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大陸那個邪神?」
鄭景仁在腦海中反問,想起地藏菩薩之前說過心世界這個遊戲,聚集了世界各國眾多修煉者一起完善的,意思說現在無情真意開始尋找這些修煉者來對付自己?
還是說這邪神另有目的?
精神探入這婦人體內遊走一圈,最終只在她魂魄深處感覺到有些許邪異,很是隱蔽。
魅魔盤旋在好奇看着她的古河汐周圍,「就是他。惡魔大君說他差一步就能升為主神,實力不比你身後的雲上嵐差。」
和雲上嵐一個等級的人,難怪能把手伸進九州···
鄭景仁在腦海中道了聲謝,邁步走向那兩個雙十年華的少婦。這兩少婦看到鄭景仁走近,臉色臊紅神色羞急的開口,「公子,在這裏嗎?」
她們被尋到時就聽說來了這裏能得一大批銀子,還能得到玉香樓庇護,鄉里惡霸之類的再不敢招惹她們,但沒想到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行那人倫之事。
雖然觀看的都是女人,但真要當着別人的面行那事,當真是要羞死個人去。
特別是她們自家事自家懂,行起那事來,她們自己都會有些難以自制,難免放浪形骸。
「公子,她們怕羞,妾身可以先來。」身上隱匿着邪神能量波動的三十多歲人婦忽然開口,她還算姣好的面容雖然也有些泛紅,但不像那兩個雙十年華的人婦那般扭捏。
鄭景仁看了眼這自薦的婦人,搖頭壞笑:「你比較有韻味,最後再吃你。」隨即轉頭看向那兩個扭捏羞急的雙十少婦:「放心吧,公子我很快就完事了。」
「噗嚇···」娟兒在後面聽得笑出聲,那兩個少婦更是羞得想要挖個洞鑽進去。
鄭景仁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說得很有歧義,容易造成誤解,咳了咳嚴肅道:「不是。不是公子很快完事,是你們很快就完事。」
兩個少婦聽到這裏臉色更紅,羞得只想轉身離開,這人好生放蕩,這種事都能掛在嘴邊說個不停,快就快了嘛···
鄭景仁見狀也不再解釋,探手將兩個少婦拉到身前,身上的蘭花香散開,沒用貼身十八摸,用金銀指連點數下,兩個少婦立刻潮紅泛濫,喉間發出低婉的輕吟軟倒在他身上。
太快了!真的太快了!
這兩少婦甚至還沒反應過來,腦海就被潮海般的刺激感覆蓋,以往要將她們各自丈夫折騰兩個小時才泛濫的快潮,竟然經不住這公子的幾下輕點。
兩股微弱的動情能量融入鄭景仁體內,在經脈遊走一圈後進入丹田,蘭花寶典97%。
娟兒適時的上來扶起兩個軟倒的少婦,鄭景仁則眯眼看向那三十多歲的婦人。
這婦人臉色潮紅間有些期待,鼻尖聞到一股蘭花香,身體像是進入浴桶般開始發熱,呼吸略有急促。
但鄭景仁沒有像拉動前面兩個少婦那般將她拉過去,而是站在原地靜靜的眯眼看着她,她聞着蘭花香身體越發火熱的同時疑惑不解:「公子?」
娟兒也敏銳的看過來,將兩個渾身癱軟的少婦放在窗台前的椅子上,「怎麼了公子?她有問題嗎?」人是她尋來的,要是人有問題,她擔心鄭景仁會怪罪於她。
鄭景仁朝娟兒擺了擺手,施施然的回到窗台前坐下,盯着那三十多歲的婦人道:「這位夫人,這段時間你可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人?」
那三十多歲的婦人臉色微變,臉上的潮紅越發明顯,神態也變得有些扭捏:「沒有。」
「哼!到了這裏還敢撒謊,你全家老小的命不要了?!」娟兒一看她那扭捏潮紅的臉就知道她有問題,柳眉緊蹩的嬌喝。
那婦人被娟兒嬌喝得臉色大變,連連擺手搖頭的驚惶道:「可不敢撒謊啊,確實沒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人。只是,只是妾身最近連續做了些奇怪的夢。」
娟兒看了眼鄭景仁,發現他臉上沒有什麼惱怒之意,心中微松的開口:「什麼夢?之前你來時怎不見你說?快如實說來!」
那婦人怯怯的看了眼柳眉微蹩的娟兒,咬了咬牙臉色越發紅潤的低聲道:「妾身最近,連續夢到一個奇怪的男人,夜夜和他行那周公之禮。」
「奇怪的男人?你夢裏的男人不是你丈夫?」娟兒聞言追問道。
「不是。之所以說奇怪,因為妾身從未見過這男人,但他在夢中一出現,妾身就情不自禁的···」婦人臉色越發羞紅,完全沒了剛開始自薦的坦蕩。
厲害了,都能在夢中給她丈夫帶綠帽了,這是精神出軌?精神上的老王?
鄭景仁心中暗笑,隨即聽到娟兒壓低聲線在他耳邊道:「這婦人是一富貴人家的深閨中人,平日極少外出,七日前她不知從哪知道玉香樓在尋體質特殊的女子,自行尋來的。」
頓了頓後她微微低頭歉聲道:「娟兒識人不明,望公子責罰。」
鄭景仁握住娟兒的柔荑輕輕拍了拍:「別說是你,剛開始我都沒發現,先聽聽她怎麼說。」
朝着那婦人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那婦人扭捏片刻繼續說道:「妾身與那男人在夢中很是歡樂,但八日前他來到妾身夢中,直言以後不會再來,讓妾身來尋玉香樓,告知妾身的體質特殊,就能享受更舒快的···」
說到這裏她頓了頓,扭捏半天在娟兒的微眯目光下才開口:「妾身的夫君每日出去尋花問柳,對妾身這人老珠黃的身子早已看不上,妾身也是難耐閨房寂寞,所以才···」
還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婦人的年齡正是虎狼之年,獨守空房確實莫過於守活寡。
鄭景仁聽完心中暗笑,攝起桌上茶水倒出幾滴,屈指彈在婦人的敏感穴位上,摟着娟兒攝起那兩個軟倒的少婦飛出窗台。
那婦人一口氣說完心中羞事,心神混亂中幾處穴位被點,雙眼圓睜間嬌呼一聲,身子一軟騰起大片紫黑色的動情能量。
鄭景仁不在附近,這股動情能量徘徊在空中游離片刻,化作一個西方人面孔,飛出窗台看向漂浮在半空的鄭景仁:「小子還挺機警,難怪能成長如此快。」
「既然能發現我,那就給你個獎勵。雲上嵐聯繫了你們九州許多上古洞天的人,準備進入天門之後的世界對付某個人,以免到時他對你動手時,有人出來干擾。」
「我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你之前可是想殺我來着,剛才還想進入我體內。」鄭景仁摟着娟兒,臉上表情不顯。
紫色面孔露出邪異笑容,聲音尖銳難聽:
「嘿,信不信由你。既然我已出來,那雲上嵐肯定能感知到。原本我打算在你體內留個後手,若機會合適,直接佔據你身體重生,若不合適,也能噁心噁心雲上嵐。」
「哼!」
一聲冷哼從天邊傳來,將紫色面孔震散,冷漠無情的大道氣息將整個廬城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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