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符,可是真有計謀了?」糜竺一臉擔憂的看着遠處的小樹林,猶豫的向着白仁問道。
「你就看我的,等會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要說什麼,我白仁保證你沒有事。」白仁現在說實話自己也沒有把握,為了安定糜竺焦躁的心,只能這麼說。
糜竺見白仁的面色如此凝重,於是對着白仁點了點頭,小聲說道:「那就看子符的了。」
白仁轉過頭,面色凝重地對着小樹林喊道:「躲在裏面的兄弟,你們不用躲了,你們已經被發現了,再不出來小心你們人頭不保。」
「老大,老大,我們好像被發現了!」小樹林的樹上一個像猴子的山賊一隻手抱着樹,一隻手拿着一把刀子,對着正在圍坐在樹下的一群人喊道。
「什麼,被發現了!?」一個黑面留着一團大大的絡腮鬍的大漢站了起來,頭上披着黃色的頭巾,手裏拿着一把大刀,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樹上那個像猴子一樣的青年。
旁邊一個白白胖胖的青年也站了起來看着黑臉大漢,說道:「周大哥,我們藏的這麼好,他們是怎麼會發現的?」
「元紹,我哪裏知道他們怎麼發現的。」黑臉大漢也是一肚子火,他們的探子早早就發現有商隊要經過這裏,所以特意躲在這裏,準備狠狠地撈上一筆,沒想到竟然被他們給發現了。
黑臉大漢就是演義里為關羽提刀攜馬的周倉,而他身邊白白胖胖的正是裴元紹。
「子符,你這是幹嘛?」糜竺一臉疑惑的向白仁問道,眼神開始出現一絲恐慌。
而這時糜家的僕人都被白仁的喊叫弄出來,一臉不解的看着白仁。
白仁看着眾人不解的樣子,再看看糜竺一臉擔憂的樣子,小聲的說道:「你們不要說話,給我安靜,等下保持平靜,什麼都別說。」
眾人聽了都不知所措的看着白仁身後一臉驚慌失措的糜竺,糜竺見狀,看着白仁都這樣說了,於是只好對着下人點了點頭。
這是小樹林裏有了動靜,周倉拿着大刀,身後跟着裴元紹等眾多小弟,向着白仁走了過來。
糜家的僕人都有些害怕,不自主的發着寒戰,一臉驚恐的望向白仁和糜竺。
糜竺緊張的把手指放到嘴邊,示意他們保持安靜,眾人見狀,只好乖乖的閉上嘴巴,可是身體還是忍不住的在顫抖着。
「你到底是什麼人?」周倉帶着一群小弟,來到糜家的營地,看着白仁一臉平常的看着自己,面色不好地對白仁問道。
「周倉,你可認得我?」白仁故作輕鬆的對着凶神惡煞的周倉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誰?」周倉現在面色更加不好起來,眼前這個少年不僅發現了自己的藏身之所,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真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於是周倉緊張的向着白仁問道。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白仁裝作神棍一樣對着天空中呼喊道。
「你,你怎麼知道,這是我黃巾軍的口號?」周倉一臉驚訝的看着像神棍一樣的白仁,而裴元紹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而糜竺聽了白仁的話,面色也是大變,眼神有些憤怒的看着白仁,口中還小聲的對白仁說道:「子符,你,太大逆不道了。」
白仁卻沒有辦法,既然開始裝,就要裝到底,於是神秘兮兮的對周倉問道:「兩位兄弟為何淪落至此?」
周倉和裴元紹對視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白仁,好奇的對白仁問道:「不知道這位兄弟是那一渠的後人?」
周倉他們看着白仁年紀不大,不過十五六歲的歲數,可是能說出自己的名字和來源,又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應該是黃巾中人。
「我乃天公將軍大人座下程遠志的幼子程小志,如今為了求生化名白仁,年幼時曾見過周倉將軍一面。周將軍還給過我幾個銅牌買吃的呢!對於周將軍的黑臉可是記憶尤新啊!」白仁又開啟自己的大忽悠狀態。
「哦!原來是賢侄啊!我們真是好久沒有見面了!」周倉腦海中真的沒有映像,可是好像白仁說的跟真的一模一樣,於是隨便這樣說道。
糜竺眼神開始不可思議起來,一臉驚慌的看着白仁,對着白仁小聲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是黃巾餘孽,我糜竺真是瞎了眼。」
白仁趁着周倉不注意,偷偷的回過頭,小聲的對糜竺說道:「我在騙他,子仲可不要當真啊!」
糜竺聽了,面色才緩和下來,一言不發的看着身前的白仁。
白仁笑着對周倉說道:「既然都認識,不妨來我們大營坐坐。」
周倉聽了白仁的話,思索了一下,對着白仁說道:「賢侄不用了,我們山寨還有點事,先走了,既然都是一伙人,這座山頭有我周倉罩着,你們就好好休息吧。」
於是周倉帶着自己一伙人飛快的跑了,只留下一臉震驚的糜家看着面色如常的白仁。
白仁現在後背也是一身的汗水,看着離去的周倉終於鬆了口氣。
糜竺看着白仁嘆氣,一臉疑惑的問道:「子符怎麼認出那周倉的?和他是黃巾軍的?」
白仁看着糜竺那不相信的眼神,向着糜竺解釋道:「周倉這個山賊在這一塊已經很出名了,我路過這裏曾經聽這裏的獵戶說過,至於他是黃巾軍的餘孽,完全是看到他頭上的那條黃色頭巾才認出來的。」
「原來如此,子符真是聰慧啊!」糜竺聽了白仁的解釋,才恍然大悟,不禁對着白仁開始稱讚起來。
白仁看着遠去的周倉等人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對着糜竺說道:「子仲,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我怕他們很快會看破我的謊言。」
糜竺為難的看着白仁,不好意思的對白仁說道:「子符我們若是現在跑,帶的東西太多,到時肯定會被他們追上的。」
白仁聽後面色有些不好,向四周望去四周都是一片平坦,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一片樹林。
「子仲有沒有帶油和點火的?」白仁看着樹林,突然向着糜竺問道。
糜竺聽了白仁的話,連忙回答道:「有啊,我們這次帶了四個木桶的油,主要用來點燈的,另外還有十幾個火夾子。」
點燈,果然是土豪一般的人物,用油來點燈,但是事情緊急,白仁對着糜竺趕忙說道:「快去叫小人把那油倒進樹林裏,記住要他們倒的地方多一點。」
「莫非子符想要用火攻對付他們?」糜竺看着白仁試探的問道。
「當然,等會你們就帶着東西往樹林後面躲着,然後在樹林的四周躲好,我去吸引他們進去樹林,到時候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就點火,保證讓他們終身難忘。」
糜竺看着白仁恐怖的奸笑,只感覺心裏一冷,但是到時候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於是立馬叫下人去準備。
山路上,周倉正帶着小弟往山上趕,心中不停地在思考着是否真的見過白仁這傢伙,思來想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沒聽說過程遠志有兒子,突然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兄弟們,我們被那小子騙了,快回去不讓那小子跑了。」周倉回過神,立馬面色不爽的對手下的小弟喊道,自己堂堂一個山大王竟然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當猴子一樣的玩,恨不得直接拿着武器把白仁吊着打。
眾人見大王這樣說,嘴上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什麼,可是心裏卻不爽,大王,你當我們是什麼啊,這都來來回回的不知道多少次了,我們好累啊!可是見到老大都帶頭,做小弟若是不跟上,肯定是不對的。
於是周倉又帶着一群小弟往山下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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