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什麼?」
「你以為宴會上她為什麼失蹤?」夜盛霆仍舊淡淡漠漠的口吻,「她有她的事,是你插不上手的。」
沈安然一時有點不理解他的含糊其辭,「不能告訴我嗎?」
他轉過頭,「你是想讓我告訴你,還是讓她自己比較準確的告訴你?」
「……」
她懶得問了。
夜盛霆這個人很不八卦,他肯定不可能去過多的關注莊素的私事。
可能只是湊巧知道一點什麼,但又不準確。
「今天之內我要是聯繫不上她,你還是幫我找找她吧。」沈安然心裏還是擔心。
莊素雖然一貫要強,好像沒什麼她解決不了的。
可是她一直都是一個人。
沒有男朋友沒有老公,親人也幾乎不提。
唯一一次,只說過跟她父親斷絕了父女關係。
對她來說,莊素現在已經不僅僅只是自己的經紀人,和家人無異。
見夜盛霆有些沉默,明顯是不太願意。
她湊上去踮起腳抱着他脖子,「幫我找找她,我很擔心。我沒見她有什麼別的朋友和親人,只知道凌司霂是她表弟。可是凌司霂也是你的朋友,難道要我去問他嗎?」
夜盛霆低眸看着軟下聲音撒嬌的女人,薄唇有些發乾的動了動,伸手將她回摟住,「可以,但我不保證你一定聯繫得上,只能保證她沒什麼生命安全。」
沈安然沒想到事情會這麼複雜,竟然還有夜盛霆都不保證能聯繫得上的。
她還是點了點頭,心跳極快的在他薄唇上親了下。
男人胸腔處低低的一笑,「昨天沒親夠,你是親上癮了?」
沈安然臉還沒來得及再度漲紅,驀地被他托起了臀,按在牆壁上。
踩不到實處的腳只能弓起,被他腰身分在兩邊。
侵入的氣息差不多是瞬間灌滿了她身周,沉溺得說不出話來。
他擒着她的唇瓣,要緊不慢的輕吮着,「還有將近一個月,別隨便惹我知道麼……除非你特別喜歡昨天……」
沈安然騰空的腳,立刻將他踢了一腳,臉快埋到他肩膀上,嘴裏還是嘟囔着問了一句,「什麼還有一個月?」
「你說呢?」他低啞着反問。
帶着濃濃情**的口吻,讓她立刻領悟了過來,「你,你是說……難道不是懷孕期間都不行嗎?」
男人眸子微眯着幾許的危險,凝視着她,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我只聽醫生的。」
懷孕期間都不行,她也想得太美。
那麼長的時間,他想都不敢想。
*
帘子被拉得嚴嚴實實的房間裏,莊素撐起疲倦的身體,有一瞬的恍惚。
下地的腿還在發軟打顫,她緊咬着齒關,看着已經穿上了衣服的男人。
而她身上,一件被他隨便套上去的睡衣都已經被撕破了……
「一天兩夜被你關在這裏,夠了吧。」莊素坐在床的邊緣,幽冷的眸子看向窗邊抽煙的男人。
他身形是極健碩完美的,三十幾的成熟年齡也沒有一絲贅肉。
上衣沒扣扣子,性感的敞開,身上緊緻的肌肉是常年日曬的小麥色,極富荷爾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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