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陣營,上盾!」高順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阻攔住呂布前進的東門,語氣冰冷的對着身後的陷陣營將士大聲喊道。
只見高順一聲令下,八百陷陣營的將士,從背後拿出盾牌,面色嚴肅的看着站在前方,面色冰冷的主將高順。
「陷陣之志,有進無退!眾將士聽我命令,撞開城門,外我軍取得一條生路!」高順從自己腰間拔出一把寶劍,面色冰冷的看着燃起熊熊大火的東門,然後眼神如同一隻兇猛的雄鷹看着身後的陷陣營將士,下達了最後的命令!
陷陣營聽到了高順那如同自殺式的命令,面色並沒有太多的變化,而是拿着手中的盾牌,在呂布軍眾人的注視着重重的撞擊在東城門上。
「咚」的一聲巨響,東城門開始搖晃起來,好像所有的陷陣營的將士如同化身攻城的木樁重重的撞擊在城門之上。
「白將軍,城門好像動搖了一下!」正在城門外休息的白仁默默的看着被大火所燃燒的濮陽城,面色有些感慨,突然一名士兵面色有些奇怪的指着城門,對着一臉平靜的白仁說道。
「什麼?」白仁聽了那士兵的話,將目光死死的盯着城門,面色有些嚴肅起來,關鍵時刻可不要給我掉鏈子啊!
「陷陣營將士,再衝擊!把大門給我撞開!」高順看着有些搖晃的城門,再看着前面有些將士因為大火燃燒被燙死在地的士兵,面色有些悲傷,可是任然對着身前的陷陣營下達了命令!
「殺!」陷陣營的將士發出一聲怒吼,然後拿着手中的盾牌又一次向着已經是火海的濮陽城大門猛烈的衝擊過去。
「咚!」又是一聲巨響,陷陣營的將士又一次的瘋狂撞擊在城門之上,發出了劇烈的響聲,而陷陣營的將士又有人倒在了火海之中。
「咚」的一聲,可是嚇壞了外面死死盯着城門的白仁,白仁當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不淡定了,面色開始猙獰起來,趕忙語氣有些急促的對着身後的將士們大聲吼道:「將士們準備好,我們隨時要和呂布軍戰鬥,另外弓箭手準備好,城門被攻破後立馬射箭,無論什麼人,都給我射死。」
「陷陣營的將士們,在此衝擊,城門就要被攻破了!沖啊!」高順看着陷陣營中不斷倒下來的士兵,面色有些悲傷,眼睛中留下了一行熱淚,咬了咬牙,最後語氣有些哽咽的對着身前的陷陣營將士們吼道。
陷陣營面色依舊冷靜什麼拿着手中的盾牌向着濮陽城的大門瘋狂的衝擊着,他們此時已經忘記了性命,忘了一切,只有服從。
「咚!」陷陣營將士又一次撞擊在城門之上,城門此時已經開始搖晃的很劇烈,最後慢慢的在眾人的眼中轟然倒塌。
在一片火海之中,城門轟然倒塌,陷陣營的將士也只剩下不到了一半的人數,陷陣營的將士靠着自己的生命終於打開了一條道路。
「溫侯,城門已經打開了!還請溫侯下令全軍,突出重圍!」高順看着前方已經開出了一條道路,輕輕的抹掉了自己的眼淚,然後語氣有些哽咽的對着呂布認真的說道。
呂布此時已經被陷陣營瘋狂撞擊城門的事情給驚呆了,默默的轉頭看着高順那面色有些傷感的樣子,輕微的嘆了一口氣,語氣有擔憂的對着高順輕聲喊道:「高順,你……」
「溫侯,為一軍之主帥,要善於把握時機,如今可是突圍的好機會,希望溫侯不要錯過!」高順發現呂布的面色有些不好,面色有些嚴肅的看着呂布說道。
「高順我知道了,全局突擊,突出重圍,向城門突圍!」呂布看着高順的面龐,有些誠懇點了點頭,然後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對着身後的將士們吼道。
「殺!」在呂布的一聲令下,身後的騎兵瘋狂的跟隨在呂布的身後,如同一群狼一般的向着城門沖了過去。
躲在城門外面的白仁看着城門倒塌就一直面色嚴肅的等待着呂布軍突圍而出,當看着呂布軍突圍而出,白仁那嚴肅的面孔開始緊張起來,對着身後的士兵下達了命令:「全軍射進,給我射死他們,不要留活口!」
在白仁的一聲令下,身後的士兵瘋狂的向着突圍而出的呂布軍瘋狂的射去。
呂布軍沒有防備,頓時開始有些混亂起來,再加上疲憊不堪,直接不少騎兵被射落在地上,最後喪命於自己軍的鐵騎之下。
「該死的白子符,本大爺一定要取你性命!」呂布用手中的方天畫戟彈開一隻射過來的弓箭,可惜不小心胳膊又中了一箭,頓時面色有些不爽的抬起腦袋,對着遠處的白仁吼道。
「溫侯,此時還是退軍為妙,我軍士氣疲憊,將士們大多受傷了,已經沒有能力再次和白仁軍打了!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一旁的張遼看着發怒的呂布,連忙語氣有些勸解的對着呂布說道。
呂布聽了張遼的話,冷哼一聲,看着身旁不斷落馬的士兵,最後無奈苦笑一聲,然後語氣不爽的對着遠處的白仁軍吼道:「白子符,你給本大爺記得,本大爺總有一天會來取你項上人頭!」
「全軍撤退!」呂布面色冰冷的看着白仁,然後語氣有一些不甘的對着身後的士兵說道,然後騎着胯下的赤兔馬向着西南方而去。
「切莫讓呂布逃了,全軍追擊!」白仁看着呂布軍要逃跑,面色有些激動的對着身後的騎兵喊道,現在可是殺了呂布軍的好機會,怎麼能讓呂布這條大魚逃跑了呢?
就在白仁一聲令下,身後的騎兵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向着潰逃的呂布軍追擊過去。
「敵軍又追過來了!」呂布看着緊隨而來的白仁軍,面色嚇得冰冷,連忙拿着手中的方天畫戟想要折回去殺退白仁軍。
「溫侯,這些人還是交給我們吧!你帶着大軍快點撤退吧!」關鍵時刻,高順帶領着一支陷陣營士兵阻攔住了白仁軍對呂布軍的追擊,高順一手砍下敵軍的腦袋,對着不遠處的呂布大聲喊道。
「高順!?」呂布看着遠處的高順,心裏有一種暖意在燃起,心裏有了想要帶着手下的士兵殺回去的想法。
「溫侯!不可,高順將軍這樣做就是為了我們能儘快撤退!溫侯切莫辜負了高順的一番好意!」一旁的張遼看出了呂布的想法,趕忙對着呂布說道。
呂布看着了張遼一眼,再無奈的看着遠處正在阻攔白仁大軍的高順和陷陣營,忍下心來,對着身後的騎兵大聲喊道:「兄弟們,撤退!快撤退!」
有了呂布的帶領,和高順陷陣營的阻攔,呂布帶着大軍順利的逃跑了。
「可惡!該死的陷陣營!」白仁面色有些不滿的看着已經離去的呂布軍,將目光望向戰場上的陷陣營,語氣有些不善的冷喝道。
高順透過一個士兵,看到呂布軍已經完全遠去,心裏有些安定,看着戰場上正在浴血奮戰的陷陣營將士,語氣充滿絕望的大聲喊道:「全軍將士,殺啊!讓兗州那些人知道我們陷陣營的威名!」
「陷陣之志,有進無退!」底下的陷陣營的士兵,聽到了主將高順的話,連忙舉起手中的大刀,對着高順回應道,然後瘋狂的向着白仁軍的騎兵殺了過去。
「以步兵可抵騎兵!陷陣營,果然強悍!」白仁看着陷陣營士兵不斷斬殺自己手下的騎兵,面色露出有些詫異的說道,心中也更加佩服戰場上的陷陣營統帥高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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