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兒是個好孩子,可惜被老二和他娘親養歪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夏侯捷感嘆了這麼一句,然後問青九:「月兒那孩子長得像誰?」
「像.....」
青九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帝君,聽說老太君住在東街醫館時,很喜歡她。」
「那朕知道她像誰了。」
夏侯捷幽嘆出聲,在這無人的太液池旁,眸子裏透出一抹柔軟來。
青九給一旁的徐公公使了個眼色,徐公公上前替夏侯捷攏了攏御袍:「沒有日頭,這會兒更冷了,奴才伺候帝君回宮用膳。」
夏侯捷點點頭,剛扭身走了幾步,突然聽到園子裏深處,傳來吹笛子的聲音。
曲聲悠揚婉轉,像在訴說一個盪氣迴腸的故事。
夏侯捷問一旁的徐公公:「是誰在吹笛子?」
徐公公稟道:「帝君,那個方向,好像是淑妃娘娘住的景瑜宮。」
「哦,是淑妃!」
夏侯捷眼前浮過一抹倩影,想到已經很久沒去過景瑜宮,看看性情溫婉柔順的淑妃了。
她這曲子,跟她的性子一樣不急不緩。
一個女子,昭昭芳華都埋葬在了這深宮中,還能是這般不爭不搶的性子,倒讓他高看一眼。
夏侯捷沒有再提回玉明殿的事情,循着笛聲一步一步朝景瑜宮的方向行去。
站在景瑜宮的院牆外,那笛聲更悠揚了,像在訴說淡淡的哀愁和思念。
夏侯捷朝青九和徐公公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用跟着。
在院牆下站了數息,他施展輕功,一個閃身縱進了景瑜宮內。
一入景瑜宮,看就看竹林旁的鞦韆架上,淑妃盪在鞦韆上吹着笛子,冷風掀起了她的長袍。
大概是快入夜的風太涼了,她的曲聲一頓,將笛子從唇角移開,輕咳了幾聲。
夏侯捷從竹從後轉出來:「讓朕怎麼說你,身子骨向來弱,這麼大冷的天,還有興致坐在鞦韆上吹冷風。」
「帝君.....」
淑妃顯然沒想到夏侯捷會突然出現,受驚一個沒坐穩,從鞦韆上栽了下來。
夏侯捷在淑妃要落地前,掠過去將人穩穩的抱在懷裏,旋身落在地上。
觸上淑妃那雙脈脈含情的眼眸,夏侯捷將她扶穩了,嘆一口氣:「你啊,還跟剛進宮時一樣,盡給朕耍小性子。」
淑妃委屈:「臣妾沒有!」
「真沒有?」
夏侯捷無奈道:「沒有大冷的天盪在鞦韆上吹冷風,這曲調也太哀怨憂傷了些。你這是怨朕忙於政務,好久沒來你這景瑜宮了。」
「臣妾......」
淑妃頓了頓,突然握住他的手:「臣妾念着帝君是有的,入宮這麼多年了,哪還敢使什么小性子?是德妃姐姐,今兒來景瑜宮看過臣妾,她跟臣妾說老太君回端木家了。帝君也知道的,老太君因為皇后一事,這麼多年東躲西藏,不願意回端木家,這一直是祖母她老人家懸在心裏的一塊心病。說起來,當年臣妾沒入宮前,也常隨祖母去端木家小住。臣妾能入宮伺候皇上,還是托她老人家的福,老太君對臣妾恩重如山啊!哎,她老人家在外流散那麼多年,如今回了端木家,臣妾想出宮去看看她老人家也是不合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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