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忘記這個男人因為擔心她強b暴他,專門有一條限制她不能主動跟他發生關係的條款。
一想到這點,她反而還好奇了。
什麼樣的男人會有這種擔心?
那大概只能是,他因為被強過留下了陰影。
沈安然其實不大記得一年前發生的具體,她的意識因為藥物很模糊。
但她沒有忘記自己被下藥之後的反應,也沒有忘記醒來後看到他身上的抓痕和牙印。
所以,還是很能肯定她強上了這個男人。
一想到這裏,她的反應就變得不大自然。
自己做的孽……
夜盛霆見她腦袋低着不說話,抬手掐住她下頜抬起,「不說話是默認?」
抬頭的瞬間,沈安然馬上將那點念頭拋開,解釋,「我是不小心碰到你,可不代表我是來主動跟你發生關係的。我沒違約,如果你再不鬆手違約的人就是你……」
男人的喉結輕微的滑動着,眸子隨着她紅唇的張合變得更加沉暗。
只是她還沒說完,他臉微微側過,聽到的開門聲讓他原本幽暗的神色驀地沉下來。
「怎麼一個傭人都沒?」
「盛霆,搬過來不提前說聲?」
「人呢?」
被突然敗興的感覺,讓夜盛霆腦子裏只剩下一個強烈的念頭——大門的密碼改換了!
沈安然被鬆開的一瞬,立刻從他的桎梏中閃身出來。
她手輕微顫抖着,攏了下凌亂的頭髮,身上還繫着廚房的圍裙,「早餐做好了,你快下來吧。」
夜盛霆盯着她匆匆逃竄的背影,她是上來喊他吃早餐?
沈安然跑下樓還有點氣喘吁吁。
剛才她再不跑,說不定就是被人撞破活春宮。
這地方怎麼還能有別人能隨便進來?
她一走到餐廳,就看到一個陌生男人正閒步走到餐桌前,好奇參觀她的早餐。
不僅參觀,還順手拿了一片剛烤好的吐司。
「那是……」沈安然本來想提醒,那是她的。
可是晚了。
凌司霂拿着吐司轉過身,看到沈安然的瞬間,僵住。
一口吐司還沒咬下,從手裏掉了下去。
夜盛霆的別墅里,有個大清早就穿着女僕裝,臉上泛着可疑的潮紅,從樓上跑下來……
要不是他是按了密碼進來,可能以為自己進錯到別人家了。
「你不吃幹嘛扔了?」沈安然已經來不及過問他是誰,能這麼隨便多半是夜盛霆的朋友。
她幾步上前,可惜的將那個吐司扔進垃圾桶。
阿姨早上不知為什麼沒來,早餐的食材不多,吐司只有幾片,掉一片少一片。
她還有別的事要出門,沒時間再做一份麻煩的早餐。
凌司霂從呆若木雞中驚醒過來。
他聽覺一貫敏銳,很確定這個聲音就是上次電話里的女聲。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夜盛霆的私人別墅里?」
「早餐是你做的?」
「你在這兒多久了?」
凌司霂湊過去,又順手拿了一片,微微笑着,邊吃邊假裝淡定的問。
還沒等到回答,如芒在背的感覺讓他下意識轉頭。
樓梯上高高的身影慢步走下。
夜盛霆臉色黑到極點,雙手抄在西褲口袋中,眼神冰冷的朝着他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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