷口在手腕內側。
聽見沈安然的輕描淡寫,他一陣沉默。
他差點以為
但即便不是,她這做法未免太狠。
「為什麼這麼做?」
沈安然走到醫生藥箱旁,示意醫生替自己包紮一下,嘴裏道,「就是猜你在這裏,所以鬧出點動靜,看能不能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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