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王母臉色一變,這還真沒聽鴻鈞道祖說起過,只是一個勁的叮囑,不可魯莽,不能大意,藏鋒橫厲害云云。一時之間頗有些進退兩難之意。
「呵呵,先生不要跟我們小輩開玩笑呢。要是你真的那麼厲害,也不會被叔祖他老人家逼的退隱了吧?」
藏鋒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偏重於技巧和適應,不以力量稱雄渾,既然殺不死鴻鈞,也算是被他逼得退隱吧。
「介紹一下你們的六個傀儡吧。」藏鋒也不和他二人爭辯,這樣的表現讓玉帝王母都大鬆了一口氣。
「既然先生想要了解,自然為先生介紹一二。」王母言笑晏晏。
「這六尊聖人之體,乃是洪荒本土生靈,本是取了生、長、壯、病、老、死的六種狀態佔據聖人尊位。可是卻被先生破壞了,如今的祭煉方法卻要先生自己去體會了。而祭煉六人的便是先生創造的人族信仰之力。用來對付先生,實在是相得益彰,人族的眾生願望之力,其中眾志成城的偉大之處,相信先生比我這個外人更為了解。而且這些傀儡可不是死物哦。」
話到此處,六位聖人已經圍攏上來。此時六人的動用終於驚動了遠隔世界的鴻鈞道祖,畢竟他們是鴻鈞道祖親手祭煉而成,心照之間息息相關。
太上老君身上飛出太極圖,剎那之間空間凝定,一座金橋橫跨血海地界,藏鋒微微感覺,十二都天大陣運轉也有了些微滯澀。
這還不算完,一座大鐘從接引頭頂飛出,「鐺」微微的鐘鳴響徹虛空,一圈圈的聲波有如平湖盪起的漣漪。本來極快的聲波卻以極慢的速度蕩漾開來,美輪美奐,整個空間的一切都被靜止。
「起」卻是通天教主,立下了誅仙劍陣,一時之間煞氣滾滾,混沌劍氣在其中漸漸孕育,原始天尊把身一晃,去了南方絕仙劍之下;菩提刷動妙樹立在了西方陷仙劍下;女媧最先動身,主持的卻是戮仙劍;再加上主位的通天教主和誅仙劍。一時間空間六面都被封鎖,諸多先天至寶,當真是滴水不漏。
陣法禁絕,準備做好,一時間在無二話,無量的混沌劍氣便向着藏鋒殺戮而去。
「王母,我怎麼覺得這藏鋒...」玉帝坐在九龍玉輦上和王母敘話。
「傻不拉幾的。」王母這次倒是和玉帝異口同聲。
可是如此一刻鐘,無數的混沌劍氣斬入藏鋒的身體,那具平平無奇的身體卻好像深不見底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攻擊,沒有一點變化。
鍾是一切的終點,變化就在一聲鐘響,接引可以用他新生的靈智發誓那絕對不是他催動的。何況現在混沌鍾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如今的混沌鍾就提在藏鋒的手上,藏鋒一掌扣着變得小巧的混沌鍾,指尖輕輕敲擊鐘壁,蕩漾出低沉的鐘鳴聲。
王母和玉帝驚悚道,「他是如何做到的?」說完才知道對方和自己說出了同樣的話語。
「走。」王母身為女兒身,果敢決斷竟然還在玉帝之上。說完不管不顧,發動手中的一面小鏡子,穿梭而去,藏鋒站在玉帝身後,一隻手捏着玉帝的脖頸,一隻手提着混沌鍾,輕聲說道:「誰家女兒,竟然不輸紅拂虞姬。」
一隻微微泛着涼意的手掌搭在自己的後頸,仿佛混不在意般不含一絲力道。玉帝的心一下子就像數九天的涼水,冷的凍住了,一絲心思都泛不起來。
「前輩,我只是小人物,和您差着輩分呢,還求您高抬貴手。」身處如此境地,玉帝腦門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藏鋒笑的一如平時的隨和,「小傢伙,不要出汗了,我擔心你實在不怎麼樣的水系法則,實在是不夠格讓我的手滑上一小下。」
「前輩說哪裏話,我這是緊張,是緊張。」玉帝笑起來乾巴巴的。說出來的話自己都覺得沒有半分誠意。可是能怎麼辦?
「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用人族的信仰來對付我,不知道人族怎麼來的嗎?」
隨着藏鋒的話語,一顆金黃的信樹包裹而出,如今的六尊聖人傀儡全憑自我靈性控制,從藏鋒奪取混沌鍾離開他們的埋伏,到現在才發現圍在正中承受混沌劍氣的身影早已經不是藏鋒了。
此時,中間藏鋒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一顆晶瑩如水晶的果子懸浮半空,其中星河生滅流轉。正是星辰古樹上結出的世界果,還是完全成熟的世界果。這應該是藏鋒手上最後的一顆了。果子膨大,將血海、都天大陣、人族出生的血池、信樹、血神宮盡數包裹進去,變化發生在的自然而然,而玉帝看的清楚,推動這一切的卻是誅仙劍陣的混沌劍氣。
世界果騰飛起來落向藏鋒,幾位聖人沒有了玉帝的指令,單純靠着自身的靈性,出手慢了不止一籌。雖然也想要攔截世界果,可是還不等出手,世界果中的信樹瘋狂生長,延伸出無窮枝條樹葉,向着六位聖人包裹而去。鋪天蓋地的扇形葉片和枝條,有如浪潮一般向着六位聖人包裹而去。
遠隔世界的鴻鈞道祖,一時間心神動搖,急得有如熱鍋的螞蟻。他知道一定是藏鋒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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