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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那時候,她就腦子一抽,動了貪念,趁着陸蓮馨洗澡的機會,把摘下來的鐲子偷走了。
她拿的時候也怕的,可就是魔怔了一樣,把鐲子拿在自己手裏,一遍遍的看着,其實她比這個精緻的鐲子也有,可就是覺得這個好,直到被大哥發現,然後大哥發火了。
不管她如何哭求,他都沒有半分心軟,雖沒把她交給族長處理,卻拿戒尺狠狠抽了她一頓,她的手被打的血肉模糊,半夜就發起高燒,差點沒過去了。
這事兒也成了她的噩夢,多少年了,被她刻意遺忘,因為那是她的污點,如今記憶卻忽然湧上來。
「大哥,你,你怎麼來了?」陸筱瑤趕緊收拾儀表,從沙發上站起來,給張遠又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把地上收拾一下。
張遠腳剛一動,就被陸明博喊住,他也是認識張遠的,雖沒什麼交集,但因着他是妹妹的經紀人,便私下多了解了幾分,知道他是七少派過來的,卻不是監視妹妹,而是真心實意的捧,可惜,妹妹沒領會七少的良苦用心。
「張先生,你別去,誰有本事扔,誰自己去收拾。」
張遠便只好頓住,有些尷尬的一笑,不過對陸明博的處事多了幾分好感,只是可惜,陸筱瑤沒她哥這份聰明。
陸筱瑤咬着唇,不敢反駁,去拿了掃把出來,默默的把地上的狼藉清理乾淨。
陸明博坐在沙發上,冷眼看着,等她收拾完,忐忑的走回來,才面無表情的開口,「筱瑤,你知道你錯了嗎?」
張口就是讓她認錯,陸筱瑤下意識的辯駁,「我有什麼錯?大哥,難道你真希望我跟那些女人一樣用尊嚴和去交換前程?我沒那麼賤!」
陸明博搖搖頭,「你要是敢那麼做,羞辱了陸家的門風,我第一個打死你!」
陸筱瑤臉色一白,手掌似乎都火辣辣的疼起來,帶着骨子裏的懼意,她顫聲道,「我當然不會了,我就是再想出頭上位,我也不會走那一步。」
「最好如此,如果讓我知道你自甘墮落,我絕不會手軟,筱瑤,你知道我絕情起來,是真的六親不認,誰也管不了。」陸明博目光沉沉的盯着她,「不要試圖騙我,我是你哥,沒人比我更了解你,如果我今天不來,你是不是就要堅持不住了?」
「大哥,我沒有……」陸筱瑤心悸之下,趕緊搖頭,雖然她是有那麼一點動搖了,但大哥的忽然出現,就像是一盆冷水潑下,頓時澆熄了她所有的念頭,她要是真敢那麼做,大哥真的會打死她,而不是只逐出家門那麼簡單。
畢竟他大哥的狠,她五歲就見識過一次了,她爸媽攔都攔不住,他大哥鎖了門,任是誰也闖不進來,她就那麼生生挨着,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打到最後,她發了毒誓,這輩子絕不會手賤去拿別人的東西,大哥才放過她。
陸明博冷笑,「其實,你就算有,也沒用了,七少對你已經寒了心,你就算自薦枕席,他也不屑一顧。」
這話說的真狠。
陸筱瑤臉上湧上羞辱和難堪,「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覺得難聽了?那你當初做那些事的時候,為什麼就不覺得丟臉?」陸明博忽然重重的拍了下茶几,把張遠都嚇了一跳,看不出啊,文質彬彬的外表,內里這麼火爆。
陸筱瑤更是縮了下肩膀,什麼辯駁的話都不敢再說。
陸明博恨聲道,「到底是我太異想天開了,明知道你那性子,還心存了幾分僥倖,覺得你能知好歹,就算不願跟七少進一步發展,但至少能維繫最起碼的交情,於公,他是你老闆,於私,他是秦四爺的兄弟,可你呢?居然敢玩心計利用他,我該誇你一聲很能嗎?敢玩漢水院的公子爺,你陸筱瑤絕對是頭一份啊,你哥我都沒這本事,明澤是族長,見了他都得客氣三分,你到底是哪來的那麼大臉?」
陸筱瑤被罵的小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了,是啊,她哪來這麼大臉?她當時在想什麼?又魔怔了嗎?
陸明博又拍了下桌子,「你是不是自持陸家女的身份所以有恃無恐?覺得七少不會對你如何?呵,你問張先生,他是了解七少為人的,你問他,七少對敢陰他的人都是怎麼處置的?」
張遠乾笑,這要他怎麼說?七少那人表面上看着嘻嘻哈哈,似乎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但從漢水院從來的公子哥,有幾個心軟的?
「七少捏死你,就想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可笑你還覺得他會打壓你?你值得嗎?你身價夠嗎?」陸明博說起狠話,字字誅心,「你太天真、太自以為是了,也是太蠢了!」
「大哥……」陸筱瑤終於受不住的哭起來。
陸明博眼皮都不翻一下,就那麼冷冷的看着,「剛才進門我還聽到了什麼?你居然奢望跟拂桑比?你心氣高的簡直令我佩服,你是誰,她是誰,沒錯,她也有心計,有手腕,甚至比你玩的更狠,但她卻不蠢,不會蠢到對身邊的人下手,她對家族,對朋友,從來都是有情有義,這也是為什麼她玩了心思後,被人稱頌卻不會忌憚的原因,因為她不是為一己之私,她做的那些事,都是為了陸家和秦家,但你呢,你只是為你自己!」
「嗚嗚……」陸筱瑤慢慢蹲下身子,崩潰的大哭。
------題外話------
晚上四更喔,然後陸筱瑤這邊就差不多暫時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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