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紀曉霞宿舍的情況,凌正道又走到天台上看了一番。天台周圍約有半米多高的圍牆,失足墜落的的可能性也不太大。
不過殷月琴說的倒是沒錯,天台上一些橫欄上,確實掛着一些被單衣物之類的東西,看來學生們的確是經常在這裏晾曬衣服。
凌正道沒有學過什麼刑偵,所以對於一些事情,也完全是按自己的思路猜測而已。至於如何判斷紀曉霞是怎麼墜樓的,他還真判斷不出來。
正所謂隔行如隔山,刑偵學也算一門高深的學科了,凌正道如果連這個都門清的話,估計現在就不在紀委,而是去公安局了。
雖然看不出什麼具體門道,可是凌正道卻始終認為,這其中肯定是存在一些問題的。
下了宿舍樓,張蓓蓓便拎着一個紅書包走了過來,「凌局,這就是那個紀曉霞的書包。」
凌正道看了一眼那書包,這一看就是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書包,好多地方都磨破了,到處都是縫補的痕跡。
現在不比過去,一個書包能用六七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如今的孩子恐怕有很多,都是一個學期換一個新書包吧。
紀曉霞的這個書包,說明了這個女孩的家境的確很不好。這也是無可厚非,誰讓南柳鄉是出了名的貧困鄉呢。
「怎麼這麼久才拿過來?」凌正道隨口問了一句。
「縣局張局長在查東西,我是等他查完了才拿過來的。」
又讓張政捷足先登了?凌正道聽到這裏,心裏更是犯了嘀咕。不過說起來這事也很正常,畢竟是警察,該檢查的肯定都要查的。
凌正道倒是不怕張政查什麼,他怕的是張政把查到東西給銷毀掉。
「凌局,咱們紀委什麼時候幹了警察的活了,這種事不是縣公安局負責的嗎?」張蓓蓓不解地問了一句。
張蓓蓓說的還真沒有錯,凌正道這種做法還真有些搶人差事的模樣。
縣紀委的人趕到縣職高,一聽是要調查學生墜樓身亡問題,也都是不由撇嘴,縣紀委是主管內紀律的,凌局長管的是不是有點寬了。
這話倒是不假,凌正道管的就是寬,在環保局時,他就開始管招商局的事兒了,總之以他的性格,只要遇到了就要管一管。
「什麼幹了警察的活,這就是咱們紀委的工作。」凌正道一邊說,一邊接過紀曉霞的書包。
「對了凌局,市紀委剛才下了通知,要求各縣市紀委領導,監察局長下午去成州開會,討論近期的工作情況。」
「開會?今天?」凌正道聽到這裏,手上的動作不由停了下來。
「就是今天下午,好像是省里下達了什麼指示,高書記要求全員參加會議,不允許無故缺席。」
早不開會晚不開會,怎麼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開會呢?
凌正道心裏暗自嘀咕着,本來今天下午,他還想等紀曉霞的家長溝通一下,了解一些孩子的具體情況,可是怎麼突然就讓開會了。
「我知道了,下午我自己去成州,你給我在這裏盯着,負責接待下紀曉霞的家長,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了凌局,不過我不去開會,怎麼給你記錄會議內容?」張蓓蓓一副盡職小秘書的模樣。
「這不重要,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s 3.956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