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盛向孟穀子使個眼色,眨了三下眼睛。
孟穀子會意,回眨三下眼睛,轉身離開。
河中大佐看到對方有一名連長離開,心生不妙,就問:「喂,我說連長,一切沒有問題,還不放行,難道請我們吃飯?」
朱永盛朗聲道:「剛才只檢查一輛車,數量不足。現在,請第二輛軍車下來十人,放下武器,列隊上前,接受檢查。」
河中大佐諷刺道:「檢查什麼,難道還要檢查腳部。哼,想不到你個小小連長,居然有這個愛好。」
朱永盛冷冷道:「你只需要回答,是不是接受檢查?」
河中大佐悄悄向關卡四周看,發現周圍四條戰壕,戰壕上堆着沙袋,每條戰壕有五挺輕機槍,正在虎視眈眈。
他那個憤怒啊,暗叫:八嘎,關卡而已,需要戰壕嗎?就算是戰壕,一條就夠,為什麼要四條?還有輕機槍,居然有二十挺。八嘎,全是繳獲帝國軍隊的。
「爆頭鬼王」啊,你真是變態!
這不是關卡,而是陣地。
可惜,河中大佐沒發現暗堡,否則,真的不想活了。
朱永盛喝道:「發什麼呆,回答,是否接受檢查。」
河中大佐冷哼:「接受!浪費時間罷了,有什麼好查的。」
他轉過身,向後面叫道:「第二輛軍車,下來十人,放下武器,上前接受檢查。」
第二輛軍車,跳下十名軍人,放下武器,排成一隊,跑向前來。
朱永盛大聲喝道:「脫鞋。」
河中大佐叫道:「脫!」
其中五名軍人馬上脫鞋子,其他五名一看,跟着脫鞋子。
朱永盛喝道:「左腳起,金雞獨立。」
五名軍人馬上抬起左腳,其他五名一看,照做。
朱永盛一看,十人之中,九人大腳趾與二腳趾分得很開。
毫無疑問,這些都是鬼子。
河中大佐與山下福田互視一眼,一時想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讓士兵脫鞋。
本來,原因很簡單,但他們就是沒有覺悟。
為什麼?
道理很簡單:習以為常。
他們的腳平時就是這樣,在他們看來,普通不過,視若無睹。比如,某人身體很香,別人嗅得到香,而他自己反而不覺得。
這就是所謂的「習慣性盲點」!
不過,你的習慣,在別人眼中,就是「新奇」。
朱永盛心中冷笑,大聲說:「穿回鞋子,留下五人進內屋檢查。」
五名軍人自動向前。
因為他們都懂華夏語,不怕接受檢查。
很快,幾名士兵帶着五名軍人,進入一邊哨房。
朱永盛大聲道:「何師長,只要這五人沒問題,就可以過關。」
河中大佐感覺越來越不妙,正想魚死網破,聽朱永盛這麼一說,決定緩上一緩。
他不知道,就這麼一緩,就將一個聯隊全部葬送。
孟穀子不是隨便離開的,而是去通知軍隊前來。
且說,五名鬼子兵進入屋內,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四周的「功夫偵察連」的幾名戰士打昏。
鬼子兵赤手空拳,加上猝不及防,對方又是「功夫連」的人,根本無法反擊。
隨即,他們的褲子被脫下。
雖然沒有穿兜襠褲,但有非常明顯的穿兜襠褲痕跡,百分之百是小鬼子了。
「功夫連」一位排長打個眼色,四名兄弟扭斷四名鬼子的脖子,只留下一人。
排長抽出匕首,捂住最後一名小鬼子嘴巴,一匕首削下,把對方的耳朵削飛。
小鬼子痛醒,想要慘叫,可惜被捂住嘴巴。
另四名「功夫連」兄弟同時出手,將這名小鬼子四肢折斷。
痛得小鬼子不斷抽筋。
排長冷冷問:「小鬼子,想闖『雄起團』關卡,做夢。你想活命的話,說出部隊番號,主官名字。」
小鬼子兇猛地盯着排長,顯得非常強悍。
排長冷笑一聲,向一位兄弟眨一下眼睛。
這位兄弟會意,取來大刀,亮在小鬼子面前。
小鬼子遲疑地眨着眼睛,情知不妙。
排長狠狠地說:「大刀向鬼子的頭上砍去,聽說過嗎?一刀下去,你的脖子與身體分家,知道嗎?」
小鬼子臉色大變,恐懼之極。
無論任何時間,鬼子都害怕頭顱被砍飛,那意味着什麼,每個倭國人都清清楚楚。
一般的戰死可以投胎,生生世世永遠輪迴!
但被砍掉頭顱,一切都完蛋了,再也沒有生生世世!
排長觀顏察色,知道對方嚇呆,馬上威逼利誘:「機會只有一次,錯過就永遠不可能進靖國神社。明白就點點頭,不想回答問題,就眨一下狗眼。」
小鬼子心如死灰,點點頭。
排長將匕首抵在小鬼子咽喉眼中,緩緩鬆開對方嘴巴。
小鬼子掙扎地說:「八嘎,別砍我的頭顱,我說就是。」
排長喝問:「部隊番號。」
小鬼子道:「第7聯隊!」
排長又問:「主官是誰?」
小鬼子道:「河中大佐。」
外面,朱永盛連續叫了幾批次軍人,不檢查腳趾了,隨意詢問。
這次鬼子準備得極其充分,每個批次都有人會講華夏語。
河中大佐越來越不安,總覺得對方在拖延時間。
進入屋內的五名帝國勇士一直沒有出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他感覺總不會是好事。
山下福田低聲道:「何師長,事情不妙啊,必須早做決定。」
這時,排長從哨房中走出來,對着朱永盛耳語。
河中大佐暗叫不妙,大聲說:「連長,我的五名士兵呢?馬上叫他們出來,要趕路的。」
朱永盛冷冷道:「我們問了這五名士兵一些問題,但他們的答案都不一樣。何師長,請你跟着我,與五名士兵核對。如果核對準確,就放行。」
他的手有意無意地搭在槍套上。
河中大佐眼珠轉動着,覺得非常不妙,按直覺,他不想進哨房,進去就可能出不來。
但不進去的話,按這可惡連長的做法,馬上就讓他躺在地上,永遠也別想起來。
現在拼命不是好時候,對方二十挺輕機槍瞄準着,一旦開戰,自己這邊絕對處於劣勢。
拼!
萬一瞞天過海,就是奇功一件。
反正這次就是來送死的,拼一次又有什麼關係?
河中大佐向山下福田打個眼色,隨即向朱永盛走去。
朱永盛淡淡道:「何師長,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幾分鐘就行。來,請進哨房。裏面很簡陋,空氣不好,不好意思。」
河中大佐輕哼一聲,走到門邊。
門開了,他走進去。
朱永盛跟進,門關上。
河中大佐突然嗅到血腥氣,知道上當,剛想反應,後腦受到重擊,眼前一黑,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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