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的保鏢公司已經不是之前規模,僅僅是訓練場地就另外租用了一片辦公樓,雖然訓練嚴苛,可是每年從這裏出去的保鏢,月收入至少破萬。
現如今的聶風本身就已經是一張金字招牌。
因為安筠的身份特殊,所以,報了名字之後,便被直接放行了。
此時正好是中午十二點,按理說這個時間操場上應該很安靜,可是,操場上卻還是有人在跑步。
安筠下意識的停下腳步看去,只見一個穿着訓練服的學員正艱難的一步步的跑着,汗水順着臉頰滑落,整個人像是剛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安筠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她原本還以為是有人還在訓練,可是,整個操場上卻只有那一個學員……
所以……
這是體罰嗎?!
安筠不由得搖頭失笑,知道體罰這種東西,不管是在部隊還是其他訓練場所,都是不可避免的東西。
她倒是挺好奇這傢伙是犯了什麼錯,竟然被罰大中午的還在操場上跑圈。
「傅小姐?」
安筠聽到身後有聲音,幾乎下意識的回身,只見一個帶着帽子墨鏡口罩,全副武裝的男人站在自己不遠處。
什麼情況?
這是誰家跑來的臥底?
捂得這麼嚴實?!
那人似是看出了安筠臉上的疑惑,便連忙摘下帽子,順便將墨鏡口罩都一起摘了下來,露出一張精緻帥氣的臉。
「蘇晉?你怎麼在這裏?」安筠一臉哭笑不得道。
「這個問題該我問你吧?我可是這裏的常客,倒是你,一年多都沒見你了,怎麼這會兒突然冒出來了?!」蘇晉一邊笑眯眯的看着安筠,一邊重新將帽子戴好,用來遮擋毒辣的陽光。
「我過來找聶哥有事兒……」安筠的語氣一頓,這才掃了一眼蘇晉,「我記得你跟聶風的合同早就到期了啊,怎麼……」
蘇晉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一張精緻帥氣的臉上滿是不屑,「切,合同到期我就不能來了嗎?我跟聶風還是朋友啊……」
安筠一臉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這才轉頭看向操場上還在艱難的邁着步子的學員。
蘇晉不由得循着安筠的目光看去,這才一臉疑惑的皺了皺眉頭,「什麼情況?怎麼又是那倒霉孩子?」
「你認識?」安筠不由得挑眉問道。
蘇晉不由得撇了撇嘴,「也算不得認識吧,只是總看見這人受罰……」
安筠皺了皺眉頭總是受罰?!
蘇晉還想着跟安筠再說點什麼,可還沒等他開口,便看見安筠已經直接跨過花壇,闊步朝操場走去。
蘇晉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抬了抬手,下意識的左右望了一眼,見整個操場也沒什麼人,當即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此時那名學員像是腳下被什麼絆了一下,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摔在地上,爬了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你沒事兒吧?」
那名學員幾乎下意識的抬頭,當對上安筠那雙黑白分明的墨玉眸子時,不由得一愣,「沒……沒事兒……」
而就在這時,十幾個人穿着訓練服的人朝這邊走來,當看見趴在地上的人時,不由得眉頭緊皺。
「趴在地上裝什麼死?趕緊起來繼續跑?跑不完一百圈,不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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