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劍法!」任天微微讚許道:「可惜比劍道秘法,你還是差了一些。接下來就好好看一看我的宋家秘劍——覆雨劍法第一式暴雨碎天!」只見秋水神劍一劍斬下,他身上一團銀白色的劍元陡然全力噴涌而出,他整個人和劍元化為一個巨大的直徑一米的銀白色氣團,然後這個氣團向出膛的炮彈一樣,迎着琴川的劍浪沖了過去。
叮!叮!
兩人的劍浪和氣團很快的碰撞在一起,金鐵交鳴聲響成了一片,可見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兩人的兵器交接了不知多少回合,雙方在半空當中各不相讓,足足相持了十幾秒鐘,很快劍元形成的浪濤後力不繼,終於被越戰越勇的銀白色氣團所衝破。
砰!
伴隨着藍色劍元浪濤的崩潰,只見琴川整個人倒飛出去。
任天行也沒有追擊,落地之後,收起了秋水神劍,直視着踉蹌落地的琴川,對方臉色有些蒼白,額頭還有些汗珠滴落。
雖然這一個交擊沒有下來,琴川沒有受傷,但卻也消耗了不少的元力。
「琴川,這一式暴雨碎天怎麼樣啊?」任天行十分從容,他畢竟是一尊荒靈級的強者,元力較之琴川雄厚了不少。
「任天行,我承認,你的劍道秘法比我強,但是你想要就這樣擊殺我,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琴川也是一個烈性子。
「琴川,你可真夠自戀的。」任天行拄着自己的秋水神劍,厲聲說道。
「任天行,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要不是兵器比我強,劍法比我好,你憑什麼擊敗我?」琴川說道。
「琴川,你廢話也太多了吧,勝就是勝,敗就是敗,那有這麼多理由呢?」任天行說着嗆啷一聲傳來,他的秋水神劍出鞘了,隨即整個人騰空而起,當空對着琴川劈落下去,一劍破空,只見一大團的劍刃飛射而出,如同流星一般燦爛奪目。
琴川連忙揮動手中之劍,照着對方格擋過去。
砰!
很快就在半空中激烈的碰撞了一下,之後,只見琴川再一次倒飛了出去,卻是被任天行的滔天劍元重重的震飛了出去。
這一次任天行沒有犯上一次的錯,只見他甫一落地之後,立馬就朝前沖了過去,同時手中的秋水神劍劈了下去,力道沉着有力,一斬之下,連空氣都一緊,爆發出一種極為尖銳的鳴響聲。
剛一落地的琴川看到情形不對,於是立馬就動了,手中的長劍反手逆轉,從左側由下而上,削了上去。
轟!
兩者的劍再一次碰撞在一起,這一次在接觸的那一刻兒,一團可怕的力量直接爆發,隨之硬生生地轟擊在了琴川的劍上,長劍當即被強大的力道壓彎,隨之琴川整個人被強大的力量給硬生生的轟飛了出去。
當琴川倒飛出去後,任天行收起了劍招,沒有繼續發動攻擊,隨着他收招罷手,兩個人各自落到地上,持劍而立。
任天行滿臉蒼白,方才這一劍對拼,他並不好受,秋水神劍雖不是神器,但卻是一件寶器,這樣的寶物,那是荒宗級別的存在才能夠使用的,但是他一時興起,超常使用了寶器,因此在一戰之後,有些乏力,但是他畢竟是荒靈強者,雖然消耗不小,但卻還可以支撐得住,這就是修為高的好處。
相對於任天行,琴川可就慘了,他站都站不住了,只能半跪在地上,用半截斷劍拄地,這才勉強穩住身體。他身體上的衣服被強大的勁力震碎,裏面露出了一件高級法器級別的戰甲,只不過此時卻被任天行方才的一劍給劈碎了,露出裏面大大小小無數的傷口,這些傷口卻是密密麻麻的,猙獰無比,那些傷口上面鮮血淋漓,有些傷口在他的一呼一吸下在蠕動着,有些滲人。
宋天宇走了過來,他提着冰魔劍,此戰勝負已經分了出來,對方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力,他想要上去終結對方。
「秋水神劍,名不虛傳,居然這樣厲害,我琴川認輸了。」琴川顯然對自己身上的傷口關注的並不多,他先是阻止手下的攙扶,強行自己站了起來,一邊吃力的整理着自己的髮型,一邊用非常不滿的口氣說道:「可是任天行,打人不打臉!你看看把我弄得這個樣子,叫我死了以後怎麼見人?」
「琴川,雖然你真的很裝B,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剛才你的那一劍已經達到了荒靈的水平,我一時收不住手。」任天行現在他已經沒有心情再和一個將死的人開玩笑了,對方雖然是他的敵人,但實力卻贏得了他的尊重,對方內腑已經全部被他的元力給震碎了,現在只有最後一口氣了,只要這一口氣消散了,他立刻就會死亡。
「哈哈,老子總算達到荒靈,可惜是九荒界最短命的荒靈。」琴川心中明白自己的身體,他已經無救了。
「琴川,其實你沒有必要為莫家賣命的,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宋家,我可以救你的。」任天行有些惜才,他不忍這樣的人死去。
「算了啦,我打小深受莫家之恩,不得不報,現在我總算是還清了,來世可以做一個自由人了。」琴川呵呵一笑,臉上儘是一種解脫。
「好了,天行,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該走了。」宋天宇沒有搭理琴川,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他已經沒有興趣了。
現在圍攻主宅的人馬都被他所誅,也是時候行動了,其實他一直暗中謀劃,因為他將要離開宋家,為了宋家的長治久安,他要一舉摧毀整個天刀城的各大家族,讓他們無力對宋家造成傷害。對於他來說,真正的威脅根本就不是這幾大家族,而是孟家和宋家,這兩大家族一直追尋他們,一旦被他們找到,對於他們來說,那就是一場無法反抗的災難。
「大哥,我們就這樣不管他了嗎?」任天行有些不忍。
「天行,你要知道,以後你就是宋家的家主,你不可以這樣婦人之仁的,懂嗎?」宋天宇知道以後宋家就要靠任天行了,這一次召他回來,也是不得已的,因為沒有一尊強大的高手坐鎮,宋家很難一直安穩下去。
「是,大哥,可是你做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讓我做呢?你知道我一向逍遙慣了,不適合當這個破家主。」一提及此事,任天行就搞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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