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名被詢問的是行者武松。
「姓名?」
「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行者武松是也。」
「俺也是稱謂自己的一種俗稱。」
「你好,中國盟友,對於你們來到日本參與鬥毆事件,我們認為有必要對你們的身份進行查證,根據你們所出示的證件,你們有權在日本停留,並允許活動,但若是觸及到法律,我們可以將你們逮捕或者驅逐出境,希望你們對於在日本的所做所為必須如實回答我,當然你也有權保持沉默,或者要求律師,根據法律,我們有權扣留你們四十八小時,請問,你需要律師麼?」
「有話便問。」
「武先生,你也是和尚,神的使者麼?」
「世間不公太多,眾生皆在受苦受難,俺現在怕是不能做出家的和尚。」
「哦,你是想做警察麼?」
「俺生平最恨貪官污吏,惡霸地主,警察有時也奈何不了這些高官權貴。」
「哈哈,武先生,你的話實在讓人覺得不安,不知道你讀過關於法律及國家制度一類的書籍麼?」
「俺在六和寺讀過精忠岳飛,水滸傳,七俠五義,包公傳。」
「什麼?這些書是與貴國的法律法規有關聯麼?」
「有,忠孝節悌,仁義道德。」
「你說的那些與法律有關麼?」
「你是洋人,不會懂這些的。」
「武先生,你說的那些,讓我想起在我們國家的西部,曾經流浪着一群牛仔,他們單槍匹馬,行俠仗義,和吉普賽人,印第安人,對抗英國殖民統治,不知道你說的那些是不是一樣的。」
「牛仔?你們的話聽不明白,若沒什麼問的,便送我回去吧。我們只是打了幾十個日本鬼子,你又不是日本的官,林教頭說你們會講道理,那還是好好說你們的道理吧?」
「那可以請你告訴我,你是因為什麼失去了一條手臂的?」
「在杭州,一次戰鬥中,被小鬼子咬了一口,俺揮刀自斷一臂。」
「你對於這場戰爭有什麼看法?」
「日本人害我同胞,辱我家國,武松與惡魔勢不兩立!」
「好吧,那麼能告訴我你們來日本是為了什麼?」
「有個兄弟的家人在日本,我們負責送她回家。」
「是奉了誰的命令麼?」
「沒有,全是兄弟情義,不須命令。」
「武先生,你們為什麼要與日本人鬥毆?」
「日本鬼子平白無故攔我們車,而且出言不遜,打便打了,你們要如何,儘管說來?」
「武先生,我們是同盟軍,歷經磨難終於贏得了勝利,對於日本人,我們應該有相同的仇恨,我有幾個同學在珍珠港不幸遇難,所以對於你們的鬥毆事件,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請武先生明白,如今港口上死了兩個日本投降的軍官,是被人暗殺,如今戰爭結束了,我們絕不會允許這種違反法律的行為發生,所以,我想請你配合我們,你知道這飛鏢的主人是誰麼?」
第四個接受詢問的是賣炊餅的武大。
「你好,中國盟友,對於你們來到日本參與鬥毆事件,我們認為有必要對你們的身份進行查證,根據你們所出示的證件,你們有權在日本停留,並允許活動,但若是觸及到法律,我們可以將你們逮捕或者驅逐出境,希望你們對於在日本的所做所為必須如實回答我,當然你也有權保持沉默,或者要求律師,根據法律,我們有權扣留你們四十八小時,請問,你需要律師麼?」
武大沒有說話。
「姓名?」
「我,我是武大,是武松的大哥。」
「很好,可否請先生稍微坐高一些,這樣我們都能很輕鬆的看見對方,謝謝。」
…
「你也是因為幫助自己的朋友而來到日本的麼?」
…
「武先生,你應該是個很普通的人,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和這群牛仔在一起?」
…
「請問,你能聽懂我問的問題麼?」
……
「好吧,我們儘量快一些,你將你的想法告訴我,然後我們愉快的結束這次問詢,可以麼?」
「好的,我,來日本其實除了幫許仙找他老婆,我其實也想找一個人。」
「你要找誰?」
「我,我想找一個過去消失不見的人,這些我還是不想說了。」
「好吧,你在戰爭時期是做什麼的?」
「我賣過炊餅,擺過燒烤攤,後來,後來到了日本軍營,你是洋官差,我也不想瞞你。我雖然在日本軍營當過他們的國師,但其實我什麼也沒有做過,那些日本小娃娃只是愛吃我做的炊餅。」
「等等,你說什麼?你在日本軍營工作,當了廚師,是麼?」
「就算是吧,哎,其實也不是,反正那幾年,混吃混喝,日本人也並不都是那麼壞,我時常勸我二弟,不要總是打打殺殺,日本人也有很多是不得已的。」
「那麼你對日本有什麼看法麼?」
「我們來日本,不是為了報仇或是尋仇,找人回家才是我們的目的。」
「武先生,那麼請你告訴我,今天死去的兩個日本人,你們以前認識麼?」
第五個是浪子燕青。
「你好,中國盟友,對於你們來到日本參與鬥毆事件,我們認為有必要對你們的身份進行查證,根據你們所出示的證件,你們有權在日本停留,並允許活動,但若是觸及到法律,我們可以將你們逮捕或者驅逐出境,希望你們對於在日本的所做所為必須如實回答我,當然你也有權保持沉默,或者要求律師,根據法律,我們有權扣留你們四十八小時,請問,你需要律師麼?」
「不用。」
「姓名?」
「小爺我是燕青。」
「能先說說你身上的紋身麼?」
「這個,是小太爺找北平城的大師紋的,你若喜歡,那師父應該還在,我可以介紹你認識。」
「謝謝,還是不用了,燕先生是北平人?」
「是的,你也知道北平城麼?」
「不,不知道,只是舊時同學曾經說過中國有幾座美麗的城市,北平,重慶,昆明。」
「哦,你同學是飛虎隊員麼?」
「是的,燕先生是怎麼知道的?」
「只是胡亂猜測。」
「燕先生來東京只是為了相助朋友們?」
「是的,小爺對東京不感興趣。」
「那麼燕先生對於今天殺手刺殺日本軍官可有什麼發現?」
「沒有。」
「在場許多日本人都認為是你們所為,你們有什麼辯解的?」
「我們沒有做過,不需要解釋。」
「還是再說說你身上的紋身吧?我剛到日本時,曾經逮捕過一批日本黑幫份子,他們大哥身上也有你類似的紋身,為什麼你的紋身與日本黑社會的那麼相像?」
「紋身差不多,但並不代表所做所為一樣。小爺從來不會以強凌弱,欺詐良善。」
「那好吧,你覺得日本人怎樣?」
「日本人麼?其實說實話,剛來日本時,我是心懷不忿,滿腔怒火的,可當我們開車一路走來,到了廣島,看到了災後現場,那麼多傷者與無辜的人,我才覺得是戰爭傷害了所有的人,也包括日本鬼子,那些被送回來的士兵,大多數是傷兵,當時也是一時氣憤,便出手打了他們,當然,小爺沒有說打錯了,架是小爺打的,你可以法辦我,那我希望他們能正視歷史,真誠悔過,以後不要再走侵略者的老路了。」
「你很坦誠,那我們之間溝通就愉快多了。能告訴我關於這飛鏢的故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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