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蔣柔也是一個實幹型的人物,說什麼就是什麼,一旦下了決定就會迅速的動作起來。
等她拿起手機的時候她才發現她根本沒有趙家人的聯繫方式,只能無奈的給家裏人打了個電話。
蔣父收到了自家女兒的電話非常的高興,這四年以來蔣柔跟他們家裏通話次數一隻手都能夠數的過來,這怎麼能不讓他高興呢?可惜的是蔣柔這次的目標並不是蔣父他們,而是趙家人。
雖然自己女兒的目的並不是專門和自己通話,但是能夠聽到女兒的聲音,蔣父的心裏還是極為興奮和高興的,當年也是他對不起自家的女兒,為了給兒子娶親而不得不把女兒定出去,好在小柔是個有本事的姑娘,自己就掙了一筆錢解決了家裏的困難,同時也退掉了那一門荒唐的親事。
雖然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但是蔣父知道蔣柔的心裏依舊有心結,所以這些年來跟他們並不時常聯繫,有的聯繫也只是公式化的語言,但是這一切都是他們應得的,他極為的後悔和愧疚。
懷着興奮激動外加有些愧疚的情緒,蔣父一個人跑到了趙家的門前。
趙家人的生活過的並不沒有別人想像當中的那樣美好,當年和雪蘭斷絕關係他們得到了兩萬塊錢,這在那樣一個貧窮落後生產力低下的社會可是一筆巨款,他們搖身一遍成為了萬元戶,但是再多的錢財也抵不住他們的揮霍無度。
趙父得到消息的時候立刻辭掉了在鎮上的工作跑回了家裏,一家人歡歡喜喜地拿着那筆錢把房子重新裝修蓋了一遍,並且開始過上了揮霍無度的生活,吃穿用度全部都是最好的,甚至騷包的買了一輛汽車。
再多的錢財也抵不住他們這樣好無限制的揮霍,趙父他們只出不進,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兩萬元就已經被他們揮霍的所剩無幾。
在這一年的時間內他們所有人的胃口都已經被養刁了,身子骨都懶散了下來,再讓趙父他們像是之前那樣過窮苦的日子,去工地上賺錢工作,他們是萬萬不肯的。
家裏的人一個比一個懶,每個人都想要坐享其成,但是沒有人會毫無條件的給他們好處,所以他們一家也就漸漸的荒廢了下來,開始變賣那些曾經奢侈的東西。
趙紅兩姐妹在那一年都嫁了出去,因為家裏有錢所以她們的嫁妝也算是不錯,起碼比起趙某之前給她們的要好的多的多,嫁的人家也都算是生活不錯。
但是她們兩姐妹早已經被家裏養的懶散成性,嫁出去之後不願意幹活做家務,懶散的不成樣子,婆家的人對他們怨言頗多。
要不是顧忌着他們家裏有錢,恐怕早就離婚了,在鄉下這種地方長相什麼的都是次要的,勤快才是最重要的,而趙紅兩姐妹長相不怎麼樣也沒有什麼本事,偏偏又懶的不成樣子,能嫁的出去都不錯了。
開始的時候,婆家人礙於她們家有錢的事情對趙紅兩姐妹頗多忍讓,可是等他們家開始頹廢下去的時候婆家人就開始挑三撿四把,曾經的憤怒不滿全部都爆發了出來,她們兩姐妹過的格外的辛苦。
不過這些東西也怨不得旁人,誰讓她們貪心不足,以至於釀成了如今的苦果。
現在的趙家過的還不如從前,他們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努力去改變這一現狀一至於,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已經成為了村里最窮困的人家,人人躲着。
蔣父的到來讓趙家的人都非常奇怪,要知道自從他們家落敗之後那些村裏的人都躲着他們,生怕被他們拉着借錢之後一拖再拖的不願還錢。
「蔣大哥可是稀客啊,有什麼事情找我家老趙嗎?」蔣父來的時候趙母剛好在門口,她的臉上掛着一抹笑意只是眼神有些渾濁。
「我家小柔找你們有點事兒。」蔣父擦了擦額角的汗水,為了節省時間他是一溜跑過來的,對於他這個年紀五十多的人來說還是有些吃不消。
「你家小柔這四年多以來都沒有回到村裏頭,找我們能有什麼事情?」趙母不屑的撇了撇嘴,說實話她一點兒也看不起蔣父,蔣柔只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將來學幾個字嫁了人可就算了,偏偏蔣父費勁心思的送她上大學,結果大學是讀出來了人也沒影了。
村裏頭的人都在議論着說蔣柔忘恩負義,家裏人送她上大學,大學讀完了之後卻連回這個家鄉都不願意,將來鐵定是個白眼狼不孝子。
「我家小柔說是看到你家雪蘭了。」蔣父並不知道蔣柔心裏那些彎彎繞繞,他是個純樸的農村人,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憨厚老實的緊。
「趙雪蘭?」趙母瞪大了眼睛隨即歸於平靜,就算是看到了趙雪蘭又怎麼樣,一個沒什麼文化沒本事的小丫頭片子離開了家裏她什麼都不是,能夠好好的活着就算是不錯了。
反正她們已經斷絕了關係,她幹什麼要去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現在家裏的情況已經夠差了,難道還要再找一個累贅回來嗎?
「就算是看到她了又怎麼樣?她已經跟我們老趙家斷絕了關係,不在是我老趙家的閨女?就算她死在外面,我們老趙家也不會流一滴眼淚。」
趙母冷哼一聲有些幸災樂禍,心裏面不斷地唾棄着雪蘭活該,要不是這小丫頭片子這樣倔強,她老早就把這丫頭嫁出去了,那可能得一大筆彩禮,可是現在什麼也撈不着。
而且趙母的這番話並不是氣話,就算再有氣四年多的時間也早該消了,這些完全是她的心裏話。
她對趙雪蘭這個女兒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只是把她當做搖錢樹而已,現在她們斷絕了關係,趙雪蘭就算是死在外面,也跟他們老趙家沒有什麼關係。
蔣父知道趙母是個潑辣的性格,可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惡毒,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不屑一顧不顧甚至她的死活,反正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蔣父擦了擦額角的汗水,趕緊打斷了趙母的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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