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眾人全部懵逼,主教似乎沒反應過來,愣了片刻才道:「你說我下命令毀掉基因強化液和資料?」
「啊?是啊!」
裝你麻痹啊,要不是你打電話,誰敢這麼胡作非為,不要命了?
威爾遜十分鄙視,這會開始裝了,早幹啥去了?
同時他心裏也有點不安,這個老王八蛋是不是想坑老子,現在有了更好的替代品,這貨打個電話讓我把資料和藥都毀掉,藉此賴掉遣散費,這特麼真有可能!
「那你毀掉了嗎?」主教急切問道。
「你都說話了,當然要動手了!」威爾遜這話說的理直氣壯,麻痹在這島上你比皇帝還大一號,誰敢不停你的!
「去尼瑪的!」主教暴怒,一拳狠狠砸在威爾遜臉上。
他身為六級異能者,單單是本身力量就有數千斤。
威爾遜哪能承受的住,腦袋乾脆利索的爆裂開來,紅白血光四濺,腦漿鮮血飛射。
後面十幾個研究員全都嚇傻了!
文森特目瞪口呆,威爾遜腦袋的殘渣落盡嘴裏,差點沒噁心的吐出來。
威爾遜的身體晃了兩下,直挺挺的砸在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這時候眾人才反應過來。
主教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文森特,快去查,到底是誰下的命令!」
作為一個合格的首領,儘管他相信達利特的果實有提升異能等級的效果,而且果實里也確實含有大量能量,可是在一切都沒實現之前,怎麼可能讓人毀掉研究資料!
威爾遜簡直是搞研究搞傻了……
文森特聽到命令,立刻飛奔而去。
主教這是要發瘋的節奏啊,他可不想在這看熱鬧,主教瘋起來,連狗都咬!
他目光冰冷的掃視了一下剩下的研究員,冷冷道:「剩下的人,立刻回到研究所里去,將你們能記住的一切資料都還原出來……」
「能還原多少是多少吧……」說到這,他也感到一陣無力,威爾遜確實是個天才,研究所里的一切幾乎都離不開他,現在暴怒之下殺掉威爾遜,絕對是一個失誤。
可現在已經成為既成事實,也無法改變,好在還有達利特帶回來的果實。
他揮揮手驅散研究員,眉頭緊鎖,回到房間內,換了衣服看了下手錶!
已經是下午四點,自己居然從手術台睡到現在?作為一隻吸血鬼這完全不合常理!
這裏面好像有哪裏不對?
找達利特問問!
主教快步走出房間,去到林九住的房間。
敲門!沒人應聲!
他手一扭,門把手被扭斷,房間裏並沒有人!
難道在手術室!
五分鐘後,主教出現在手術室里,看着空蕩蕩的手術室,他額頭青筋暴跳。
很明顯,達利特出問題了,裏面的四十八個瓶子不翼而飛。
主教狠狠的捏緊拳頭……
達利特,枉我如此信任你,你居然做出這種事!
可是回頭想想,麻痹這貨有病啊,島上值錢的東西也不少,帶四十八個**跑掉算怎麼回事?誰特麼有這種愛好?
主教搖搖頭,剛才盛怒打爆威爾遜的腦袋的事,讓他後悔了好一陣子,這次要弄清楚,千萬別在誣陷了好人。
況且自己讓達利特將瓶子保存好,不要弄混,很有可能是達利特將瓶子放到別處去了。
而且四十八個瓶子,那可不是酒瓶子,沒一個都是比酒瓶子大三四倍的容器,這玩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想運走肯定有人發現。
主教陰沉着臉走出手術室,剛好碰到一個異能者!
他一把將那人拽過來:「見到達利特了嗎?」
「沒有!」那人莫名其妙,主教大人這是發什麼瘋,看臉色很不好的樣子,不過這傢伙臉色就沒好過。
「今天有飛機和船離開島上嗎?」主教又問。
那人搖頭道:「沒有!」
主教放下心來,看來自己是誤會達利特了,島上的交通工具是船和飛機,既然這兩樣都沒離開過,那說明達利特並沒有離開島嶼,多半是把瓶子放到安全地方了。
他陰沉的臉色收斂起來,對那人揮揮手道:「去吧!」
那人一臉懵逼,今天這是犯什麼病了?難道達利特醫生出了什麼問題。
這就不太好了吧,達利特可關係到大家以後的幸福,不說提升異能等級,咱們大家的小**還裝在瓶子裏,等他安裝呢,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以後豈不是大家都要變成沒**用的人?
他試着問道:「主教大人,達利特醫生出了什麼事嗎?」
他問的很婉轉,沒敢直接問,因為主教大人剛才臉色很是有點耐人尋味,如果直接問,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主教搖搖頭,皺着眉頭道:「現在還不知道,對了,你傳令下去,誰看到達利特,讓他立刻來見我!」
這件事不親自證明一下,他始終內心不安。
那人道:「是!」
飛快的去了,麻痹關係到自己小**,這事沒人敢掉以輕心。
主教皺着眉頭苦苦思索,自己為什麼會睡那麼久,這多半是達利特做的手腳,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讓毀掉研究資料和藥液的人到底是誰?
難道在這個島上又有人想挑戰自己的權威。
十幾年前的往事,在此出現在自己眼前,主教深深吸了口氣,無論是誰,想挑戰自己都要發出慘痛的代價。
克洛斯只能掌握在自己手裏,任何人也別想從自己手裏奪走!
他緩緩的走出手術室,走出建築,站在大門口,臉色陰沉的看着還平面,如果讓自己知道這人是誰,他一定要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
十幾分鐘後,就聽見文森特大喊大叫的朝這邊跑過來。
跑到建築跟前的時候,文森特一臉驚慌的抓着一條魚道:「主教大人不好了,達利特……達利特卷**潛逃了……」
主教一臉懵逼,卷**潛逃?你特麼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文藝!
「怎麼回事!」主教道。
文森特拿着那條魚道:「這條魚是我在您經常垂釣的海邊發現的,魚嘴裏面……」
說着,他把那條魚遞給主教看!
主教只見魚嘴裏面隱隱含着個命根子,隨即他菊花一陣疼痛……
麻痹,是自己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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