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過後,就到了陸鈴蘭結婚的日子www.daoyouge.com
東院忙了起來。
網上關於陸家的熱議持續不斷,似乎每過幾天,陸家就會有猛料爆出,讓人比關注娛樂圈還看的津津有味,當然這一切的開始,都源於陸拂桑。
陸拂桑是所有熱議話題的中心。
比如現在,陸鈴蘭嫁人,按說她才應該是事件的女主,但偏偏眾人有意無意的拿她跟陸拂桑的婚事比起來,陸拂桑的婚事雖還有月余,但透漏出來的蛛絲馬跡就足以讓萬眾期待。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尋常人被這麼對待,都尚且尷尬難堪,更別說是心高氣傲的陸鈴蘭了,她一直自詡是陸家嫡出的大小姐,是最貴重的那個,也是陸家女兒中會嫁的最風光的那個,但現在,卻被踩的灰頭土臉,這讓她如何甘心?
東院的玲瓏閣里,素常最清雅幽靜,此刻,房間裏卻傳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還有傭人的低呼和尖叫,喬映茹和陸修璞聽到動靜匆匆趕過來時,正看到貼身伺候陸鈴蘭的傭人墨香捂着臉跑出來。
「墨香,發生了什麼事?」喬映茹急聲問。
墨香哽咽道,「大小姐看了網上的那些東西,氣的把屋裏的東西都摔了,還……」後面的話沒說,但她放下手來,露出臉上清晰的巴掌印。
喬映茹看的擰眉,女兒這是氣瘋了嗎?這一幕讓人看見了,那她這些年經營的好形象豈不是毀於一旦?端莊得體、優雅大方都到哪兒去了?
陸修璞當機立斷,沉聲道,「先回你房間去用冷水覆一下,今天都不用來伺候大小姐了。」這是禁了墨香的足,等臉上的痕跡消失了才能出來。
「是,大爺。」墨香含着淚行了一禮,轉身離開,那副泫然欲泣、委屈隱忍的模樣楚楚動人,無疑很招人憐惜,是吸引男人的利器。
見狀,喬映茹的眉頭皺的更深,沒急着進自己女兒的房間,而是看着路修璞,低聲道,「你說,鈴蘭發脾氣是不是在借題發揮?」
陸修璞一時沒聽懂,「什麼意思?」
喬映茹看着墨香離開的方向,冷笑道,「墨香出落的越來越動人了,就剛才那番作態,哪個男人看了不想摟在懷裏慰藉一下?她可是要跟着鈴蘭嫁進韓家的,咱們那個女婿是什麼德行你還不清楚?等見了墨香,能把持住不碰?鈴蘭見了她心裏沒氣才怪了,依我看,一巴掌都算輕的。」
這話含沙射影、夾槍帶棒的,陸修璞再聽不懂就是傻了,頓時臉色有些不好看,「男人在外面應酬,有些事是難免的,逢場作戲罷了,還能當真不成?可你見哪家豪門的公子哥會為這事離婚的?哪家的主母又會因為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就大發脾氣的?只要男人肯回家,能跟自己過日子,其他的就都是虛的。」
喬映茹扯了下唇角,心裏是認同他說的話的,但到底不舒坦,便回了一句,「可咱家鈴蘭心高氣傲,哪受得了這個氣?」
「最近女婿不是很安分了嗎?你還有什麼不滿?」陸修璞不耐的問。
喬映茹憋着火氣,「我沒說這個,我指的是墨香,你為什麼偏要把墨香給鈴蘭?還讓鈴蘭把她當成陪嫁帶去韓家?那不是給鈴蘭添堵嗎?」
聞言,陸修璞沒好氣的道,「你以為是我給的嗎?是她跟我要的!」
「什麼?」喬映茹驚住,「鈴蘭主動跟你要的墨香?也是她想把墨香帶去韓家的?」
陸修璞點了下頭。
「為什麼?」喬映茹不解的問。
陸修璞眼底有幾分晦暗不明,「你問我,我問誰?我還想知道是為什麼呢?這要在以前,還得贊一聲鈴蘭賢惠大度,知道主動給丈夫安排通房,可現在早沒這個習俗了,鈴蘭卻偏要帶個去,你說她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喬映茹聽的心裏亂起來,試探着問,「難道是鈴蘭想用墨香來攏住女婿的心?」
聞言,陸修璞冷笑道,「你是想過固寵?那你也太看得起墨香了。」
喬映茹下意識的辯駁,「墨香怎麼了?雖說是咱家收養的孤兒,沒什麼身份地位,但長的出挑,也有幾分才學,還能迷不住一個男人?」
陸修璞冷着臉,沒說話。
喬映茹忽然莫名的慌起來,「不然呢?你覺得是為什麼?鈴蘭是對女婿沒多少感情,也是奔着韓家主母的身份去的,但再沒情分,也不至於會把丈夫往外推,你說她這是想幹什麼?」
陸修璞諱莫如深道,「你也甭問了,鈴蘭有她的打算,咱們就裝不知道的好了。」
「修璞……」
「行了,這事你就別管了,鈴蘭嫁進韓家去,什麼事都要她自己去面對、去解決,你又能管的了多少?」
喬映茹身子晃了下,不由扶住了旁邊的一棵樹,聲音灰敗下去,「早知道,也許當初就不該……」
陸修璞冷聲打斷她的話,「人生就沒有賣後悔藥的,已經上了這條船,就只能一路走到底,等下見了鈴蘭,你別說什麼喪氣話。」
喬映茹苦笑,「那我該說什麼?我還能說什麼?」
「努力寬解她,她是被陸拂桑給刺激着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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