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晶盈得的是心病,自然要用心藥!徹底祛除她這塊心病的心藥是什麼?
答案很簡單:阻止何家與三禾財團聯姻。只要終止了這場註定是悲劇的婚姻,何晶盈的病自然不藥而愈!
然而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無比困難,林昊現在連三禾財團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都沒搞清楚呢!想到此,林昊有些灰心,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何晶盈身旁,憂愁的看着她玲瓏剔透的嬌軀發呆。
「很奇怪哈!」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房間的角落裏響了起來,「面對這樣的美人兒,你不上手,反倒是發呆。如果不是親身體驗過,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男人?」
林昊扭頭看看,發現楊慧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冒了出來,忙向她作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後向何晶盈下了一個催眠指令,讓她放鬆身體,進入深度睡眠,然後才向楊慧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楊慧過來後,看了一眼躺在那兒的何晶盈,疑問道:「她怎麼了?」
林昊不答反問:「你怎麼會來的?」
「診所的衛生我已經從上到下搞了一遍,沒事幹了,就來找你,看看你在搞什麼唄!」楊慧應了一句後又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林昊指了指那頭躺着的何晶盈,「我正在給她做催眠治療!」
楊慧疑問道:「她什麼情況?」
林昊便把何晶盈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句不提,例如何晶盈怎麼教唆何心欣逆推自己的那些細節。
楊慧聽完之後秀眉就蹙了起來,搖頭道:「林昊,這是豪門之間的事情,如果我是你,一定會置身事外,不去趕這趟混水!」
林昊苦笑道:「我也想置身事外,可是能不能治好她,直接決定着這個會所的去留!」
楊慧不以為然的道:「他們真要把會所賣掉的話,你就讓他們賣唄,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地皮仍然是你的!每年有幾百萬的租金,又不用操心,多省事啊!」
林昊搖頭,「這個會所有我的心血,我怎麼可能讓他們賣掉。」
楊慧道:「可你留下它,也沒時間打理啊!」
林昊道:「我是沒時間,可你不是有嗎?」
楊慧愕然的指着自己道:「我?」
「嗯!」林昊點頭,然後問道:「難不成你真的想做診所的清潔工啊?」
楊慧下意識的應道:「我當然不想!」
林昊道:「你跟我說無處可去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的,儘快跟何心欣取得聯繫,讓她把經營權給我,我把會所開起來,然後由你來打理!誰曾想還沒聯繫上她,已經半路殺出兩個何咬金了!」
楊慧聽得心裏有些感動的,因為她完全沒想到林昊已經對她有了安排,想了想道:「可是你現在沒有辦法治好她啊!你根本就阻止不了何家跟三禾財團的聯姻!」
這只是無心的一句話,但卻讓林昊的腦袋突然閃過一道靈光,笑着應道:「不錯,你說得對極了!」
楊慧看見他這樣的表情,感覺莫名其妙,不由撇嘴道:「哎,姓林的,你該不會是像我師兄師姐他們那樣的變態吧,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
林昊終於收起笑意,正色道:「我雖然暫時沒有辦法徹底治好她的心病,可是我有辦法改善她的症狀。只要我能改善她的睡眠狀況,跟何新宇的賭局我就贏了,這個會所就保住了!」
楊慧聽了不但沒指責他投機取巧,反倒十分興奮的道:「對呀,這是個好辦法呢!」
「這不是什麼好辦法,是沒辦法的辦法了!」林昊搖頭,有些愧疚的看着躺在那兒的何晶盈,然後緩緩的道:「你放心吧!未來只要一有機會,我肯定會替你祛除這塊心病的。我絕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你嫁給那樣的人渣!」
「對!」楊慧深以為然的點頭,沖昏睡不醒的何晶盈道:「像你這樣的美人兒,除了我家林昊,誰還有資格擁有?」
林昊:「……」
「林昊,你快點給她治療吧!」楊慧催促一句,然後環顧四周道:「說實話,我也很喜歡這個會所呢,如果你真的把它交給我,我一定會把它打理得有聲有色的。而且會所和診所隔得這麼近,以後咱們要約那啥也方便呀,你只要過來就可以了!」
林昊:「……」
楊慧見他看着自己,臉上終於紅了下,「看我幹嘛,說話呀!」
林昊終於張嘴道:「咱們走吧!」
「走?」楊慧疑問道:「不給她做治療了?」
林昊道:「現在她已經是在治療中了!」
楊慧道:「呃?」
林昊拿來一張被子,蓋到何晶盈身上後道:「她現在最缺的就是睡眠,讓她先好好睡一覺再說吧!」
楊慧恍然,這就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兩人到了外面的時候,已經從下到上逛了一圈的何新宇已經回來了,看見林昊與楊慧,卻沒有發現自己的姐姐何晶盈,連忙上前來質問道:「姓林的,我姐呢?」
林昊朝身後的養心閣指了指,「她在裏面!」
何新宇立即就要進去,可是林昊卻擋住了他的去路,頓時就怒道:「你攔我幹什麼?」
林昊道:「她睡着了,你不要進去吵她!」
何新宇難以置信的道:「我姐睡着了?」
林昊道:「騙你有飯吃?」
何新宇道:「屎都沒有!」
林昊哼道:「那騙你有什麼意思!」
何新宇道:「可我不信你,我必須得進去看看。」
林昊朝旁邊讓了讓,「隨便你,但是把她吵醒了,後果自負!」
何新宇猶豫一下,終於沒有進去,但也沒有離開,只是掏出自己的手機,坐在門前的階梯上玩起來。
林昊覺得這樣也挺好的,有他在這兒守門,自己可以放心去忙了,於是就拉着楊慧回診所那邊。
倭國。
京東國際機場。
莊先生拖着疲憊的身體從飛機上走出來。
他先是從羊城飛往美利堅,然後又馬了停蹄的從美利堅飛往倭國,連續二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對於傷勢並未完全痊癒的他而言可真是一種折磨。
沒走出機場,他就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他畏如蛇蛇,視如魔鬼般的女人——吉澤千惠。
吉澤千惠迎上前來,熱情的接過他心中的行李,淺笑着道:「先生,一路辛苦了!」
莊先生沒有說話,只是沖她點點頭,然後跟着她往外走。
到了機場外面,三輛奔馳車前站着數名身着黑西裝的精壯漢子,看見吉澤千惠與莊先生出來,忙給他們打開中間那輛奔馳的車門。
車隊朝前行進,兩旁倒退的是異國風景,莊先生卻無心觀賞,只是閉着雙目,用手揉着發疼的眉心。
旁邊坐着的吉澤千惠輕聲道:「先生,我已經給你安排了最好的酒店,最好的總統套房,晚宴也安排在酒店,到時候……」
莊先生終於張嘴打斷了她,「吉澤小姐,你知道我不是來旅遊觀光的。」
吉澤千惠道:「我當然知道!」
莊先生道:「那這些俗套的東西就免了吧,現在就給我安排手術!」
吉澤千惠搖頭,「這樣的手術並不是你說做就能做的,各方面都必須準備!而且你目前的狀態,應該是休息,不是手術。」
莊先生苦笑道:「吉澤小姐,請你體諒一下我的心情好嗎?」
吉澤千惠想了一下道:「既然你這麼堅決的要求,那好吧,我現在就安排你住進我們的醫院,先把要做的檢查做了,明天給你做配型,爭取在最短的時間把手術做了!」
莊先生道:「謝謝了!」
吉澤千惠搖頭道:「不必客氣,只要別忘記答應過我的事情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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