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打造武器,我可以救你妻兒。」鄭景仁不無得意的說。
「憑你?」伍原一臉鄙視的看着鄭景仁。
「憑我能毫髮無損的拿到這封信,救你妻兒,也不是什麼難事。」鄭景仁眼都不眨的吹牛。
伍原低頭看完信,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權衡考慮。
再看了眼信上的內容,伍原咬了咬牙:「好!打造費我可以不要,但是其他的材料費你要給我。」
「沒問題!」鄭景仁笑呵呵的把鐵掃帚遞過去。
伍原接過鐵掃帚,摩挲了一會杆身後:「你要打造什麼武器?」
······
臨近傍晚,鄭景仁去了趟雜貨店,然後回到客棧,帶着被鎖了的柳雪元出來。
二人同騎一匹棗紅馬,出了鐵水鎮,直奔青影劍派。
夕陽下,棗紅馬在小道上一路狂奔,馬背上的二人少不了摩擦貼緊。
柳雪元身子扭來扭去,羞惱的嬌喝:「淫賊,快放開我,我寧願死也不要讓你抱!」
鄭景仁被她扭動的身子摩擦得起了反應,伸手在柳雪元胸前的豐滿上捏了一把,惡狠狠的道:「再動我就吃了你。」
柳雪元被捏得驚叫一聲,頓時不敢再動,只是面紗下的櫻桃小嘴委屈得嘟起來。
馬兒跑得歡,二人卻一時陷入尷尬,柳雪元羞惱不敢動,更不想說話。
鄭景仁憋了一會,以莫大的毅力克服了某個充血部位後問道:「小娘皮,你為什麼會想着來殺我?」
柳雪元本不想理會鄭景仁,但想到現在境地,生怕鄭景仁魔爪亂抓。
撇了撇嘴回道:「你拿青衣捕快的鐵尺去賣,鐵尺等同捕快生命,想一想就知道你做了什麼。」
「所以你這個名門正派就要替天行道是嗎?」鄭景仁哈哈一笑。
柳雪元哼了一聲,算是默認。
二人又陷入沉默的尷尬境地,只有馬兒奔跑的蹄聲和迎面吹來的風聲。
沉默片刻,鄭景仁手裏多出一枚藥丸,伸手把柳雪元的面紗摘下,另一手在柳雪元的腰間捏了一把。
柳雪元被摘面紗,正待罵人,但腰間軟肉被捏,立刻「啊」的一聲叫出來。
鄭景仁將藥丸直接塞進她嘴裏,柳雪元還沒反應過來,那藥丸就已經下肚了。
柳雪元驚慌的側過頭:「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輕輕的幫她戴好面紗,鄭景仁語氣溫柔的道:「天下第一奇藥,我愛一條柴。一會你帶我去伍原妻兒所在,事成後,我就把解藥給你。」
柳雪元聽着那令人羞恥的藥名,臉色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側着臉嘴硬道:「什麼我愛一條柴,聽都沒聽說過,騙人的吧。」
鄭景仁雙手環過她的腰抓着韁繩,在她耳邊輕柔的說:「你沒聽說過的多了,它能使世間最貞堅的女子失守本心,具體如何我猜你不會想知道的。」
被鄭景仁如此靠近的說話,柳雪元渾身雞皮疙瘩直冒,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升騰。
連忙把頭躲開,然後罵了句「無恥。」
鄭景仁哈哈一笑,雙腿一夾馬腹,棗紅馬嘶鳴一聲,高高躍起,驚得柳雪元又是一聲驚呼。
兩個小時後,夜幕橫蓋天際,月光皎潔,繁星滿天。
所幸鄭景仁突破內力第二階,夜視也初步開啟,借着月光倒也影響不大。
清冷如水的月光下,四面青山環繞,一條黃土大道直通青影劍派。
來到近前,一個由石頭打造,像牌坊架一樣的門架立在道上,上面龍飛鳳舞寫着「青影劍派」。
門架後面,是在月光下如同白玉般的石階。
拾階而上,兩扇似金屬似石質的大門,門上繪着兩把青色長劍。
在石梯的左側,有一條泥濘小路,看起來腳印繁多,應該是常有人行走留下的痕跡。
這條小路通向山門的左側,在山門和青山的夾縫間,寬度只容二人通過。
很氣派。
鄭景仁看着這個山門,心頭冒出三個字。
三流勢力就這麼裝逼了,那一流的那些勢力是什麼樣?
柳雪元不知道鄭景仁在想什麼,指向石階旁的泥濘小路:「伍原的妻兒在那邊。」
鄭景仁聞言,驅馬走向泥濘小路:「他的妻子不也是你們劍派的人嗎?怎麼不住在山門裏?」
「她私通邪道,早已被逐出山門,只能和雜役一起住在礦脈附近,由兩位看管礦脈的師叔看守。」
柳雪元吃了鄭景仁的藥,如今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的回答。
她不怕死,但怕貞潔名聲被毀。
「你那兩個師叔,是男是女?」鄭景仁繼續問。
「看守師叔是輪值更換,今日是哪兩位,我也不知道。」柳雪元搖搖頭。
不知是男是女,這就有點麻煩了。
鄭景仁想了一會,翻身下馬,走到前面牽起韁繩,像是個牽馬人。
他回頭看向柳雪元:「待會如果沒有遇見你師叔,救了人我便帶他們直接離開,明日你來鐵水鎮,我給你解藥。」
「但是如果遇見你師叔,你必須配合我······」
五分鐘後,鄭景仁牽着馬走出了泥濘小路。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凹地。
明亮的月光下,腳下的小路一路通到凹地下方,小路就如同凹地的分界線。
左側是房屋,第一間是閣樓,閣樓內燈火通明。閣樓之後,則是一路排列下去的茅草屋。
右側空空蕩蕩,只在中間有個朝下的礦洞,礦洞的周圍堆積着一些工具。
鄭景仁回頭看了眼柳雪元,把棗紅馬栓在這凹地的入口,然後二人徒步下了凹地。
二人提氣輕身,施展輕功來到茅草屋的盡頭,敲開房門。
一個清瘦的婦人打開房門,確認婦人身份後,鄭景仁拿出伍原給他的信件遞過去。
婦人看完信,眼中有淚花浮現。
轉身去把已經睡着的兒子抱起,悄無聲息的跟着鄭景仁和柳雪元朝凹地外走去。
不知是這劇情事件沒這麼簡單,還是遊戲太過逼真。
經過閣樓時,原本蓋着被子熟睡的小孩,被夜風吹拂的嘟囔了一句。
正在悄聲行走的三人心中巨震,鄭景仁扭頭看了眼柳雪元。
柳雪元臉色難看,大袖下的手裏多了一物,嬌聲喝道:「你是誰!」隨後便是一聲慘叫。
閣樓中,兩個青色身影安靜的盤膝而坐,等待天明後換人接班。
但在聽到嘟囔聲的瞬間,二人立刻睜開眼。
隨後又聽到柳雪元的嬌喝和慘叫,立刻朝閣樓外彈射而出:「何方宵小?」
鄭景仁提氣縱身,攬着婦人快速沖向馬匹。
閣樓中的兩個青色身影躍出,看見了倒在地上的柳雪元。
「師叔,他帶走了趙月清母子。」柳雪元臉上帶着痛楚,指着鄭景仁他們的背影道。
兩個青色身影是一男一女,男的面貌乾瘦,朝柳雪元走來:「雪元師侄,你不是去鐵水鎮了嗎?」
女的清嘯一聲,手中多了一把黑色長劍,身如輕風,飄蕩而去,速度比鄭景仁他們快了一倍多。
趙清月抱着兒子,心中驚慌忐忑,若此次被抓回去,不知和伍郎還有沒有相見之時。
二人一路衝上凹地,來到馬匹前,鄭景仁手一推,將趙清月母子送上馬背。
手中匕首揮動,斬斷拴着馬的韁繩,一掌抽在馬屁股上,大喝一聲:「走!」
棗紅馬吃痛,嘶鳴一聲帶着趙清月母子躥了出去。
青衣女子輕功卓越,堪堪趕到近前後大怒出聲:「你們誰也別想走!」
手中黑色長劍如晶石打造,在月光下折射出一片光影,一劍刺向鄭景仁後心。
趙清月驚訝又感激的回過頭,想要再看一眼鄭景仁,看看這個捨身來救她們母子的人。
但她卻看到,青衣女子的長劍刺向鄭景仁後心,不由得驚呼出聲。
黑色長劍刺在鄭景仁後心上,「呲」的一聲,長劍破開衣服,但出劍的青衣女子卻臉色大變。
鄭景仁頭上冒出-750字樣的同時,猛然回過身,雙手揚起對着青衣女子。
「嗖嗖嗖!嗖嗖嗖!」
六道寒光從鄭景仁的衣袖中躥出,快若驚鴻一般。
青衣女子心頭一跳,渾身汗毛倒豎,剛想躲避,身體就被六根短小的弩箭射穿了。
兩根穿透心臟,一根射穿脖子,兩根射在肩上,還有一根,射在了額頭上。
她頭上冒出-6500的字樣,渾身力氣消退,無力的朝後倒下。
聽着耳邊傳來「叮叮叮」的升級提示聲,鄭景仁收起兩把射空的短弩。
順手搶過青衣女子的黑色長劍,然後輕功跑起,摸了摸衣服下面的三層鐵鱗甲和三層軟甲。
受你一劍,就是讓你反應過來也躲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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