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衛寒爵殺傷力實在驚人,方清水便將捆綁住衛寒爵的繩子換成了鋼絲繩,只不過,外面用厚厚的布料纏-繞,生怕會弄傷衛寒爵。
足足三天三夜的時間,安筠除了去照看小安好之外,就沒有從衛寒爵身邊離開過。
自從衛寒爵開始戒斷開始,無論是醒着還是睡着都在折騰,方清水知道衛寒爵對嗎啡這東西的依賴性才不過短短數日,可最要命的是嗎啡的純度太高,所以,戒斷起來的確是要痛苦麻煩太多。
「筠筠,這裏我來看着爵爺,你先下去睡一會兒吧!」
接連三天三夜的時間,安筠都一直守在衛寒爵的身邊,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眼下都顯出兩道青色的陰影,顯得那雙黑白如墨玉的眸子越發的幽亮。
「不用,我睡不着……」安筠衝着方清水微微勾了勾唇角,「你先下去吧,這幾天也累壞你了……放心,這裏有我看着……」
方清水不由得輕嘆了口氣,這才拍了拍安筠的肩膀走出了房間。
安筠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目光落在了衛寒爵放在床邊的手,因為接連幾天的捆綁,衛寒爵的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勒痕,安筠只要一有時間就會給衛寒爵按摩揉捏,就是怕衛寒爵會肌肉壞死。
「筠筠……」
一道低沉沙啞的嗓音如同流淌的金沙般靜靜的淌過,讓安筠的動作頓時僵在了原地,幾乎下意識的抬頭看向衛寒爵。
「小叔,你醒了?」安筠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淚不受控制的湧出。
安筠連忙給衛寒爵鬆綁,因為捆綁的繩子太多,安筠愣是廢了不少功夫才將衛寒爵身上的繩子全部都解開。
「小叔……你……你現在覺得怎麼樣?」安筠滿臉緊張的看向衛寒爵。
安筠聽方清水說過,在戒斷過程中,不會留下任何的記憶,等他們醒來,他們不會自己的他們究竟做過什麼事情。
所以,當安筠抱住衛寒爵,而衛寒爵沒有暴怒的時候,方清水才會如此的震驚。
或許在衛寒爵的潛意識裏,他根本就做不出任何傷害安筠的事情。
「我好想你……」衛寒爵的嗓音低沉嘶啞,磁的一塌糊塗。
「我就在這兒,小叔,我一直在這兒的……」安筠笑着去摸衛寒爵的臉,可眼裏卻不爭氣的湧出。
「我做了一個好長的夢,我到處找你,可是一碰你就碎了……」
「我一直都在……」安筠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水光,只覺得心都要碎的拼不起來了。
衛寒爵墨黑的眸子裏定定的望着安筠,俯身吻住安筠的薄唇,重重的吸吮碾壓。
安筠被衛寒爵吻的頭暈目眩,只覺得耳邊粗重的喘息聲,讓安筠覺得渾身都被撩的起了火,那股再熟悉不過的氣息讓安筠不由得輕輕顫-抖。
仿佛感受到了衛寒爵的急切和渴望,安筠的手輕輕的撫着衛寒爵的後頸,好像用盡了畢生的溫柔……
也不知道吻了多少時間,衛寒爵這才鬆開安筠,一雙墨黑的眸子裏仿佛凝着一汪深潭,泛着幽幽的光芒,「這一刻,我才覺得,我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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