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低着頭的那一點落寞的側臉,被拿走了煙也沒阻攔什麼。
夜爵順手將她拉到腿上抱着,「我們商量個事。以後你讓我做什麼,別跟他們一家扯上關係,恩?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
莊素拿着他的煙,在茶几上的煙灰缸里摁滅了。
他抱着她,埋頭到她肩膀上。
她唇微微抿了下,低眸看了眼。
雖說辦公室這種地方她一貫不會亂來,但此刻難得的沒有推開他。
只低聲道,「他讓你求你就求?」
「……」
夜爵沒吭聲。
「難怪你把他兒子從幼兒園帶出來……」她低聲嘀咕了一句。
幼稚到令人髮指。
還要詛咒人家離婚。
莊素到底還是有點心軟。
平心而論,一個失憶的夜爵,對她已經百依百順。
她沒必要將他從前那些惡劣的行徑,非要讓現在這個人來嘗惡果。
他總歸是要恢復記憶的。
等他都想起來,發現這段時間受的屈辱……也不知道接不接受得了。
「素素你忙完了我們就回去。」夜爵心虛的不在這事上小題大做,低啞的聲音平平靜靜的。
說得多了就穿幫了。
他只不過是仗着莊素不會因為這件事去找夜盛霆理論。
「恩。」莊素答應,「但是將人家兒子先送回去。」
夜爵頓了下,「送回幼兒園吧,小孩還是不要逃課。」
要是親自送還給夜盛霆,指不定當場穿幫。
「你剛才不是說幼兒園不用每天去的嗎?」莊素狐疑的說,「已經接出來為什麼要送回去?」
夜爵呵呵兩聲笑,「才帶出來半個多小時,送回去也不算影響他今天的課。免得他們說我耽誤他們兒子的學習……」
莊素也懶得跟他爭,只想着這個時候的夜爵,可能真不想見到夜盛霆。
夜盛栩不在公司,正巧夜小九也沒找到小叔叔,又被莊素和夜爵帶回幼兒園。
夜爵沒進幼兒園,在門口站在,看見莊素將小冬瓜牽進去。
看着那兩個背影,又想起素素跟他說話時的溫柔。
他皺着眉,心口一陣一陣的抽痛着,像被千斤重的重擔死死壓住了心口。
夜爵拿出煙盒,又點了支煙。
如果當初那個孩子……
他閉了閉眼。
有些事情不能想,想起來就像穿腸的毒藥。
太多沒有辦法彌補的虧欠。
他對過去的每一次後悔,都深深覺得現在這一切都是他的報應。
「喂,很好看嗎?」
倚着石柱抽煙的男人正出神。
耳邊才忽然聽見女人不冷不熱的提醒。
「恩?」
他轉過頭,就看見莊素一臉冷漠看着自己。
夜爵眉頭輕蹙了下。
隨後,他轉過頭,發現他剛才看的方向,是幾個穿着超短裙的年輕女孩。
還在衝着他笑。
「素素……素素我沒有看她們……」
該死他剛才明明只是在發個呆……
莊素眸子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冷意,「所以你是瞎了嗎?」
「我瞎了!」夜爵果斷的回答,「你不喜歡她們出現在這裏,我馬上讓她們滾!」
莊素一臉無言以對。
問題是出在別人身上的嗎?
「原來你也會吃醋……」夜爵看着她臉上罕見的一點小情緒,忽的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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