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無恥的淡定表情,讓她看不下去。
面對這種沒處說理的事,加上力氣懸殊,她對他根本是沒有辦法的。
只是上一次她還能氣,他居然強睡了她。
這次,她連氣都撒不出來了。
她還能指望他坐懷不亂?
「那你知道你上次強要了我多少次嗎?」
男人被提起上次,依然毫無悔意的臉,「沒有昨天晚上次數多,上次你不大配合,昨天則太主動。」
沈安然:「……」
「慕小姐,你說這事我們怎麼算?」
沈安然眉頭下意識的皺緊。
「怎麼,不喜歡我叫你慕小姐?」他手臂一收,將她摟向自己。
剛支起身子的女人,本來就力氣不夠,被他輕易的重新推趴在了他懷裏。
她鼻腔滿是男人身上清冽的氣息,整個人都被他包圍住。
沈安然閉着眼睛,破罐子破摔,「你隨意吧。」
「那我該叫你……曦兒?」
幸好她臉朝下,埋在他胸口,否則表情都撐不住。
她當然是很煩他抱着她叫別的名字,只是糾正的意義也不大。
他……根本就不記得她。
在他眼裏,她是沈安然又算得了什麼。
那次在醫院,她就說過,對不起沈安然。
夜盛霆當時說,她值得我對得起她麼?
沈安然眉頭擰得很緊,談不上心裏是什麼感覺。
是她離開他的,不論當初的事是謝清歡的捏造還是事實,他們確實已經分開三年。
她任何立場和理由要求他,在他們分開後,在她死後,不能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但這個人是自己的另一個身份,那種想當做過去釋懷的心態就很複雜了。
夜盛霆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看不見她的表情。
拇指在她臉上輕輕摩挲了一刻,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抬起她的臉,迫使她看着自己,低聲慢慢的開口,「昨天晚上的事,連同你要替我兒子挨打的事,我們一起算,就現在。」
她身上酸軟得動都不想動一下,盯着男人逼迫的視線,「那這些,都可以一筆勾銷了麼?」
又想跟他一筆勾銷?
呵。
他冷嘲的一笑,毫無徵兆的沉入。
他低頭吻着她表情瞬間變化的小臉,身下邊動邊在她耳邊道,「別在這時候說些掃興的話惹我不高興,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她偏過臉,不肯看他,一次次被他掰回來吻住。
夜盛霆含着她耳垂,聽見她溢出喉間的嬌吟,沙啞着道,「這種時候,除了說你想要我,別的我都不想聽到。」
話音一落,他將枕頭扯過來,塞到她腰身下……
*
沈安然原本以為他又要借着這些理由將她折騰到半死。
但他要了一次就沒有再繼續。
男人起身赤着上身從床頭柜上拿出上次的藥瓶,回來拉開她的腿。
「你幹什麼……」
他強行按着她想收回去的腿,命令,「別動!」
沈安然咬着齒關,「你這什麼意思,這叫補償嗎?」
他不回答,動作很細緻的給她上藥。
上完藥,他將藥瓶放到一邊,看着她紅到耳根,用手蒙住臉的樣子,「上次我沒幫你,你自己怎麼上藥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39s 4.018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